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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罪,什麼都沒做,就被定為禍害。
解釋就是矯情做作,不解釋則是放蕩無恥,怎麼都是錯的。
梁白玉不是山間平凡常見的小野花,他太豔,太妖,不論是性格特點,還是穿著作風都極度肆意鮮亮,不適合這個村子的環境。
可他回來了。
這不就亂了,還有的亂。
幸運的是,他是Beta,不是Omega,不會和Alpha們有資訊素上的連線。
然而不幸的也是這一點——他是Beta,可以被很多人標記,多次標記,反覆標記。
楊鳴的後頸有點癢,他隔著頸環使勁抓幾下:“老姐,你裝什麼深沉?”
“大人的事你別管,趕緊睡吧,小傻冒。”楊玲玲走出屋子,邊帶上門邊低聲說,“明兒還要挖地。”
末了警告一句,“你發熱期快來了,夜裡少亂跑!”
楊鳴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就不當回事,他幾步衝到門口:“楊老師,我《故事會》看完了,你再給我兩本!”
“滾。”
.
後半夜下了一場暴雨。
梁白玉門前的藥渣糞水全部被沖走,淌進水溝裡。
水溝是圍著村子挖的,一條彎彎繞到底。
村裡或許有大秘密,但一定沒有小秘密。誰從自家糞坑裡舀了糞水,提到梁白玉家倒掉,這事兒不會沒人看見,他們選擇不說。
這下好了,那股子糞臭味從家家門前過,家家都有份兒。
這場雨讓睡眠淺的忍不住爬起來,對著窗外嘴幾句,然後回床上繼續睡,夢裡都在和人嚼舌頭根子。
梁白玉沒有對老天爺感恩戴德,他早早起來,拎著竹椅坐在門口,等菩薩來給他修房子。
菩薩來了,走了,一天就過去了。
幾天下來,陳碸話說得少,事做得多,堂屋基本上修完了,他坐在地上,結實的腿隨意叉開,髒手擰開水壺。
梁白玉準備上手去摸新牆,耳邊響起一聲低語。
“別碰,要晾。”陳碸阻止道。
“噢……”梁白玉收回手,半蹲著靠近他。
陳碸被一口水嗆到,狼狽咳嗽。
“你每天來我家,”梁白玉單手撫上他後背,輕柔地拍了一下,“林子怎麼辦?”
陳碸的咳聲戛然而止,整個背部肌肉硬成石塊。
“會不會有人偷樹啊?”梁白玉用憂心的語氣說。
陳碸的上半身前傾點,和背上的那隻手拉開距離:“沒事。”
“真的嗎?”梁白玉聲調柔柔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黑色阻隔扣上。
陳碸“霍”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