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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六皇子一沒有強大的妻族,二,年紀也太小了點了吧,他那兩位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的大哥二哥年紀都在三十以上,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母族和妻族也都勢力不相上下;只要老侯爺腦筋沒出錯,他是萬萬不會做出這些決定的啊!
要說只是一般的家宴,梅嬤嬤何必對春闈出考場的諸位舉子這麼熱切?
梅嬤嬤不給眾人思考的時間,一錘定音道:“就這麼決定罷!奴婢這就回府請老夫人再下一張帖子,還希望二奶奶莫要嫌棄侯府怠慢之舉!”
這麼一來倒是誰也不好說什麼拒絕的話了,老太太若有所思的望著楊若兮道:“若兮。梅嬤嬤這麼安排可好?到時候就讓他們也一道去開國侯府見見也好。”當年的楊家就像是一道傲氣的清流,雖是榮寵盛極,卻是清和高遠。以至於一朝崩塌之際無人敢為其喊冤,讓順和帝消氣了之後連個下坡的臺階也沒有,說來也有幾分冤枉。其實當時順和帝貶黜穆家最大的原因應該就在此處,作為楊家姻親,穆家不但無人為楊家作保。反而極力洗清干係,遺憾的是。這些事情是在遠離了權力漩渦中心後才慢慢領悟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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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嬤嬤急吼吼的來,又急吼吼的走了,和艾氏一句話也沒說上,這讓艾氏很是失落!老太太和大太太去了株洲這三年,她作為府中當之無愧的女主人,都已經差不多忘記了為人媳婦應該謹守的本分。在梅嬤嬤走後,艾氏也失魂落魄的回了院子。
禮管家派人所請的大夫早就在院外候著,這時候老太太才像是想起了地上癱坐的吳彩蓮似的,淡淡的對身邊阮嬤嬤說道:“讓咱們院裡教規矩的正月嬤嬤和七月嬤嬤扶著吳姨娘進去吧,懷了身子需要注意的地方讓兩位嬤嬤教導著,二爺那邊也給我說清楚利害關係,可別衝撞了二爺的官運。”
阮嬤嬤身子一僵,給了吳彩蓮一個同情的眼神,她雖然曾經收了吳彩蓮不少好處,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了老太太的逆鱗,依言喚了兩位老嬤嬤出來。老太太當年也是有好幾個貼身丫鬟的,從最早的一個命名為正月開始,全都以月份為名,迄今為止這十幾位老嬤嬤尚剩下五位被貢在榮恩院中,老太太到哪,她們就到哪,專門幫著穆府調/教不懂規矩的丫鬟和侍妾,不管落在她們當中誰的手中都會讓人在短期內變成聽話受教的傀儡娃娃。所以,當老太太讓身邊親近嬤嬤出馬並非是榮耀,而是懲罰,不輕的懲罰!
可惜吳彩蓮這一輩沒人知道此事,大太太不在這裡,小段氏和吳彩蓮不知情還以為是老太太的抬舉,是老太太注重子嗣的表現,心裡五味陳雜。
楊若兮看著兩位眼神凌厲,身板結實的嬤嬤一人一邊像是提溜小雞仔似的就將吳彩蓮提進了二進院子,心裡升上來一陣詭異的直覺,吳彩蓮的日子怕是難過了!回頭之際正好對上柳姨太太發白的臉色,仔細一看,她看向左邊那位正月嬤嬤的眼神滿是驚懼,抓住裙襬的雙手瑟瑟發抖,唇瓣咬得死緊,眼看著老太太的目光將要轉向那邊,連忙拽了一旁的小段氏道:“大嫂,既然大夫已經進去了,我們還是去看看孩子們有沒有什麼大礙!”
老太太轉向對面的眼神在空中一轉,對楊若兮讚許的點了點頭:“正是,若兮你可不能辜負了老身的好意啊!”
楊若兮略略挑眉:“定然不負老太太厚望!”你的好意是讓我氣死吳彩蓮,這一點我絕對遵從;你的厚望是讓我給穆清風生個嫡子,這個願望的確太“厚”了,還真的擔當不起,註定要讓老太太失望了。
當晚,楊若兮便發現了一樁不但能讓老太太失望,簡直能讓老太太絕望的事情!
想著要去開國侯府做客,想著即將見面的楊思睿,楊若兮失眠了!聽著外間矮榻上翡翠低沉的呼嚕聲她越發的難以入眠,心血來潮突然有了看月亮思鄉的**;乾脆起身汲了鞋子,也沒拿燈籠,出了東廂房,站在正房前的空地上,仰頭只看見一輪被烏雲遮了大半的殘月,一陣風吹過,忍不住打了個冷噤,直罵自己自討苦吃。
隨著微風吹進來的還有一股甜而不濃的淡淡清香,用力一嗅,竟然還有幾分熟悉!吸入肺間神清氣爽,混沌的頭腦都清晰的幾分;這是?順著味道,楊若兮走出了東跨院的月洞門,穿過寂靜的花園,走到了東廂房和正房間的一處角落,沿著牆邊,一排齊腰高的植物在暗沉的月夜下影影綽綽看不清形狀,但根據經驗判斷,那是一叢茉莉花無疑!
既然這裡都能看到茉莉花,為什麼大富之家這些人還總是吃著那重口味的煮茶,害得她吃一次腹誹一次,又不忍心將珠寶店內為數不多的兩盒鐵觀音拿來浪費,被艾敬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