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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即使一時不能收歸一心,但也萬萬不能得罪。只得咬緊了後槽牙,重重的將兄弟倆爭論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這個,循舊例便好。”展望見推不過去,只好敷衍著說到了舊例,兄弟倆再次黑了臉。
昔年的殿試都是在皇上平日上朝的天極殿外。點一甲之時皇上會親自在天極殿召見頭三名,之後便是二甲、三甲;可今年這屆皇上不是臥病在床嗎。國事都交到了兄弟二人手上,這殿試自然也該是兄弟二人做主;這老糊塗的果敢王弄個“循舊例”出來,到哪裡去尋?
“咦?這兩個人是哪家子弟,竟然勞動了洛王爺親自送了名帖。”正翻著名帖的大皇子眼前一亮,手裡拎著的紅色金邊名帖上赫然寫著:京城:穆清風,角落蓋著逍遙王本人的私章。
能勞動內閣之人親自送名帖的自然是他們看好之人或是沾親帶故,這姓“穆”的在京城名不見經傳,竟然能勞動逍遙王親自送名帖,可見慎重之至;逍遙王的面上倒是沒有欣賞什麼的,反而有一些尷尬,“這個……,你們也知道家中小女頑劣,這兩位正是她在集雅樓結識的詩友,見著這兩位年輕俊彥詩才不凡,小女便動了惜才之心,生怕在殿試當中被埋沒,求到了本王這裡,自然要照拂一二。”
這些事情只要稍微一查便會一清二楚,逍遙王也沒打算隱瞞,不過也沒有將話說死。
袁盛聽後隱晦的和大皇子交換了個眼神,然後哦了一聲道:“能蒙王爺不惜徇私照拂的後輩定然不凡,‘穆清風’,這個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可是作了《詠柳》、《春日宴》、《早春》的那位?”
“徇私”一詞就有些嚴重了,逍遙王可不敢應承,忙轉移了話題道:“這次可不止我動了愛才之心,艾侯爺也是一片拳拳愛才之心可歌可泣!”
不用他詳細解釋,大皇子已是翻出了蓋上了開國侯私章的四本名帖:“楊慎、楊鴻雁、楊鴻書、楊思睿!一溜兒的‘楊’姓,還真是……熟悉!”
如何能不熟,楊家老太爺可是兩位皇子的啟蒙老師,說來三年前楊老太爺被貶和兩位皇子倒是有些不清不楚的干係,也難怪兩位皇子的臉色同時變得有些精彩。
“不怪二位殿下覺著熟悉,這四人說來本還是您二位的子侄輩,他們的父親您二位指定認識!楊逸成、楊逸威、楊逸傑便是這四個孩子的父親。”開國侯撫著下頜花白的鬍鬚,不動聲色的打量兩位皇子的臉色,還好沒發現有什麼斬草除根的跡象。
“原來是楊太傅的孫子,難怪能夠一門四貢士,要是殿試這關之後豈不是有一門四進士的可能?”察覺到了開國侯的探究,大皇子首先釋然一笑,先不說死去的楊老太爺怎樣,他教匯出來的子孫自然不差,說實話楊家幾兄弟被貶,他還是有幾分遺憾的,聽說這四人也來參考,心下有些動了惜才之心。
二皇子也不甘示弱的惋惜嘆道:“楊老太爺真是太過剛強了,父皇只是免了他老人家的職位,讓他回府養老而已,卻不曾想……”
“當年老太爺也是七十高齡,知天命之年,只能說老人家風光大半輩子乍然跌落塵埃想不過罷了。”袁盛就是頂了老太爺的缺,卻是不想聽到兩位皇子這樣的言論。
“不說旁的,咱們還是繼續商量正事的好!”逍遙王只要轉移了他“徇私”的話題便罷,也沒想將話題扯到天邊去。
接著,兩位皇子和他們各自的支持者就這座位的安排、考題的數量,以及到時候召見一甲、二甲、三甲訓話的地點也是爭了個面紅耳赤;果敢王和艾侯爺一個虛弱、一個年老,兩人捧著太監送上的茶水,用過了午膳和點心,那兩撥人還在你來我往糾纏個不休。
“艾侯爺怎麼不提提你的意見?”果敢王皺眉喝了一口茶湯,熬夜的人乍然遇上這麼濃厚的味道有些難受。
“展王爺不也沒開口麼!”開國侯也是厭惡的將茶湯推到了一邊,喚了太監吩咐道:“你去直接燒了水,茶葉別加東西煮過,直接沖泡了過來便好。”雖然知道製茶之法有所差別,可喝了幾次楊家送上的鐵觀音,吃著這煮的味道濃厚的茶湯便覺著不是滋味,雖說順和朝的茶葉泡著喝總是帶著一些草腥味,總好過一嘴的姜鹽味兒吧。
“咱們兩人倒是喝茶吃點心悠閒得很啦,人家二位龍子可都還餓著肚子,會不會事後清帳啊。”果敢王看似無狀的自言自語,實則是詢問開國侯繼續這樣旁觀會不會惹得兩位皇子今後記恨。
“呵呵,這個還真不知道!展王爺若是覺著心疼兩位皇子,不如招呼他們四人吃點東西繼續討論。”開國侯人老成精,根本就不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