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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看起來是員外地主的就有點不高興了:“吾年事已過知天命,為何還稱呼吾為叔叔。”
我露出糖份極高的笑容,甜得足夠膩死人:“我爹五十三生了我,我娘今年也已五十三。叔叔怎麼會老?鄉下的飯養人,我爹孃就是在這方山明水秀之地,才成生不老,至今下地幹活。要不叔叔買一根嚐嚐,也沾沾我們這裡的地氣?”
幾乎所有被我攔下的人都買,我生意雖然不算紅火得大富大貴,但養活一家人綽綽有餘。
其實村子雖然偏僻,住戶又少,但在一個小要道上。每天少則三四十人、多則近百人,經過村口、來往於鎮上,聽說到了鎮上可以再轉大路去京城。
苞子是家裡後院掰的,不要錢。但我還是每天給娘十幾文,作為材料費和加工費。還買了塊糖,時不時當著父母的面拿出來舔二口,等父母走後在用油紙包起來放兜裡。照成我賺到的錢大多買了糖的假象。否則老是隻拿不給,大人會認為錢太多不安全,又把我辛苦積攢的錢給收了。
在半個月後,我問逸風他賺了多少,他很老實的回答是二十四文錢外加五斤穀子。錢是靠劈材打草打零工賺來的、穀子是靠他在地裡撿遺留的稻穗、曬糧時掃帚未掃去得來的。這些看起來不多,但是已經是一個八歲孩子的極限了。
我將九百文錢以及半升穀子、一斤大米裝在一個布兜裡給了他:“去交學費吧,多出來的你買點吃的!”
逸風拉開布兜頓時愣住了:“那麼多?”他知道我在賺錢,但沒想到能賺那麼多。
“去吧,好好學習,我還等著你考中狀元后還我錢,跟我一起吃雞蛋!”我拍了拍眼中含著淚花的逸風,瀟灑地轉身離去。心情真的是無比舒暢。
學費有著落了,但新的問題也產生了,是不是還要繼續賺錢?
賺,憑什麼不賺?今年交了,明年還有學費,等要交時再賺來不及了。演戲要繼續演下去,再說我爹孃確實不容易,就賺一間大瓦房讓他們老年生活幸福點,也算老來有福、得到些安慰吧!
今天賣得很好,看來回去還要多弄點!我拎著空籃子,口袋裡的三十文錢叮噹作響,真是開心又得意。
一間好的大瓦房,買磚買瓦請人工大約需要三十貫錢,照著這樣賺下去,明年就可以蓋起來了。到時還不讓爹孃樂死,而我也能住得好一點。現在稻草鋪的屋頂,夏天熱、冬天冷、雨天漏、風大點還要吹跑許多,每到天氣好的時候還要爬上去將新的稻草補上。
“哪裡來的錢,快說!”一陣陣吼罵聲讓我停住了腳步。是韓老六的家,我趕緊的撥開圍觀的人群衝了進去。
只見逸風被太陽曬黑還未復原的臉上,依舊有個清晰的五指掌印。他的耳朵被韓老六捏著,但仍舊硬撐著,默不作聲,眸中的冰冷更加的凜冽。
我那個心疼呀,他可是我的美男!
逸風他媽抱著韓老六求著,其他村民有幾個也開始勸起來。
韓老六大聲叫囂著:“怎麼可能有一貫錢去交學費?一定是偷的,快把錢給我拿回來,否則今天剝了你的皮!”
原來都是一貫錢惹出的禍,一千文錢足夠每天買半碗魚肉,能不叫韓老六藉著討要嘛。
“不去對吧?好,我去!”韓老六扔下逸風,氣鼓鼓地打算出門要回學費去了。
我火大了,跳了出來:“什麼偷的,這錢是我給的!你和嬸孃結婚前說好供逸風讀書的,現在現成的兒子別人來養,你卻還打。到底是後爹,打了不算還斷了逸風的前程。”
韓老六頓時愣住了,臉漲得通話反駁:“你這娃娃哪來的錢?”
我冷哼了一聲,環顧了身後的村民,大聲道:“我爹孃生怕百年之後我還年幼,幫我存了二三貫錢,以備以後不時之需。我要來給了逸風怎麼了?你說是偷的,那好,你說偷誰的了?你這破屋子,就算砸鍋賣鐵都湊不齊半貫來。平時缺衣少穿的,就連衣服都是陪嫁陪過來的,你看看逸風身上的衣服都打了三個補丁了!”
村民頓時紛紛議論,村裡就是人言可畏。韓老六很窮,否則也不會娶不上親,最後娶了個寡婦。還是媒人連騙帶蒙的。我家已經算是本村的有錢戶了,說存著二三貫錢也可以相信。
韓老六臉上通紅,索性吼了起來:“他是我兒子,錢就是我的。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看來還是捨不得這一貫錢。
“誰說錢是你的?是我借給逸風的,如果你敢去拿,我就要回錢,而且加收三分利息。”我藐視著,陰陽怪氣著。索性心一橫,扯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