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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興趣,他味同嚼蠟的吃了幾口,放下,又吃幾口,再放下…反覆多次將就將就,胃裡倒也填了五六分飽。
文寒就更不消提了,他本身飯量就不如路郝大,況且傍晚時分還遭遇了故交人渣的好一番調戲,別提多屈辱多傷心了。一頓飯下來,痛不欲生的文寒吃的還不如路郝多,所以路郝晚上吃的不太如意,他也一概不知一概不曉。
人吧,要是吃的不好,容易生脾氣。
兩人都揣著不自在,倒是沒有擦出火花的機會。就是日子過得這麼添堵,路郝還不知道癥結所在何處,本來一切都好好兒的,可自打小文回來,事情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吃罷晚飯時間尚早,人一到夏天又十分有精神頭兒,這個季節不就是睡得晚起得早的季節麼!客廳裡的立式空調還不知道是什麼猴年馬月的老古董了,就在這平凡的晚上,兩人比賽裝蠟像的節骨眼兒上——壞了!
是的你沒看錯,空調壞了。
本來屋子裡的溫度剛好,空排程數設定不冷不熱,十分怡然。先不說電視節目好看與否吧,反正環境挺適合人生存的,最起碼能讓人類感到放鬆與舒服。
但是慢慢地,路郝首先覺出不對了,怎麼越來越熱似的,一他沒發燒,二他沒吃春/藥,汗溼的衣服貼在後背上,又粘又潮。那總不能是剛才的飯菜被人動了手腳吧!絕不可能啊,他是正兒八經的老百姓啊,當自己拍電視劇呢啊還被下藥,這腦洞開的也太大了。路郝暗暗鄙視自己。
剛才聽慣了的空調嗡嗡排氣聲怎麼好像斷了,他費力的站起來,連蹭帶拖的挪到空調前一伸手,沒風了。他敲了敲空調最上方的腦袋頂兒,不見有反應。平時這古董機也偶爾犯病,只要敲一敲丫的天靈蓋兒就好了,今天恁是怎麼敲,都不帶回應的,真是死的透透兒的!
這可把路郝氣壞了!得!反正電視裡播什麼他也不愛看,那就回屋待著去吧。
路郝對文寒罔顧不理,擅自拖著一條傷腿踉蹌朝著自己的臥室行進,結果一推開門,沒來得及開燈呢,黑暗中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清潔劑的清新味道,他吸了吸鼻子,退回客廳。
“空調壞了,要不你去我屋裡待著?”路郝對文蠟像提議,他那屋還有一個可以正常運轉。
文蠟像的視線從電視上轉移到路郝臉上,搖了搖頭,否了:“我不熱,你屋裡又沒電視看,這節目就快演完了。”
文蠟像說完,視線又回到電視上,看的那叫一個專心致志,津津有味。
路郝氣堵,你說那人多能噎人吧就!熱死拉倒!路氣包憤憤回屋。
路大氣包撈起桌上的遙控器“滴”的一聲,冷風又有了。他躺在床上左看右看,這屋子終於可以叫能住活人的臥室了,一個下午窗明几淨,垃圾不翼而飛,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簡直太神奇了,乾淨的有些不真實。
氣溫再次怡人,路郝昏昏欲睡,眼皮剛要徹底合上,理智讓他從床上爬了起來,他翻出乾淨的睡衣和貼身穿的,開啟門穿過客廳進到浴室——艱難地洗了個澡。
夏天睡覺前要是不衝個澡,睡一宿可太難受了。
路郝神清氣爽頭不昏眼不花的從浴室出來之後,就見文蠟像還一動不動不錯眼珠的看著電視,眼神兒都不給他一個。
不知道的人准以為他倆鬧脾氣了,事實上路郝要是真得罪他了還好,還能光明正大跟他吵一場,最好吵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說開了又是風平浪靜。可悶葫蘆文蠟像在外面受了什麼刺激,他無從知曉。
按以前的習慣,再過半小時小文就得回去了,路郝不想破壞氣氛,他還想睡個好覺呢,有什麼天大的事也許睡一覺就忘了。他本著阿Q精神自我安慰再次躺回臥室的床上,用手機上了會兒網,不甚無聊,眼皮打架,睡前他迷迷瞪瞪想著,一會文寒走了準會給他鎖好門窗,他大可放一百個心,然後就安心的昏過去了,連燈都忘了關。
是夜,路郝做了個夢。夢裡他變成一隻狗,不僅他變成狗,連文寒也變成了狗。夢的主角只有他倆,沒有別人,場景是一處綠綠的草坪,遠處有一排小樹,藍藍的天上還飄著幾朵白雲。路小狗和文小狗在草地上撒歡兒跑,跑累了兩條狗互相舔毛,舔得不亦樂乎,尤其文小狗的眼神水汪汪軟乎乎,萌到不行。路小狗伸出舌頭剛要舔舔文小狗的鼻子,突然醒了!!
不知道這能不能算是美夢,反正現實生活中文寒要是有夢裡文小狗的一半可愛也足夠了,路郝喉頭發乾,有點渴。窗簾密不透光,屋裡漆黑一片,他也記不清自己什麼時候拉上簾子關了燈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