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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那份自信!這和印象中那時時刻刻需要韓雪護著憐惜著的女兒截然不同。
“既然如此,那多謝玉少爺相護,待回京之後本御史做東,好好謝過玉少爺慷慨相助。”楊逸傑的這個說法其實就是想徹底將玉瑾然和楊若兮的關係拉開;多年的處世經驗和男人直覺告訴他,這玉瑾然對自家女兒有別樣的心思。
不管楊若兮現在是否有過一次和離的經歷,玉瑾然在他心目中都不是良配。第一點自然是身份,從皇帝最近的種種動作他能夠看出朝堂上今後的走向,六皇子得勢是遲早的事情,屆時玉瑾然這唯一的親外甥哪怕再混賬,也是有一場潑天富貴等在那裡;楊若兮一個和離過的女人必然會被六皇子不喜。
再者,楊逸傑是真的看不上玉瑾然這個人。雖然人在青州訊息不詳盡,但結合路上吳青的講述和見著玉瑾然的觀感可以得知他這個人文不成武不就,還整日和人遛雞鬥狗,整一個大紈絝!這樣的一個混人讓哪個真心疼愛孩子的父母願意將孩子交給他?
所以,綜上所述,玉瑾然得和楊若兮隔得遠遠的。
楊逸傑給妻子使了個眼色“這河邊風大,咱們還是回若兮暫住的營帳中說話吧。”那邊雖然人來人往的,但總沒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偷聽人家一家人敘話吧。
“若兮,你和爹說說,這新洲真的有羊脂白玉?你們找著幾處玉礦了?陳刺史見了陳公子送回的家信幾乎喜極而泣,要是真的能有能媲美楚州、元州和青州的玉礦,新洲這次怕是能翻身了。”楊逸傑對楊若兮的轉變像是一下子就接受了,大大方方的和她說起了正事。
倒是韓雪,多幹脆爽利的一個人,卻是泫然欲泣,拉著楊若兮的手幾度欲言又止,最終被楊逸傑的眼色給制止了詢問,想必是有些話不想在外提到吧。
沿路楊若兮簡單的將和田玉礦的情形和楊逸傑說了一遍,這邊玉礦報上去之後又算是楊逸傑的一大政治資本,能幫他極快的穩住御史中丞這個得罪人的正三品官位。
豈料沿途聽得極為認真的楊逸傑在進入營帳屏退了旁人後突然對楊若兮說了一句話:“若兮在株洲受苦了。”
正滔滔不絕的楊若兮嚇了一跳,反射性的看向了楊逸傑“爹你說什麼啊?”
“若兮,我可憐的女兒。”一直強忍激動的韓雪似乎制止不住激動的心情,一把攬住楊若兮又開始嚶嚶哭了起來,若不是外面有楊鴻書守著,這一聲怕就能傳出老遠。
“……”楊若兮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兩人臉上都是抹不去的心疼和自責,倒是讓她不知所措了起來。
“若兮你別怨你祖父當年的決定。”楊逸傑沉默了許久才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現在的楊若兮其實還真的埋怨過,但那也是為芳魂渺渺的原主不平,至於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來了這能讓她充滿了成就感的順和朝,還能憑空多一群不錯的親人,這有什麼好埋怨的。
“置之死地而後生!”楊逸傑在室內的桌旁坐下,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韓雪拉著楊若兮坐在了他對面,示意想要開口的楊若兮聽楊逸傑解釋,她卻是掏0了帕子在一旁抹起了淚珠,堅強如韓雪這樣的女人這三年的淚水要當以前三十年的總和了。
樹大招風歷來便是大家族所面臨的最大危機,其實好幾年前楊家老太爺便有此擔憂。曾經有一位方外高人欠了楊老太爺一個不小的人情,那位高人擅於批命。楊老太爺本來不信這些,可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竟然在五年前找了這位方外高人到楊府只求能有人提點一句。
當時那位所謂的高人便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巧合的是當時楊家小輩唯一的女孩楊若兮不知怎的出現在了那位方外高人的面前,那位高人也對楊若兮說了這麼一句,還順帶掐指一算,留下了一個生辰八字,說是楊若兮十五歲及笄後尋了此人出嫁,日後定然能引著楊家再來一番大造化。
“四年前,穆家上門求親,穆清風的生辰八字正和大師留下的相合;那時你祖父正計劃著將整個楊家‘置之死地而後生’,也就更加深信大師的批言,做主同意了婚事。後來你祖父過世之後我才見著他的遺言,留下的還有你的生辰八字和那‘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批言;本想和你母親還有思睿一起到株洲接你回家的,誰料皇上一紙聖旨賜下,連回陰州奔喪也不許就讓往青州赴任,我只好派了人到株洲探訊息,哎……”
後面的事情楊若兮基本知曉,唏噓之餘真的很想問問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楊家老太爺:您老是真的理解那位“高人”的批命了?
“若兮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