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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還怎麼走啊?”
“肚子疼?剛才吵著出門就用這一招,現在又用這一招。小心以後肚子真疼的時候沒人理你!”話是這麼說,艾敬軒還是一臉無奈加寵溺的讓兩個丫鬟退後,親手扶住了姚若雪一隻小手:“少奶奶這兒有我呢,你們服侍後面馬車裡的藥嬤嬤下車吧!侯府在滄瀾溪也有莊子,那邊種著不少草藥,你們二人侍候著藥嬤嬤上我那輛馬車。先過去歇上一會兒,有事我會讓人來找你們的。”
艾敬軒想著裡面住的不過是一般的平民家庭,幾次自己想要給楊家四兄弟送僕人都被他們以這個理由給拒絕了。若是自己大喇喇的帶著丫鬟婆子進去倒像仗勢欺人似的。此次來可是打著以後長期交往的主意的,可別因小失大。
楊思睿這時候帶著翡翠也迎到了門邊,一番見禮後故作老成的吩咐翡翠道:“進去請小姐出來引艾少夫人進內院敘話;讓瑪瑙在前院書房裡沏茶上點心。”
“思睿不用這麼客氣的,內子沒那麼多忌諱;令姐與我夫妻二人也是相熟,若是你們姐弟不介意的話也可讓令姐來外院陪內子說話。你我在書房議事便成。”艾敬軒見著楊思睿學著楊慎裝沉穩的模樣就想笑,好不容易才忍著沒揭穿他。三人一路聊著天往院子行去,期間他漫不經心的問了以往負責接待的楊慎去向。
“慎哥他們去南山買茶葉去了。”說到製茶,楊思睿的少年心性又開始冒頭,裝了大半截路程的深沉頓時破功;禁不住連比帶劃的解釋道:“就是那種上次送到侯府上的那種茶,有了製茶的法子,慎哥他們一定能做出來的!若不是為了要拿畫作給你交差,我也跟著去了。”
“你是說那種只需要沖泡的茶葉?你們能製出來!”艾敬軒習慣性的撫上下巴,精明的心思開始急速運轉。
“是啊,那本來就是我楊家秘製的製茶之法,不過以前我爺爺總是說玩物喪志不讓人大量製作而已!”楊思睿說著早就商量好的說辭,攤了雙手聳聳肩:“可現在的楊家都快捉襟見肘了!我們兄弟四個上京趕考都要靠著我姐姐的嫁妝生活,還堅守著那一套有什麼作用。”
那為什麼不在楊家敗落後便開始製茶?這句話艾敬軒並沒問出來。他們府上也是最近才聽說楊若兮和穆清風已經和離,她帶著所剩不多的嫁妝住到了自己的嫁妝莊子上,想必一家人生活拮据,為了以後兄弟四人的派官,這才下了決心開闢財路的吧?
“你們兄弟四人都是進士功名在身,怎麼能行商人之事?”雖然艾敬軒不是進士出身,名下下就有好些鋪子;但除了畫齋外盡皆都歸在了各個管事的名下,他也是儘量避免沾染“商”這個字的;這麼問也是為楊家四人的前程著想。
“這個……?”這個楊思睿可沒有聽楊慎他們說起過,當時四人只是想著做點事儘量別坐吃山空,哪裡想了這麼些了?
“製茶、品茶可都是風雅之事,誰說沾了‘商’了?”院門邊候著的楊若兮正好聽到艾敬軒這最後一句,見楊思睿無言以對,自然而然的便接過了話頭。
“歡迎兩位光臨寒舍!”
艾敬軒眉頭一挑:“‘寒舍’?你門上那玩意兒挺有趣的,我回頭給侯府也安上一套。”
“艾公子,這個門鈴只是個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懶人裝置,侯府上家大業大自然有門房負責接待一應事宜,你就別埋汰我了。”楊若兮可不認為侯府就適用這門鈴裝置,那不成天響個不停?新鮮勁兒一過多想想也就明白的事情也懶得細細和他解釋;楊若兮轉向一旁咧著嘴笑得正開心的姚若雪:“姚妹妹懷著寶寶還親自來看我,姐姐真是受寵若驚啊!”
“我還想來聽姐姐多說些孕期注意事項啊!藥嬤嬤說你說的那些都很有道理,讓我都按著做呢,這不,這次我還帶著紙筆,準備一一記下來。”姚若雪只覺著現在的楊姐姐看起來才是發自內心的開心,整個人都散發一種舒服恬淡的味道,明明沒怎麼大笑,卻還是讓人覺得可親。
“剛才楊小姐說慎兄製茶不算為‘商’,那耗費那麼多精力作甚?”門鈴一事艾敬軒想通了,又糾纏在楊若兮剛才對‘商’的回答上。
“那不知道翹腳巷對面東大街那茶樓裡收不收制好的茶葉?想不想買我們家的製茶之法?哦,不能說是買,而是我們家慎哥覺著那家茶樓的老闆為人不錯,便將家傳製茶之法慷慨相授,茶樓老闆從此日進斗金,自然要給慎哥幾成乾股作為謝師禮!艾公子覺得這樣公不公平呢?”不就是找個理由脫了“買賣”兩個字嗎?古今皆是相通,現代那些官員不也是明文規定不能經商嗎?可那撈錢的手段真真比經商還要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