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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一見到穆清風和飄絮在一起親暱的模樣便咬碎了銀牙,扶著腹部的手捏成了拳頭,恨不得將腹中孩子打下來似的。也不怪她會有這種極端的想法,實在是這些日子沒有穆清風和大太太的維護她的日子實在難熬。追根究底,這一切的變化都要從她懷上這第二個孩子開始。
許是心裡秘密壓得太多,也許是順風順水太久還不適應如今作為妾室的“規矩”生活;吳採蓮的想法益見極端。楊若兮在邊上都在為她捏一把汗,懷疑要是穆清風和飄絮再親密一點她會不會衝上去掐飄絮一把!不過,這樣的情形不正是楊若兮想要看到的嗎?中間還沒少了她的推波助瀾。
就這樣看看這個、研究研究那個,神遊於外過了這了無趣味的一個時辰,大太太終於心情不錯的宣佈了散會。楊若兮在路上就對吳採蓮擺手免了今日的請安。帶著翡翠往柏院趕過去。
不意外的又看到穆子墨和楊慎又在院中最大的柏樹下襬了棋盤你來我往。
楊思睿在秦媽媽來之前就知道自家姐姐要來柏院用午膳,卻是沒料到她會親手下廚。見她挽著袖子往灶間去不禁心酸至極。
“姐,你連下廚都會了啊?”
楊若兮被楊思睿這種顫抖的語調給驚住了,身子一頓,再看他面上心疼、愧疚、自責的神情,楊若兮後知後覺的恍悟道:
“這不是看你們在這裡嗎?我只是想讓她們做幾道新鮮的吃食。”說著還生怕楊思睿不相信,轉而吩咐翡翠道:“翡翠,你來做。”
又拿了袖中早就準備好的茶葉放進楊思睿手中,推著他轉身往外走,“君子遠庖廚。你和哥哥們喝茶去吧,待會兒等著吃飯便好。”
再說了,她還想做手腳藏點東西到珠寶店的冰箱裡。人多口雜的哪裡敢動手。
楊思睿雖然人被推到了院中,神情卻仍舊凝重,三兩步走到了穆子墨和楊慎對局的棋盤前伸手一掀,正膠著得難分難解的棋局“嘩啦啦”聲中分崩離散,一顆顆黑的白的棋子滾著跳著落滿了大半個院子。
穆子墨微微蹙了眉頭。不解的對上楊思睿怒火升騰的眸子,漂亮的少年抿緊了唇,倔強的昂著頭。
“思睿,怎麼了?”楊慎起身關切的問道,他相信自家兄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就發此大火。
“你走!現在這兒是我楊家的地盤,我不想看到穆家的人出現在這裡!”楊思睿沒理會楊慎的問題。微微仰頭直視穆子墨溫潤的面容,負氣說道。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穆子墨沒有因為楊思睿的無理而生氣,溫吞吞的樣子讓楊思睿有氣也沒處發去。
在屋內看書的楊鴻雁兄弟倆和收拾屋子的秦媽媽聞聲走了出來。見著楊思睿像是鬥雞似的站在那兒,不高的個頭氣勢還不低;在他對面溫潤端方的穆子墨依然笑意盈盈,秦媽媽第一時間就拉了楊思睿勸道:“我的小少爺,你和三爺置什麼氣啊?”
強行插/進兩人之間,對穆子墨道歉:“三爺。睿少爺年齡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見識!”
穆子墨挑挑眉,不置可否;楊思睿卻是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眉心的硃砂痣豔麗耀眼,恨恨辯解道:“秦媽媽,你怎麼幫著外人說話!我姐姐在她們穆家吃了那麼多苦,問誰討去?他倒好,在咱們院子好吃好喝供著,還總是套我的書看,說他兩句都說不得了!”這分明就是沒長大的孩子1
楊慎也覺著楊思睿說得嚴重了些,必定年齡大些,示意了秦媽媽安撫他,衝著穆子墨拱手一鞠躬:“舍弟年輕氣盛,子墨莫要見怪。為兄在此給你道歉了!”
“無事,看來思睿是覺著我來得多了點,在下其實也覺著的確有些耽擱了幾位的功課。”穆子墨微微一笑回禮,看樣子是準備告辭了。
“秦媽媽你別勸我了!姐姐在家的時候何曾知道什麼柴米油鹽,現在呢,都能夠洗手作羹湯了!”楊思睿也是從天堂回到平凡的孩子,自然知道由奢入儉有多艱難,在他想來,如今說做飯都理所當然的楊若兮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洗手作羹湯?秦媽媽愣了愣沒敢接話,至少在和楊若兮相伴的這十多年來看,自家主子根本就不可能沾染和廚下有關的事務,就算是在株洲三年也不曾!猛地,秦媽媽憶起了那個早上:楊若兮因為吃不下餿臭的食物足足餓了三天,分明是摸到了她冰冷的身體,卻是在隨意尋了些不知道名的湯藥餵了三天後,她的見身體日漸好轉,性子也如同天翻地覆一般;更詭異的是她能經常拿出從未在世間見到過的首飾,能盤算她還有多少鋪子、多少房子……
秦媽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