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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孫嗎?她都不嫌疼,他倒是先嫌棄起來了。
“你會難受,我也難受!”玉瑾然別過臉低聲說道,“而且,你都沒時間陪我了。”這人其實一直都吃醋來著,只是面子問題一直沒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楊若兮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他說話時候的不樂意,笑著揉揉他的臉頰:“只要夫君吩咐,若兮定然從命。”
按理說這話之後就是一陣好好溫存的,玉瑾然和楊若兮也是這麼打算的。
可惜天不從人意,兩人的嘴唇剛剛碰到一處,就聽得外間竟然有人在說話。
“綠燕姑娘,你也看到了,玉侯爺那是什麼人,咱們這些小人物怎能近得了他的身。”蒼老的聲音聽起來有五六十歲了吧,玉瑾然和楊若兮同時想到了雲州珍寶閣首飾鋪子胖胖的老掌櫃。
“我知道,多謝劉掌櫃了。我回去後會和我們家郡主說清楚的。”這聲音?楊若兮和玉瑾然都是記憶力絕佳的人,都覺著這聲音挺耳熟的。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退了。還望綠燕姑娘回到雲水縣的時候在穆大人面前為在下多多美言幾句,這是在下小小心意還請姑娘笑納。”劉掌櫃這句話一出,玉瑾然和楊若兮都想到了兩個人:穆清風和洛千蝶!
順和二十五年初,穆清風帶著洛千蝶匆匆去了雲州的一個小縣城做縣令,一去就是這麼兩年。聽這意思,洛千蝶像是有事情要找玉瑾然的啊!
念及此,坐在玉瑾然腿上的楊若兮姿勢正好,夾住他腰間軟肉就是個一百八十度扭轉,直轉得玉瑾然無計可施,唯有抱緊她吻上去,用行動告訴他他對別人是毫不在乎,只對她一個人鍾情。
外面窸窸窣窣聲音,貌似劉掌櫃告辭離開了,另一個稚嫩小丫頭的聲音又闖入兩人耳中。
“綠燕姐姐,照我說,郡主和二爺那就是天生一對。郡主也是,以為別人都說傻子呢,生了孩子的婦人還指望著攀高枝,也不瞧瞧人家紅石縣主有多能耐。”
“小麗,你是不知道咱們郡主心中的苦。哎,二爺其實是個不能生育的男人……”
“那小少爺……”
外面的人驚呼一聲,被綠燕捂了嘴帶走。
玉瑾然扶著楊若兮的腰肢出現在兩人離開的地方,楊若兮輕輕嘆了一口氣,惹得玉瑾然又是滿心的不高興:“你嘆什麼氣?是在可憐穆清風嗎?要是洛千蝶沒把柄在他手裡會這麼消停幾年嗎?那丫頭說得對,豺狼虎豹天生一對!”
想了想,又高高興興補充了一句:“爺和你是郎才女貌地設一雙!”
001 破敗小院
春日芳草茵茵,和風徐徐,偌大的株洲刺史府盤踞在株洲首府安城東城區,沐浴著春日,四處洋溢著雪破雲開的喜氣氛圍;但就在刺史府一處偏僻小院中卻是寂靜異常,偶爾只聽得風過之時沙沙輕響,寒酸的小院和處處彰顯大氣的刺史府格格不入。
吱嘎——
一聲輕響,木頭院門被人從外向內推開,進門來的是一位四十來歲盤髻婦人,髮髻上只得一隻樸素的銀簪;上身青色圓領短衣,外面罩著紫色暗紋緞面褙子,下面一條青灰色布裙,衣服、褙子、襦裙都以雲紋繡鑲邊,衣服雖好,也漿洗得乾淨,可袖口、領口和下襬都磨出了毛邊,顏色也並不鮮亮。
婦人臉上的氣急敗壞在進門之後頓了頓,踏下門房兩級臺階,十來步走過一條生滿雜草的石板小道,筆直上了正對面三間木屋前的三級臺階,跨進中間那間正房堂屋;到此地,婦人的神色已然趨於平靜,撩開左邊臥室門簾之時,圓圓的臉上只剩下滿滿的關切。
待得進門後見到陳舊矮榻上蓋著被子平躺的年輕女子,婦人的臉上更是憂思盡顯,雙手合十,屈膝跪坐在榻前,眼睛盯著那半支起的木窗外一方藍天虔誠祈禱道:
“但願佛祖開眼,保佑二奶奶早日康復。”
如此跪坐禱告一陣,又碎碎叨叨說了幾句,見榻上女子依然毫無聲息,婦人嘆了一口氣,伸手幫著床上女子掖了掖被角,轉身出了臥房。她沒發現,就在她轉身之際,床上的女子睜開了雙眼。
盯著正上方陳舊的木櫞房梁、看不出顏色的房檁、還有青黑色的筒瓦,楊若兮深深嘆了一口氣!
穿越到這具身體已經三天時間了,單只是靠著被強行灌進嘴的一碗碗苦澀藥汁她都能感覺到融合了兩個記憶的頭腦越來越清晰,身體越來越有力,真是不可思議!
正當她在為自己是否繼續挺屍還是如那位忠心奶孃的願望“康復”之時,外面傳來一陣陣喧譁聲,聽著那個似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