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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線任務變得更難——畢竟,如果讓他一路踩著微月門弟子的屍首去找風微生,用腳趾頭想都是製造更多矛盾。但還是那句老話,只要目標一致,過程什麼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你自己看著辦。”他最後採取了折中說法,“還有,你既然要如此準備,是不是意味著那個叫孟津的傢伙已經走得很遠了?”
樓春山稍一猶豫,還是點了點頭。他仍舊打算利用雁負水可以傳送到風微生附近的優勢,但操無天見過蒙面的她,保不準要被認出來。穩妥起見,他準備先走一半的路程。“咱們輕裝上陣,腳程很快,應當用不了多少時日。”
聽他說得如此篤定,操無天暫且歇了吐槽“咱們”的心,並對這種篤定的來源產生了好奇——
樓春山不可能找得到孟津,也就是說,樓春山正帶著他去找風微生。以目前馬車一路朝西的行駛方向看,也確實沒走錯。
可問題在於,樓春山怎麼知道風微生在哪兒?風微生的畫軸是孟津親手交給閻闐火的,而閻闐火絕不可能把這種機密告訴死對頭啊?
操無天想了想,隱約有些猜測,但不能肯定。反正走下去就知道了……他重新凝神入定,繼續練功。
這路一走就是一天。入夜之前,兩人恰恰趕在城門關閉之前進了蒲州城。客店都差不多要打烊了,好在樓春山花錢毫不手軟,硬是讓店家給騰出了一間上房。這回他倒是不用解釋為什麼只要一間房了——因為他穿得實在太樸素,小二以為他是操無天的隨身僕從。
這種誤會好像還挺省事的?操無天在走進屋的時候想。就是沒料到便宜徒弟好像確實不在乎……
樓春山隨後也進來了,“師父想吃點什麼?”
“隨便。”操無天還在思索歪打正著的省事以及徒弟某些時候不太符合榜一的性格,回答根本沒經過腦袋。
樓春山頓了頓。“徒兒可以借一下廚房。”
“嗯?”操無天慢半拍地回過神,才注意到對方似乎想主動下廚。“免了吧,明日還要早起。”
話音未落,操無天就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和昨天晚上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