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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著精心挑選的禮物,不管是掉了還是壞了玉少總不成不管是吧。”
胡圖一個躍步從地上抄起那件先前穿過的紅衣在手,也不知他如何動作,從衣服袋子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當著藍燕和踱步而來的紫燕還有滿堂客人將盒子開啟,“讓我先檢查檢查這裡面的東西有無損壞!”
玉瑾然面上的嘲諷之色更濃,從鼻間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聲。
“哎呀,真是可惜了!”胡圖猛地大喝一聲,引得所有人都引頸望去,楊若兮這一桌也不例外,所幸她前世今生眼力都頗好,一眼就看見胡圖手裡的盒子不大,開啟蓋子后里面放著一團金紅色的透明石頭。
當看清那塊“石頭”之後,楊若兮漫不經心的眼神猛地變得專注狂熱。那是一塊琥珀,在琥珀中價值最高的金珀!
不但楊若兮在關注,二樓別的人也紛紛為胡圖手中的東西側目,這讓胡圖更是得意,從盒子中小心翼翼的捧出那嬰兒拳頭大的琥珀出來,真的是有些傷心的嘆息道:“玉少,本公子的這件寶物可是千方百計才得來的,你瞧這一摔,上面都出現了擦傷,真是讓這件寶物美中不足了。”
金紅色的琥珀介乎於楊若兮所知的金珀和血珀之間,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這團琥珀當中禁錮的那隻蝴蝶,黑紅兩色點綴的蝶翼振翅欲飛,可以想見。就是在這隻蝴蝶停留在樹枝上休息完振翅欲飛之時,一滴被豔陽炙烤出來的樹脂從天而降,將它完美的包裹在了其中;當然,仔細一看也不是那麼完美,它翅膀上微微有受傷的痕跡,饒是如此,這也是一件難得一見的藝術品,不管是放到什麼時代都是難得的寶物。
“不過是一塊成色好點的蜜蠟而已,用得著做出那副寶貴的模樣嗎?”玉瑾然雖然是心中驚奇,但面上卻是絲毫不顯。反倒是嘲笑胡圖等人的見識有限。
“你……”胡圖想要反駁,但手中這確實只是一團蜜蠟,不過是比別的要大一些。要奇特一些而已;比起人們慣常用的玉飾和近幾年興起的金飾來都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他不也是看著這蜜蠟團中間有一隻蝴蝶才專程買下來的嗎?
楊若兮還在有些奇怪便聽玉瑾然這滿不在乎的話,這才醒悟過來,這是個不知名的架空時代,製作工藝低下,也沒什麼人無聊的跑去研究什麼古物種和今物種的差別。琥珀對他們來說不能做擺飾也不能做首飾配飾,自然就不算稀奇了。
“不管怎麼說,本公子好不容易才找著工匠給這蜜蠟做了個底座,現下是摔分開了,你說怎麼辦吧?”胡圖耍起了無賴。
“你這是賴上本少爺了是吧?!”玉瑾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銀票,胡圖眼前一亮。他之所以總是招惹玉瑾然,還不是為了最後那豐厚的賠償。
可這次不知道玉瑾然發了什麼瘋,將銀票放在胡圖眼前轉了一圈。重新收好放在了懷中,並伸手壓了壓,“今兒本少爺還就是不奉陪了!”
“你……我就不信你捨得離開集雅樓。”胡圖氣得滿臉通紅,左右張望四周,“你們剛才都是看見了玉瑾然指使那個大個子搶了本公子的衣服吧!”
旁邊的人喏喏的低聲回答了幾句。還在衡量著要怎麼做才能撈到更多的好處。
“兩位公子說完了沒有?”紫燕聽二人在這裡嘰嘰咕咕個沒完,想著二樓的主子們還等著拿這些詩作上去品評呢。先前已經將規矩說了一遍,玉瑾然卻是一個人盤踞一桌,到最後竟然不給藍燕面子,這讓她有些同仇敵愾。
“玉少爺,您的詩作呢?請拿給紫燕吧。”
“爺沒寫!”玉瑾然依舊雙手環胸,一隻腳翹在一旁的木凳上,集天地靈秀於一身的他此時卻是滿臉的倨傲和不耐。
“那請玉少離開集雅樓吧。”紫燕越發覺得眼前的玉少空有一身好皮囊,內力腐朽不堪,這樣的人是如何也入不了三樓那些個貴人的眼中的;沒瞧著半月前這二位被袁大公子巧施了妙計整得欲哭無淚麼!
“別,要走之前先說怎麼解決這個吧!”胡圖將手中的琥珀連著盒子中的木頭架子底座推到了桌上,一副任誰誰的無賴相。“不然你就把剛才推我的那個雜碎找出來頂缸!”
“呔!你他孃的才是雜碎!”樓梯口又是一聲大喝,竟然是盧應虎去而復返,非但如此,身上的甲冑已然脫去,穿了一聲利落的深藍色箭袖武士袍,大步行來英武不凡。
“你回來作甚?”玉瑾然微微皺了眉頭,一手拍在了桌上,不耐煩的對胡圖道:“你這蜜蠟蝴蝶花了多少銀子,爺給你,別去為難旁人!”
“本公子是衝著你的銀子來的嗎?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