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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無風的夜晚,好在老伴睡意正濃,很快就又進入了夢鄉,不然的話,讓老伴又要為自己擔心!想到這裡,包大成心中一陣竊喜。
時針在寂靜的夜空中,滴滴噠噠地響著。包大成撿起地面上那個穿玻璃而過的紅色布袋,硬硬的,顯然裡面包裹著磚頭。他小心地開啟布袋,發現裡面除了半塊磚頭,還有一張白紙。
包大成拿起白紙,上面好像還寫著字,他來到客廳,發現白紙上用黑筆歪歪扭扭地寫著兩行字:姓包的,你不要太過分,否則,就對你不客氣!
包大成沒有猶豫,他把裝有磚塊的布袋,放到了陽臺的雜品堆內,隨手把寫有恐嚇語言的白紙揣進了自己的衣袋。
這已經是自己家第二次被砸,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事?得罪了什麼人?......躺在床上的包大成展轉反覆,可始終都沒有答案。
早晨,包大成早早地來到辦公室,坐到辦公桌前,重又拿起那封恐嚇信,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在幾十年的工作生涯中,自己可以以人格和黨性作保:從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老百姓的事!即便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憑著自己還算坦蕩的心胸,對方完全可以直接來找自己理論,也不至於採取這種非理智的做法呀?
突然,包大成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既然對方不敢直接面對自己,而採取這種見不得人的方式來發洩,說明對方心裡一定有‘鬼’,而這個‘鬼’一定是與黨和人民的利益背道而馳的。想到這裡,有著三十多年黨齡的包大成來到了劉天明辦公室:“天明,我打算就這五十萬貨款的事情,去找石貿軍談談。這件事檢察院既然已經介入,即便我們不去檢察官,檢察官也會再找我們瞭解情況的,不如我們爭取主動。”
顯然,包大成情緒有些激動,說話好像沒有一點邏輯性。劉天明想了半天,也沒理出包大成說話的含義,檢察院辦石貿軍的案子,充其量找相關人員瞭解一下情況,這和你包大成爭取主動權有什麼關係?他怔怔地望著包大成:“老包,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包大成沒有回答,他停頓了一下,表情嚴肅地說:“天明,這件事與你無關,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你對外都要說:不知道!”
劉天明越聽越糊塗,他疑惑地看著包大成:“你怎麼了,老包?怎麼說話前言不搭後語?出什麼事情了?”
包大成把手一揮:“咳!你就別管了。老劉,我這次一定能弄出個結果來!”
劉天明預感到:在包大成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在瞞著自己。看著老包花白的頭髮,劉天明一陣酸楚。他焦急地說:“老包,你是不是信不過我劉天明?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如果你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說明你沒把我劉天明當成朋友看。”
包大成想了想說:“好吧,這事也該告訴你!昨天晚上23時左右,有人用磚塊砸碎了我家裡的玻璃,還給了我一封恐嚇信。”
包大成把恐嚇信攤在了劉天明的桌子上,說:“我考慮再三,還是認為這砸窗戶並遞交恐嚇信的人肯定和這五十萬元的貨款有關係。他肯定以為是我向檢察院檢舉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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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130、“自取其辱”
劉天明沉思了一下:“好,既然是這樣,說明這五十萬元貨款肯定有鬼,不管牽扯到誰,我們都應該找檢察院的人談談!”
包大成說:“我還是想先見見石貿軍!然後再決定是否找檢察官談這件事。還是我自己去比較好,你就別再牽扯進來了。”
劉天明說:“老包呀,我們老夥計倆忙活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廠子不還是被毀了嗎?廠子為啥被毀掉的呀,不就是這些蛀蟲給啃毀的嗎?這一次,咱老哥倆就挖他一挖!”劉天明的話讓包大成把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天明很清楚:此次去找石貿軍,不會有什麼結果!可是,不僅是包大成,就連他劉天明自己也覺得:不去找石貿軍又好像缺點什麼似的!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要和包大成一起去看石貿軍。
包大成沒有再說什麼,他拿起電話簿,把電話撥到了毛靜的手機上:“ 喂!丫頭,我是你包叔叔呀!”
“你好,包叔叔,有什麼事嗎?”毛靜禮貌地問道。
“丫頭,包叔叔想看看石貿軍,方便嗎?”包大成問道。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