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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兄臺,我好像不認識你。”他隔著廂壁回答,連窗戶也不想開。
“鄙人樓春山,也不敢妄言與先生是舊識。”樓春山坦然應道。他既然敢明著現身,也就準備了萬全的理由。“只不過,我剛剛有幸看了先生一舞,感覺甚是眼熟,不得不貿然前來。”
孟津頭皮一麻。果然被認出來了!他很想說沒這回事、你想多了,可想也知道,樓春山不可能善罷甘休。這次不成,肯定還有下次。“既如此,那多少有些緣分,不如進門再談吧?”
門後照壁繞過去便是中庭,再往裡走則是大堂。孟津吩咐下人將樓春山帶到西側花廳,自己先去洗了把臉,又喝了管家早就備下的金線蓮湯——大機率來者不善,他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如此準備停當,孟津走進花廳,發現樓春山正規規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品茶,連視線都不帶四處亂飄的。“抱歉,我喝了一天酒,精神略有不足,怠慢了。”他虛虛拱手。
樓春山立即站起來回禮。“先生客氣。這屋子裝飾得甚是精巧,我一不留神就看入了迷。”
孟津正在入座,聞言忍不住暗自嘀咕。什麼叫看入了迷啊,樓春山八成知道這屋子是閻闐火送給他的吧?換做是別人,他可能會跟對方好好說道說道;但對樓春山,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寒舍數間,不足掛齒。”他果斷打哈哈混了過去,“你剛剛說,你曾在別的地方見過類似的劍舞?”
提及正事,樓春山臉上的禮儀性笑容減了幾分。“倒也不是。先生的劍舞精湛高絕,怕是當世無出其右。我曾經見過的也不是劍舞,而是高明到不世出的劍法。”
“哦?”孟津配合地表示驚訝,心裡卻警鈴大作。“敢問這不世出的劍法是何人所使?”
樓春山的神色又沉了沉。“先生可能聽說過他的名頭——正是幽陽教教主,操無天。”
這名字可止小兒夜啼,一般人聽到大概會嚇得屁滾尿流。孟津也想如此表現,奈何操無天是他自己,實在演不出太誇張的反應。“我確實聽過,此人臭名昭著得很。”
誰曾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