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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想到便問了出來。
老夫人倒也沒矯情,呵呵笑著拉起了衣袖,羊脂白玉鐲赫然在目,但又有些微的不同。
鐲子上原本斷裂的三段被薄薄的金箔包裹,包裹處根本看不出斷裂痕跡,且金箔上面有髮絲粗細的鏤花,可以看出勾勒的正好是“福、祿、壽”三個小篆,小篆的線條很流暢,看上去有一種圓潤自如的韻律之感,就像是金絲再羊脂白玉鐲上盡情的舞蹈,真真是美不勝收。
“這手藝,想必內務府也沒人能做出來的吧。”世子和世子夫人也在在一邊看得目眩神迷。
“所以說啊,昨日在宮宴上老身可是出盡了風頭!那幾個不是想看老身的笑話嗎?老身先讓她們看看我是如何‘鄭重對待’皇后娘娘的這份賞賜的!”老夫人在說起後一句話是面上的得意盡去,換上的是嚴肅威嚴。昨夜以袁夫人為首的命婦話裡話外處處擠兌說她是不是看不上皇后娘娘所賜,艾貴妃幾次出言相幫都被果敢王妃給頂了回去,也幸好,幸好楊若兮幫著接駁好了這玉鐲。
“是啊,還別說。這鑲了金子的玉鐲多了幾分靈動和貴氣,那些個人怕是羨慕了吧。”艾敬軒不想老夫人為著旁人生氣,故意伸手想要將手鐲取下來仔細一看,這一取才又發現了一個問題,玉鐲套在手腕上大不了多少,可要想取下來卻是不易。“咦,祖母,你怎麼戴上去的?”艾敬軒捧了老夫人的手細看,生怕她老人家為了強行戴手鐲而弄傷了手。
“這裡。”老夫人伸手在一處藉口處摸了摸,手鐲便從那處斷了開來。
“怎麼又斷了?”艾敬軒驚訝的接住了手鐲。近看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這手鐲竟然設計了介面,但接上之時根本看不出明顯的痕跡。這份手藝也太驚人了點吧。
姚若雪這時候秀眉微蹙。“軒哥,這算不算機關之術啊?”
機關之術?艾敬軒眼神一閃,若有所思。
“怎麼說起機關之術了?敬軒難道想去工部不成?”世子這幾天正打算敲打兒子讓他在差事上上心,他也知道自己兒子不喜和銀錢打交道,要是對工部有興趣。找關係調過去也好。
“不是,只是昨兒看了兩件東西覺著稀奇罷了。”艾敬軒沒多說什麼,世子可不怎麼喜歡他的小圈子。
“是不是又去集雅樓了?”老侯爺倒是猜到了一二,語重心長的勸道:“其他的倒也罷了,果敢王府一團汙七抹糟的少去摻和;袁家這兩年越發的張揚,你也別太過掠其鋒芒。”
“我知道了。祖父!”艾敬軒連忙躬身恭敬回道,上面一輩在朝堂裡紛紛擾擾,他們這些小輩暫時還波及不到。但開國候的提醒必定就帶著點別樣的訊息,為人通透的艾敬軒自然受教。
“如此甚好,既然做客也別去得太晚,更別繃著架子!回來之時便把楊家那四兄弟的名帖給我帶回來,明日我親自送去內書房。”開國候倒是沒忘之前答應楊若兮的事情。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讓他們放心。殿試可不是花幾個錢上串下跳就能得個好名次的。”
這次不僅僅是艾敬軒眼睛一亮,姚若雪也是喜上眉梢,孃家母親還不住的捎話讓她藉著懷孕之機給開國候那裡提點要求,幸好她知道祖父歷來為人清正,還不敢提;眼下看來,這殿試可不是能靠著關係和錢財來的。
楊府的府門雖然只是清康坊的一處小巷子,旁邊甚至還是別府下人出入的小門,但今兒這條小巷雖然稱不上車水馬龍,好歹也進進出出了幾次馬車。
艾敬軒和姚若雪到時,還有馬車堵在府門口,有小廝上上下下往裡搬著禮物;不過,聽著門口好像說得不甚愉快啊!
送禮的不是旁人,正是楊若兮的舅母領著一雙兒女,被楊思睿擋在了門口,劉氏也是個不怕醜的,叉著腰做茶壺狀數落著楊思睿:“你說你,還給我說什麼清康坊,害得我以為你們當真是發達了,誰知道就這麼個旮旯?早給你不是說過了嗎,別把舅母當外人,住在舅舅家有什麼不好的。”
“舅母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楊思睿因為取了會試頭名,心裡正高興,玉面朱唇的更顯春風得意。昨日他們兄弟四人急急趕到韓府所在的街道時,官府報喜的四撥人馬也正好在韓府門口聚集,正拿著各自手中的名字和地址對照,驚訝得無以復加。
早有那好事的飛步報了在家的劉氏,韓家舅舅在內務府十天半月回府一次,做主的便只剩下她了,聞得楊家四人竟然一個不落的中了貢士,那驚訝勁兒可不是一星半點,踉蹌得在丫鬟的攙扶下連打扮都顧不上便急急出了內院門。
可就在這時候楊思睿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