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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思睿得到姐姐的鼓勵心底也是鬆了一口氣。得意的衝著楊慎幾個點了點頭,意思是讓他們看看他說的就是對,自家姐姐才不是那等傷悲春秋的普通女子!話是如此,再說起瓊林宴上的事情也就沒了那種激情。
楊思睿帶來的訊息又補充了白日裡瑪瑙敘述上的不足。因著皇帝病重,整個京城的權貴人家特別是和皇家七彎八拐沾親帶故的人家都慌了。
順和朝有律法規定:皇帝駕崩為國喪。就算是新皇即位也不能大肆披紅掛綵,婚嫁之事推遲一年,三年內不能大操大辦。
這麼一來,家中想要辦婚事的都想趁著皇帝還有氣兒在早早辦好,否則高門大戶的誰想弄得婚嫁像是納妾似的見不得人。
說完了閒事,楊思睿猛地想起一事。不禁得意的對楊若兮昂起了頭:“姐姐,過些時日弟弟就能養你了。”看來這兄弟幾人還是對佔楊若兮便宜耿耿於懷。
“你要怎麼養我?不是說皇上派官還要等上一段時間嗎?”楊若兮其實尋思著這些日子給哥哥弟弟找點事情做,也算給他們找點進項。省得總是心懷愧疚。
“原來京城裡的丹青畫齋是艾敬軒艾公子私底下的產業,前幾日他找上門來讓我將畫放到齋裡寄賣去!可是和湖山居士和虎峰居士掛在一起賣!”楊思睿少年稚氣的臉上滿是得意驕傲,讓整張臉更漂亮三分。
“賣畫?”楊若兮想到後世動不動就上千萬的畫作,也就不覺著輕視:“這個倒是不錯,不過恐怕你不能用你的本名吧。”
“正是。為了和兩位大師扯到一處,我給自己定了個‘九同居士’。怎麼樣?”楊若兮洋洋得意的大聲說出了自己霸氣十足的筆名,隨即想到了什麼立刻放軟了身段,腆著臉對楊若兮笑道:“姐姐重新幫我刻個私章吧!”
“這個還用刻嗎?直接拿了麻將牌裡的九同印下去不就成了。”楊若兮笑言道,她倒是知道楊思睿心裡怎麼想的,首先“九同”和虎峰、湖山一樣是順和朝的一處地名,再者楊思睿打麻將之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相當青睞胡九筒。
“不成,那麻將牌可是你師父留給你的東西,拿來玩玩也就罷了,才不想露在人前呢。”楊思睿在某些事情上還是挺堅持的,自從聽說楊若兮在株洲遇上過一個天人般的雕琢師父,他就覺得那是自家姐姐的際遇,和他們分享已是難得,他才不會佔了她的東西。
“嗯,好。”楊若兮點了點頭,這才想起剛才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究竟是什麼了!“春生和夏生兩個呢?你們今晚誰服侍啊?”
作為現代新女性的她也徹底的頹廢了,沒有下人的幫忙似乎吃穿住行都有些不習慣了,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他們兩個留在平康坊那邊,畢竟咱們今兒過來還沒人知道;青州那邊要是有訊息的話就是這兩天了,你不是一直都催著嗎?艾公子要思睿的畫也需要來這邊取。”
“我們可從小就被要求學著自己侍候自己的,春生幾個不過是帶在身邊撐著場面的,在舅媽家那些日子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楊慎和楊思睿一人一句,直接將楊若兮的所有疑慮給打消了。
“說起舅媽,這些日子她沒來平康坊吧?”楊若兮對那個見風使舵、刻薄小氣的舅媽印象深刻,楊思睿幾個過了貢士考核後她竟然帶著一堆空禮盒上門道賀,也真是絕了。此時問起她也不過是順便而已,卻沒料到一句話說口楊慎四個集體消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了。
楊若兮挑眉:“怎麼了?”
“那個……舅媽吧,要求有點多。”楊慎猶豫了許久,期期艾艾的說了一句。倒是更讓楊若兮滿腦子問號和好奇。
“小姐,這個還是我來說吧。今兒我在那邊待了半天也是見到了舅太太的。”秦媽媽知道以楊慎幾個半大小夥子定然不好意思說那等談婚論嫁的話,接過話頭道:
“舅太太拉著芳兒小姐直接堵在了咱們府門口,說是四位少爺在韓府住了半個月,汙了芳兒小姐的閨譽,讓四位少爺負責呢!舅太太想是也聽說皇上病重,怕耽誤了芳兒小姐。”
“四位?那她有沒有具體說看上了誰?”楊若兮掃過四位各有千秋的楊家帥哥,楊慎老成穩重、楊鴻雁儒雅、楊鴻書跳脫、楊思睿比女人還漂亮,想必劉氏也是挑花了雙眼,這才沒說出個具體的人名兒來。
“若兮莫問了!真是有辱斯文。”楊鴻雁相對來說要古板些,聽著楊若兮的調侃忙不迭的搖手。
“好了好了,說正事!”楊若兮覺得現在才像是活著!開心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