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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來,“那我也湊個數吧。”
原本四號包間中又出來了一位年紀不小的男子,原來也是蘭俊青特意從國子監請出來的刑教授,刑教授坐下後眼神很是銳利的上下打量了玉瑾然一遍,似乎想要看得玉瑾然自感形穢退出挑戰才好。
可惜玉瑾然根本無視他的眼神,乾脆撇過頭問楊思睿道:“你呢?是去你們‘文人’那邊,還是去中間看著本侯是怎麼舌戰群儒的?”
“你?舌戰群儒?”楊思睿這時候也不忘漏玉瑾然的底氣,誰叫自家姐姐剛才竟然用自己的帕子給他擦板凳呢?哼了一聲,楊思睿卻是沒起身:“小爺還是坐在這兒等著你認輸了我好幫你收尾巴。”
“誰讓你收尾巴了?”玉瑾然不屑的嗤道,心裡卻是閃過一絲暖流,楊思睿這小子其實是擔心他對付不了穆清風,準備伸手相助才是真的吧。
“有那個時間和思睿抬槓,不如趁這時候翻翻書,瞧瞧有什麼字不認識吧。”楊若兮將面前的書輕輕推了推,適當的擋住小舅子和姐夫表達“友愛”的對視。
“不認識字?這可怎麼比?”楊思睿一聽這話立馬蔫了,從袖中掏出為了畫畫方便隨身攜帶的鉛筆和白紙,“算了,還是我幫你回憶幾首祖父的得意之作吧。”楊老太爺當年作的詩也不少,有的還一直封存在楊家的書房並未面世,楊思睿可不想玉瑾然一敗塗地,教訓穆清風夫妻不成反倒讓自己姐姐跟著丟臉。
“誰要你幫了,再說了,這個字你認識嗎?還有這個,這個……都該念什麼?”玉瑾然隨手一翻便見到了不少難字,不由癟嘴,幸好《清平調》、《採蓮曲》還有另外幾首穆清風唸的他都連蒙帶猜的認了出來,不然豈不是直接露餡,殊不知那些詩詞本來便是楊若兮挑著好翻譯的抄寫的;像現在他指出來的這些個字,可都因為古今簡繁體差異太大,楊若兮壓根就沒有將它們寫出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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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揭穿假象
玉瑾然是搶了楊思睿手中的紙筆按照他見著的字型寫了出來,雖然有些奇奇怪怪的,但好在楊若兮還是一眼便看出了是“龍、萬、進、義”四個字,調動了原主身體的記憶想了想,楊若兮心裡已是有了數,那廂楊思睿卻是絞盡腦汁也沒摸著頭腦。
“‘尤、方、井、人’?不對不對,根本不對?這根本不是字!”
玉瑾然收了紙筆,笑得眉眼彎彎,陽光俊逸的五官頓時讓人在十月底的天氣像是見著了暖陽,整個心裡都暖洋洋的;“誰說這不是字?你不認識不代表別人也不認識。”將白紙攤在楊若兮的面前,絲毫忘記了自己遇事從不問人的規矩,呵呵笑著道:“若兮告訴他都該念什麼?又是什麼意思?”
楊若兮斜睨了他一眼,暗示他莫要得意太過,卻還是接了紙筆在簡體字下面添了繁體字的寫法,楊思睿和玉瑾然看了後不由齊齊驚呼:“怎麼會?”
玉瑾然更是指著“義”字皺眉道:“原本的‘義’那是‘人為我王’的意思,你這個倒是簡單,直接一個符號就給代替了;還有這‘萬’……”
“要是想讓別人都知道你玉侯爺連識字都不如我,你就儘管再大聲點!”楊若兮其實是解釋不清楚繁體字和簡體字之間差別的來源,見著有人往這邊探頭探腦的不禁冷聲不客氣的說了玉瑾然一句。
果然,為了面子故,玉瑾然很是正襟危坐的重新翻起了書,遇到不認識的字便錄下來遞到楊若兮的面前讓她寫出相對照的繁體字;好在詩集的文字本就不多,除了連蒙帶猜說對的也沒多少可問的;倒是楊思睿撿著他遞出去的紙條在一旁較上勁兒了,但更多的還是對玉瑾然手中書籍的覬覦。
接下來的時間內,原本四號包間的那些自詡文人的書生們便送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詩句,玉瑾然便照著詩集搬下那麼一兩首同樣題材的,幾乎全都能將人給甩出幾條大街遠;當然,其中也不乏唐朝其餘詩人的大作,都被玉瑾然說出了原作者。
穆清風本來就沒什麼詩才,和洛千蝶、謝白芷合計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寫了兩首詠茶的詩詞出來,畢竟裁判當中就坐著開了茶行的艾敬軒、好茶的刑教授;玉瑾然眉頭一挑:茶?
《唐詩集錦》中有詩人叫杜甫的便有一首:落日平臺上,春風啜茗時。石闌斜點筆,桐葉坐題詩。翡翠鳴衣桁,靖蜓立釣絲。自逢今日興,來往亦無期。
還有一位叫白居易的,寫得也是不差:
故情周匝向交親,新茗分張及病身。紅紙一封書後信,綠芽十片火前春,湯添勺水煎魚眼,末下刀圭攪麴塵。不寄他人先寄我,應緣我是別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