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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忙攔住她:“姐姐等一下,帶件披風吧。”
姜韻說是丫鬟又和丫鬟不同,說是主子,也沒有那身份。
但這前院,能裹著披風出門的丫鬟,恐就只有她一個了。
姜韻是有些不願的。
覺得她這般身份,矯情地故作主子模樣,反而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鈴鐺似察覺到她的想法,哭喪著臉:
“姐姐就當是幫奴婢吧,你若再受了寒,奴婢恐是要挨板子了。”
姜韻無奈,將披風裹好後才出了房間。
她沒往書房那邊跑,她身子未好,不宜近身伺候付煜,也不想過去招人眼,她順著長廊走到一旁,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冬日中冷風微瑟,姜韻在外待得越久,就越覺得清醒。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又驟然停了下來。
姜韻剛欲回頭,就聽見一道遲疑不確定的男聲:“見過這位主子。”
衛旬有些訝然地稍躬身行禮。
他才離開長安城一個多月,府中究竟發生了何事?
莫非是李側妃失寵了?或是殿下有了新寵?
這女子是何人?
這個時候出現在前院,前院的人還沒有反應,似習慣了一般。
衛旬不著痕跡地掃過女子的背影,脊背微挺,即使裹著披風,也看得出腰身極細、身段玲瓏,只不過似乎有些消瘦了。
他猶豫地行了禮。
女子一回頭,肌膚賽雪,柳眉眉眼,衛旬稍許驚豔,心中嘆了聲殿下好福氣。
可沒想到,那女子卻似比他還錯愕,漲紅了一張臉,站起身退了一步,衝他服了服身子,苦笑道:
“衛公子認錯人了,奴婢並非是什麼主子。”
衛旬不是什麼遲鈍之人,但此時也有些愣住。
他聽著女子口中自稱的“奴婢”二字,再細細打量女子的穿著首飾。
若不是主子,那這女子的打扮豈不是過分越矩了?
但衛旬掃了眼前院見怪不怪的奴才,心中猜測不斷,視線在女子的臉頰上頓了下,迅速移開,退步溫和守禮道:
“是衛某眼拙,姑娘莫怪。”
姜韻能說什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