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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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我逐漸領教,自此聽得宮中女人稱姐道妹,總會生出一種陰森恐怖之感。
如親姐妹般好好相處,便是你背後捅我一刀,我想法弄死你的兒子?
我很慶幸,孃親過世的早,不曾真給我生下一個妹妹來。
皇后是種高危職業
15
鳳朝聞朝會回來之後,德妃已經走了。
他坐在龍床之上,伸臂將窩在被子裡的我撈了出來,像摟個小嬰兒一般將我摟在懷裡,在我的臉上捏了一把,問道:“在想什麼?”
我嘆了口氣,很是憂愁:“陛下,我覺得我長胖了。”
他低低一笑,聲音溫柔而好聽:“嗯,長胖了好。”順手在我肋下捏了捏,“確實長了些肉。”
我拍開他的手,更是憂愁:“陛下你不是想將我養胖些再殺吧?”
他將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雙目深深探進我的眼睛裡,好像要直直探進我的內心深處一樣,半真半假道:“有可能!”
我在他懷裡瑟縮了一下,咬牙嘆氣:“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
他朗聲大笑,“你當我在重華殿養豬啊?你見過這麼名貴的豬嗎?”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被他這樣毫無遮掩的笑容給吸引,不覺瞧得呆掉。古有男色誤國,想來不是謬傳。
他在我臉上又捏了一把:“今天怎麼沒見你啃蜜制肘子?御廚沒做嗎?”
我低下頭,為自己被他的美□惑而深深羞愧——太沒氣節了。
“我準備等你去忙朝政的時候再啃,免得被你趁火打劫。”
他拉過我的手,將手指頭挨個放口裡一個個往過咬,像啃肘子似的,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你是怕朕吃你的肘子”
我見他這副饞樣子,生怕他一個忍不住,將我的手指頭當肘子啃掉,連忙從他身上爬下來,從龍床深處抱出一個大甕,忍痛呈到他面前。
他表情怪異:“這是什麼?”
“蜜製冰糖肘子。”我其實非常不情願回答。
他掀開甕蓋,看到甕底藏著的肘子,又好氣又好笑的指著我:“你當度荒年呢?竟然在龍床上藏這種東西。”
我無奈的撓撓頭:“陛下,你指望著一個被困在龍床上的人還能有些別的樂趣嗎?這是目前我找到的唯一樂趣。”說著掀開床尾,一排整整齊齊碼著十來個甕,鳳朝聞嘴角立彎,又強抿了下去,瞪了我一眼:“胡鬧!”
我估摸著他並未真正生氣,愁眉苦臉道:“我也沒辦法,一被禁足就想藏東西。這是以前爹爹老禁我足落下的毛病,只要一解禁,這毛病立時三刻就好了。”
——你以為誰都喜歡往床上擺一堆堆吃食?
又不是糕點鋪子!
他頭疼的看著我,一副恨不得活剝了我的表情,可是眼神卻很是溫柔,就像爹爹以前打了我以後,偷偷瞧著我露出的那種歉然而憐惜的神情,我不知不覺對他添了幾分親近,拿起他的手搖了搖:“陛下,只要你答應我不再禁足,我立時把這些東西搬走……答應吧答應吧答應吧……”
做完我自己呆掉了。
飛快甩開了他的手,往龍床深處縮去。
……我怎麼能拿出對付爹爹的手腕,拉著鳳朝聞撒嬌呢?
他手疾眼快,一把將往床深處縮的我撈了回來,雙目緊盯著我:“怎麼了?害羞了?大膽的安小郎害羞,我倒是頭次見到。”但口氣不覺間已帶上了冷厲的味道。
方才那一瞬間的溫柔肯定是我的錯覺。
我盯著他的眼睛,企圖從裡面尋出端倪來。但瞧了許久,只除了他又恢復成了平常那張嚴厲的面孔,瞧不出別的。
他將我緊緊摟在懷裡,大手一下一下在我頭頂摩挲,好似我是一隻炸了毛的貓。我給他撫摸的昏昏欲睡,漸漸拋開了那些可怕的想法,放軟了身子依在他胸口。
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以強悍而霸道的姿態闖入我的生活,介入我的生命,靠近我,有時候讓我產生一種錯覺,他似乎正在用他的方式將我籠在手心,或者,掌控我,我想我會愛上他,不亞於當年痴迷晏平。
可是,人的一生,總會有些迷障,你看透了,走過去了,再不能走回來,不能以當初的情懷來對某一個人。不能夠。
我半夢半醒間,他低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安逸,做朕的皇后吧?!”將我嚇得睡意全無,坐直了身子,結結巴巴道:“你的皇后呢?”
“朕從未立過後。這不是一直在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