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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郝翻了個白眼兒,只好蹲下身問那人怎麼了,那人虛弱又斷續的說“胃…胃疼。”
‘也許是真的生病了也說不定,見死不救不太好啊。’抱著這個想法的路郝,兜住那人的肩膀,要把那人扶起來。那人順勢抬起臉,這下兩人都愣住了。
手機男!路郝心想。
“路大哥!”文寒扯了個難看的微笑,聲音很小地叫了一聲。
不能算是相熟,但總歸是認識。路郝把文寒拖進車裡的時候,文寒說不要去醫院,要直接回家。計程車司機這種角色,總是對記路很在行,路郝報了上次送手機時舊城區的筒子樓地址,問是那裡麼?文寒捂著胃癱倒在後座,虛弱的答了聲“是”。
載著文寒一路回到文寒的出租屋時,內心一個勁兒感嘆老天爺不公平。之前他或許猜到這男人日子不好過,但卻沒想到是這種光景。
也就10多平米左右大的屋子裡,有一張床,挨著床有一張矮桌,矮桌旁邊一摞摞的擺了很多書,形成一面書牆。書牆邊有一張單人的,露著層層髒兮兮海綿的破沙發。門後一個大紙箱,紙箱上擺放著一些廚具。
傢俱都很舊也很破,看樣子應該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說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還是好聽的話,路郝覺得不會是在哪個廢品站堆撿來的吧,收破爛兒的估計都不願意要這些東西。儘管傢俱破舊,但還是看的出來是被精心擦洗過的,能示人的最好狀態了。雖然屋子整體收拾的倒也算乾淨,但還是有一股老房子裡特有的黴味兒,實在清苦的很。
路郝把文寒扶到床上,拿矮桌上的杯子,給文寒倒了熱水。文寒乖乖聽話喝了,也沒了說話的力氣,雙手捂著胃,皺眉躺在床上。沒有什麼能坐的下去的地方,路郝索性站了一會兒,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文寒心裡是感激路郝的,算著這次,已經欠了人家路郝兩次人情。“路大哥真是個好人!”伴隨著胃一陣陣的絞痛,文寒閉著眼睛,虛弱的嘆氣。
路郝是不想再去文寒那兒的,本來從出租屋出來,已經開了車出了舊城區,在常去的餐館解決了午飯。結賬的時候卻叫人打包了一碗粥和一屜小籠包,還在附近的藥店買了若干胃藥,又開著車折回去了文寒住的出租屋。
路郝把這一系列行為,理所應當的認為是自己動了惻隱之心。如他所料,回去的時候,文寒眼神裡的感激,讓路郝內心裡的點點正義優越感微微膨脹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個的初衷是想向長篇靠攏的,然而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寫長篇,盡力而為。
實在不會給長篇起名字,什麼時候想到更好的名字再換吧Orz
↑以上是自勉的話恩恩,感覺現在好像根本木人看我的文…0…
☆、第3章
事後過了幾天,文寒還用“陳一白專線”那隻手機,給路郝掛了電話。路郝接電話之前,瞟了一眼手機螢幕上的陌生號碼,還以為是來業務了,歡天喜地的就按了通話鍵。等接了,對面一開口傳來一句“路大哥…”,路郝就曉得是誰了。
到如今,“陳一白專線”也不再是“陳一白專線”了。“陳一白”這個名字,於最近三四個月裡,一次也沒出現過在文寒的手機通話記錄上。
這人也真夠絕情,消失是真夠徹底的了。
即使這樣,文寒每次看到這個手機,大部分時候總是能聯想到陳一白的臉,陳一白的種種,自己和陳一白的過去。
也許人們常說的“活在回憶裡”就是文寒現在這幅樣子。
天氣是一天天的熱起來,路郝提著一袋子啤酒要進門的時候,就看見文寒杵在小矮桌前盯著手機發愣。
路郝用手在門框上敲了幾下,發愣的男人回了神兒,一扭頭看見路郝,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路郝猜那個手機,是男人心裡的一道刺。具體是什麼不好多問,畢竟誰心裡都有不想說的秘密。
自從上次胃疼事件之後,文寒主動請了路郝吃飯答謝,年輕人在一起,總是很容易混熟的。雖也不是老見面,但兩人都空閒的時候,會湊在一起,一來二去走動就多了些。
現在路郝的通訊錄裡,也有一個叫做“文寒”的,每次這個名字在路郝手機螢幕亮起來的時候,路郝就知道,胃又有福了。
當然這裡指的有福,不是吃的什麼山珍海味,也不是滿漢全席。
文寒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煮飯燒菜在行。即使是一碗番茄雞蛋麵,味道都特別好。用路郝的話說,就是文寒做的飯裡,有一股家的味道,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