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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飄絮捂著臉倒在地上,書冊在地上翻了幾個身落在了艾敬軒的腳邊,艾敬軒低頭撿了書冊在手隨手一翻,嗤道:“這隨筆的筆跡拙劣,字型卻是婉約細緻,的確像是個女子書寫,且筆跡尚新;不知穆二公子府上哪位紅顏知己有這個功力?”
刑教授接了書冊看過,也接著品評道:“方才玉侯爺說書冊乃是吩咐丫鬟照抄;這書寫筆跡的確是像初學不久,若是穆二公子還不服,大可找出書寫之人,本人還能幫人辨別筆跡!以正公子清白。”
都這樣了哪還有清白可言?地上的飄絮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露出個釋然的微笑,捂著臉卻是帶著哭音的解釋道:“二爺,您不是給妾身說這本書是你在株洲府上撿著的,能讓您名利美人一舉數得嗎?以往每一次詩會茶話會您都會隨身攜帶,今兒妾身見著您忘了攜帶書冊可是嚇得夠嗆,這才打聽了訊息趕緊給您送過來,難道妾身做錯了麼?”
“難道你做對了不成?”穆清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穆二爺若是想要教訓下人還請回府,莫要髒了別人的地兒,汙了旁人的眼。”艾敬軒擋住了穆清風想要上前踹飄絮的穆清風,冷著聲音喝道。
人群中方才偏幫穆清風的此時也改了口徑:
“是啊,還妄想八雅之席?咱們雖然沒多少斤兩,但拿出來的都能拍著胸口保證是自個兒想的!”
“就是,偷金偷銀的一直有,偷別人詩詞的還是第一次見著。”
“嘿嘿,想不到彩蝶郡主才是有眼無珠的那一個,挑來挑去拒絕了多少青年才俊,想不到最後尋了這麼個‘如意狼君’!”
“那青蓮居士的詩作原本還在玉侯爺手中,玉侯爺會不會就是那青蓮居士的關門弟子啊?說不定玉侯爺才是詩才絕豔的那一位呢?”
“我倒是覺得玉侯爺便是那位青蓮居士!你們想啊,若是有人如此才華,會不會連一首傳世之作都沒能傳出來?方才玉侯爺念過的那首《將進酒》,只要是聽過的人都應該記得那氣勢磅礴的開頭,還有那痛快肆意的‘人生得意須盡歡’!”話音剛落,便有好些人齊齊高聲吟誦起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讓店小二拿酒來,拿好酒來!聽此佳作正該浮一大白!今日我請客,杏花黃……”玉瑾然聽著眾人這麼說不禁有些飄飄然,正打算說杏花黃可以隨意飲用腰間便是一痛,話音就戛然而止,思緒回籠,硬生生的變作:
“杏花黃就算了,剛剛用了午膳,杏仁兒來個十份!店小二記得和你們蔣掌櫃說一聲,今兒我點那桌席面可沒吃完,送點杏仁兒不為過吧?”
楊若兮知道玉瑾然這是心裡氣恨蔣掌櫃才會痛快的改口;要是沒蔣掌櫃這一出,相信就算是她將他腰上的肉給旋上兩圈他也是會為了臉面要上好幾壺杏花黃,看來還得想個什麼獎懲法子才能行。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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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報應來了
穆清風此時已是無地自容,洛千蝶看著靠窗悠然而坐的玉瑾然面上已是沒了絲毫的表情。
“二哥,咱們還是回去吧。”穆玉娘再遲鈍那也是看出了眾人眼裡的譏誚和不屑,眼角餘光又好像看見了楚浩一步一步往後退的身影,再看玉瑾然的眼神便變得很是複雜。
穆清風自然是求之不得,要是等眾人回過神來接著討論他的“欺君之罪”可就糟糕了;殊不知,他在瓊林宴上不過是應著眾人要求吟詩一首,若是想要以此就定他的罪名那是萬萬不能,姚凱和艾敬軒便是知道這一點,瞧著穆家幾人有開溜的跡象並未放在心頭。
而玉瑾然此時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正接受眾位與會文人的各種詢問,這還是第一次,他不是靠著拳頭、不是靠著銀錢得到人們發自內心的尊重,最令他得意的是這麼多人中間竟然還有好些位國子監的教授和學子;這些人以往見著他之際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沒一個好臉色。
吳採蓮瞧著穆玉娘拉著穆清風出了門,急忙伸手去攙扶洛千蝶,她怎麼瞧著這新上任沒三個月的二奶奶此時臉色有些不對勁呢?
好在洛千蝶失魂落魄的像個木偶被她牽著便走,根本沒絲毫的阻攔;而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飄絮卻是動也沒動一下身體,這時候跟著往穆家走豈不是自尋死路?摸著懷中的賣身契,飄絮的面上浮現了一絲滿足的微笑,這次任務之後她便能帶著弟弟妹妹遠走他鄉,買上幾十畝地舒舒服服的過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