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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猶如一條擱淺的魚,斷斷續續的喘息著,飢渴的不停吞嚥口水。
少年燙熱柔軟的唇貼上他脖頸,朝他的左耳磨蹭。
撥出的氣息裡是很濃的藥味。
看樣子是前不久才喝過藥,估計還不少,只是發|情熱來得太兇猛,超出了應付範圍,一不留神就失去理智,被“單方面的約定”引誘著來了這兒。
來之前還把頸環上的鎖給解了,簡直就是一頭小瘋牛,不知死活。
棉花糖膩死人。
梁白玉的左耳一疼,他掐住少年粉紅潮溼的下巴:“咬我這兒幹什麼,我又不是Alpha。”
楊鳴被迫鬆開嘴,他渾身上下都是汗,衣服已經全溼了,鎖骨上佈滿了水痕。
“白玉哥哥……我……我難受……”楊鳴神智不清,紅彤彤的眼睛裡都是哀求渴望,他的聲音裡帶著無助的哭腔,“我……我……”
“難受就回去。”梁白玉推開他。
楊鳴正是缺少安全感的時候,梁白玉的這個動作刺激到了他。
儘管他是個Omega,但他的力氣可不小,他粗喘著爬過去,用力抓住梁白玉禁錮在身下,隔著膏藥貼啃上對方左手腕的腺體。
楊鳴的嘴唇剛碰到,就被一股力道掀翻在床,後腦勺磕到了牆壁,咚一聲響。
梁白玉騎在他身上,反壓住他。
楊鳴後頸的腺體一下一下鼓動,那層薄薄的外膜已經從淺粉變成鮮紅。
他大力掙扎,滴著水的臉上忽然開出一朵血花。
接著又是一小朵。
梁白玉接連咳了兩口血,他俯身去摸少年稚氣未脫的臉頰,擦掉落在上面的血跡。
唇張合,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沒有。
楊鳴痛苦的蜷縮起了手腳,如果他還清醒著,他會罵自己為什麼不在家待著,非要亂跑搞得這麼狼狽,可他不清醒。
“我……我不行了……”楊鳴扯拉著衣服褲子,暴露在外的面板又香又滑,他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往外滲的汗裡裹滿了高濃度的資訊素。
高階別Omega每月的發熱期都是大事,那一週要自我隔離,除了需要充足的食物跟水,就是藥,絕對少不了。
梁白玉家沒有。
他既沒藥,也沒楊鳴想要的資訊素。
現在楊鳴在他床上發|情,資訊素決堤,他家前後左右的領居都受到了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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