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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飯的女孩覺得奇怪:“今天那麼早就回來,還去地裡嗎?”
此時我終於露出氣惱,恨恨道:“反正幹活也是餓死,不幹也是餓死,不去了!再將昨天剩下的豬肉全煮了,用臉盆裝上,吃光後等著餓死吧!”
晚上吃飽喝足,課也不上了,早早回去睡覺。大人們坐在院子前商量著,也不象以前那樣藏著掖著了,吵罵聲、叫囂聲不斷。
吵鬧聲不時傳進床內,我靠在逸風的懷裡,緊緊抱著他;他也緊緊摟著我,並且撫摸著我的髮絲。只有在他瘦弱的懷中,我才能得到少許的安慰。
“百花,你有辦法嗎?”逸風溫和地問著我,言語中飽含著不安和看到災難前的悲哀。
“放心睡吧,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緊閉著雙眼,將臉深深埋進逸風胸口。太累了,我實在太累了,也許現在抱著逸風從此不醒,在睡夢中死了,反而是種解脫。
天亮了,我讓逸風幫我穿上最好的衣服,是從鎮上綢緞商家裡拿來上好綢緞面,他家可能死光了,也可能瘟疫未完全爆發前逃出了鎮。
早飯是我昨晚吩咐的白粥,而且把雞蛋全煮了,一副準備臨死前的瘋狂。吃完早飯後,我一手拿著小茶壺,躺在擺放到門外的竹躺椅上,很是悠閒地看著孩子們在門外空地上玩泥巴、打群架、生火烤剛掰下的新鮮苞子。是我讓他們什麼事都不幹,擺出死前吃好玩好然後上路的樣子,也玩玩罷工,偶爾清閒也不錯。
左右看看,很是滿意。左邊是逸風、右邊是萬貫,前面是一大堆熱熱鬧鬧的小孩,能這樣混混噩噩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