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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現打斷了兄弟二人的爭端,怒罵二人之後責令交出手中掌管所有差事由六部分擔。
接著,皇帝又當朝宣佈了上一屆狀元雲崖為青州刺史,安國將軍之孫盧應虎為青州府參將,即日啟程,和升任正三品的御史中丞楊逸傑交接青州諸事,以便楊逸傑早日履行欽差之職巡守沿途各州風土民情。
一干大臣聽皇帝這麼安排一個個滿面狐疑,同情的眼神不住的往禮部尚書雲鶴和安國將軍盧林老大人飛過去,青州啊!那多偏僻多沒油水的地方,這兩人可是簡在帝心,怎的會落得如此下場?看來這風向不妙啊!
倒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一派的大臣一改方才頹喪之氣,前些日子想做些什麼沒少被這兩位大人和御史臺一些老傢伙為難,皇帝這是在幹什麼?處處打壓?逍遙王也是暗喜在心,既然雲崖的位置有了變化,他家的洛天昊想必也有升遷安排。
果然,皇帝掏出了手中的名單,展耀輝也做了參將,安排在了綿州;艾敬軒升任戶部侍郎;洛天昊、袁泉等人也各有升遷。
按理說這些官員任免都是內閣安排,皇帝再御筆批覆,也不會在朝堂上當做大事來宣佈,可皇帝不但宣佈了京中一干權貴子弟的任命安排,心思一來竟然延長了朝會時間,讓人請了散佈在京城各處焦急等待的兩甲進士進宮見駕。
無奈皇帝金口已開,還賜下了御宴午膳,名為犒勞滿朝文武大臣在他病重期間的辛勞,弄得人心惶惶、又驚又疑:皇帝這是鬧的哪一齣?
午後不久。一二甲五十名進士都候在了殿外,楊慎三人從楊思睿口中是知道此行目的的,一個個喜上眉梢躍躍欲試;穆子墨見狀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便不再言語;倒是人群中的穆清風穿戴著春闈放榜那日的裝束,頗有鶴立雞群之感,顧目四盼,意氣風發。
讓諸位大臣再一次措手不及的安排出現了!皇帝竟然第一件事便是讓眾進士自願請命,跟著雲崖前往青州、蠻州一帶;青州之窮、蠻州之亂順和上下無一不曉,剛剛將雲崖和盧應虎派去青州,接著還要送一向被皇帝當做眼珠子看待的進士們前去受苦,看來皇帝的病還未痊癒。
可讓諸位大臣更加想不到的是皇帝話音剛落便有人迫不及待的報了名。說他譁眾取寵也罷、特立獨行也好,反正是讓諸位大臣交頭接耳詢問此子何人,年紀輕輕為何想去青州吃苦。
頭一個報名的正是楊鴻書!與其留在京城做個不上不下的官員。倒不如出去歷練幾年,更何況青州在楊逸傑的治理下已無旁人想象中的苦寒;別人不知道,楊家人還不知道麼,青州即將大量開採翡翠,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下一個楚州。
楊慎和楊鴻書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只是性子比較中庸,本打算等有人開口之後才報名,卻不曾想除了楊鴻書、楊思睿之外現場大部分進士都面露畏懼之色,只有少數兩個包括穆子墨在內面露深思:楊家這四位可不是無事衝動的主,楊逸傑可是在青州待了三年,沒看到楊思睿一臉淡定之色嗎?
念及此。穆子墨毫不猶豫的也請旨前往,弄得站在眾臣最尾部的穆元陽差點跳起來給他一巴掌!堂堂探花郎,只要願意留在京中。不用攀什麼關係,那也是在皇帝面前掛上號的人啊,前途不可限量;他竟然請旨去青州!
楊慎和楊鴻雁二人對視一眼,也請旨願前往青州,接著又多了兩三個在京沒什麼勢力背景的寒門學子請旨;對這個結果皇帝也是早有預料。準了穆子墨和楊慎,還有另外幾人的請旨;楊鴻雁派去陰州祖籍做了個縣令;楊鴻書可以和楊慎一併前去青州。不過是作為楊逸傑身邊的隨身筆吏可以跟著巡守各州。
楊思睿以狀元之才封了正六品的樞密都承旨;姚謙做了集英殿編撰;穆清風因為名次靠後,雖然皇帝看在逍遙王的份上也給了個從六品官職,卻是個散官奉直郎。
比起在京中的六品官職,前往青州的諸人都是破格封了五品和從五品,當然,品級相對他們官職頭銜來說有些略低,但也足以證明青州諸人升官的空間頗大。
朝堂之上一時議論紛紛,這個朝會空前的時間超長,也空前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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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兮還不知道弟弟已經被封了個這麼重要的官職,她正忙著在十字街口來回打量,尋找生意中最重要的“地利”。有皇帝的聖旨在身,有什麼地方是不能做生意的?看來看去,倒是真被她看到了一處,不是別的,就在元豐號的旁邊,那招牌迎風招展的“驛站”二字就是她盯上的目標。
驛站的作用她知道,每年也不過就那麼幾次賓朋滿座,平日裡自恃官府驛站,不準從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