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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圈子這樣小,以前維西爾和ICE差不多在哪個專案上都會碰到,有時候你們贏,有時候我們贏,當然有時候是科曼贏了,就像這次的合智這樣子。我一直很留意你,很欣賞你的能力,也很欣賞你的為人,我是一直希望我們能有機會一起合作這樣子。”
洪鈞心裡暗笑,他又一次感覺到了傑森似乎掩飾不住他的幸災樂禍,難道是洪鈞自己過於敏感了?以前洪鈞是ICE在中國的一把手,傑森是維西爾在中國的一把手,兩家直接競爭對手的一把手,要想有所合作簡直是天方夜譚,但洪鈞的“落魄”,倒的確創造了兩人“合作”的機會,一個傑森可以“收容”洪鈞的機會。
傑森並沒有想聽洪鈞答話,而是自己繼續著自己的獨白:“說老實話,我們維西爾公司的產品很好,只是我們的銷售團隊比較年輕,沒有經驗,結果銷售老是做得這樣子,所以我這次是來請你大駕出馬,幫我帶一帶銷售這個team。我剛一聽說你離開了ICE就想立刻過來請你,又擔心你可能心情不太開心,可能也想休整一下這樣子,這次是專門來北京請你出山。”
洪鈞很明白,傑森肯定是動了腦筋才拖到現在來找自己談的,傑森是覺得如果太早就急於來找洪鈞,會讓洪鈞自我感覺良好,會端架子、要條件,傑森就是要等洪鈞求職四處碰壁,心灰意冷、走投無路之際再來輕易“收編”的,傑森肯定還曾經盼著洪鈞主動找上門去到維西爾求職,卻見洪鈞一直沒動靜才主動來約的。洪鈞暗自感嘆自己忍的那四十天還算沒有白忍,終於把傑森熬得受不住,主動來找自己了。
洪鈞不能再不說話了,便很誠懇地說:“傑森,我對維西爾公司一直印象很好。以前沒和您直接打過交道,但聽過圈子裡不少朋友說起過您,我也一直希望能有機會能和您多接觸。”洪鈞很自然地稱起了“您”,可是昨晚在電話裡,還有剛才見面時洪鈞都是稱“你”的,現在既然雙方已經在談即將開始的“上下級”合作,洪鈞便開始改了口。
洪鈞接著說:“其實我離開ICE的時候,就想去找您毛遂自薦的,可是一方面覺得冒昧,怕被您拒絕,接連受打擊;另一方面也是想趁機休息一下,因為以後不管是開始在哪家公司做事,恐怕就再也沒有輕閒的時候了。”
傑森笑起來,他很開心,指著洪鈞說:“你這個Jim,亂講,我怎麼會拒絕你呢?我還怕你另謀高就了呢。”
洪鈞覺得雙方的誠意已經充分表達,氣氛也已經足夠親熱,該是談正事和細節的時候了,便不想再嘻嘻哈哈,問道:“傑森,您希望我來維西爾做什麼呢?”
傑森咳嗽了一聲,喝了一口咖啡,又清了清嗓子,他這連著的三個準備動作讓洪鈞隱約地又感覺不舒服了,他聽見傑森說:“我們維西爾北京這個team尤其弱一些,我人又在上海,老往這邊跑都照顧不過來,我就是一定要請你來幫我帶一帶北京這個team,這樣子。”
洪鈞一下子呆住了,心裡猛地一沉,從昨天接到電話到剛才的所有設想全錯了,他沒想到傑森只是給他一個北京地區銷售經理的位置,他一直以為他會被傑森請到維西爾做中國區的銷售總監。洪鈞在ICE就是銷售總監,而且實際上是ICE中國區的頭兒,如果他到維西爾做銷售總監,雖然頭銜兒一樣,但他將是傑森的幾個下屬之一,最多隻能當個二把手,這在洪鈞看來已經是降格以求,“屈就”了。沒想到,這麼下決心準備“屈就”,看來都太樂觀了,都遠不夠“屈”。
洪鈞還愣著,他不想掩飾,不想讓自己一下子裝得自然起來,他必須讓傑森知道他的感受。傑森早就看到了,忙解釋說:“Jim,我瞭解你的能力,我這樣子也是仔細考量過的。你來帶維西爾北京的團隊,應該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你就是把上海和廣州的團隊都帶起來,能力也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你剛來,維西爾的情況你還不瞭解,上海和廣州的兩個team leader很難搞的啦,上來就帶太大的team不容易的啊,這三個地方的人,現在也就我可以搞得定他們。所以你先帶北京,慢慢來,我會給你機會的啦。”
洪鈞聽著,他心想,藉口維西爾在上海、廣州的兩個負責人會不服他,這理由是站不住腳的,那兩人比他的資歷背景都差很遠,以洪鈞曾代理ICE中國區首席代表的身份,來管維西爾三個辦公室的銷售團隊沒有人會不服的,反而像這樣先只讓他做北京的頭兒,和上海、廣州的平起平坐了,以後再想提升的時候那兩個人倒很可能不服了。不過洪鈞已經從傑森的後半段話中揣摩出了傑森真正的心思,像維西爾這種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