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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事,那可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生怕哪裡出了差池;誰曾想眼看著張貼貢士榜單的時辰就要到了集雅樓這邊還出了這狀況,不禁氣得火冒三丈。
“是誰?誰在喧譁!給本將軍拿下。”盧應虎身材粗壯。站在集雅樓下像截黑塔杵在那處,看著都滲人,一開口更是聲若洪鐘,震耳欲聾。
“你沒長眼睛看嗎?上面那人扔茶盞砸小爺我。”玉瑾然從來就不知道服軟,見著盧應虎二話不說記想要只指揮別人拿人,執拗性子也跟著跑出來叫囂,雙手環胸倚在集雅樓的門框上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盧應虎,見到他腰上彆著的寶劍時眼睛倒是亮了一亮:“就算你想要抓小爺,那也得你親自出手讓小爺看看有沒有那資格啊!”
盧應虎在京城的名聲也不過是因為兩三次莽撞行事闖出來的,實則他常年都在城郊的軍營。真正識得他真面目的也不過寥寥幾人。二樓胡圖公子那一桌很不巧的,竟然都沒人知道樓下和玉瑾然正說話的便是和玉瑾然齊名的混人“盧兩棍”,當下就有那奉承胡圖的人起鬨道:
“砸了你又怎樣?誰讓你胡說八道的!”
“爺胡說八道誰了?你哪隻耳朵聽到爺說誰的名字了?”玉瑾然不甘示弱的吼了上去。回頭瞧見楊若兮幾人還在門口處,楊若兮還“崇拜”的看著他,一時豪氣頓生,覺得心情舒暢、渾身舒坦,揚了揚手:“你們進去找人吧。爺這兒不用擔心了。”
誰擔心你了?楊若兮對天翻了翻白眼,分明是穆瑤娘想要留在原地看熱鬧好不好!她之所以看著玉瑾然,其實是很同情這嘴巴毒辣的傢伙,當著官兵都不知道收斂,今天怕是要吃虧了吧。
虧,玉瑾然是從來就不願意吃的!見盧應虎招了人問起了事情由來。大喇喇的轉身便往裡面走,“走吧,爺帶你們去抓人。要是他糊塗蛋不願意束手就擒,爺幫你把他給捆上,保證不讓你吃掛落。”
那廂聽手下人說了玉瑾然和胡圖兩人的恩怨由來和今日的事情前後,盧應虎心裡已經有了成算,前兩年的兩棍定乾坤早被他家爺爺給收拾得遇事沒那麼莽撞了;再聽得玉瑾然這把事情一肩挑的話。對他的好感頓生,挑眉當真跟了上去。
玉瑾然帶著盧應虎熟門熟路的往樓梯口繞去。眼角餘光發現楊若兮等人還在一樓擁擠的桌椅中穿梭,微微皺了眉,喚了顧小和道:“小和,拿銀子給掌櫃的,讓店小二幫那幾個女人找人。”說著,就是伸手入懷掏了兩張銀票丟給了顧小和,永遠都是那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顧小和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也不和他多說,捧了銀子直接找掌櫃的去了;倒是盧應虎看著玉瑾然出手就是兩張面額一百兩的銀票,眉心挑跳了跳,他這個校尉一月三十兩銀子俸祿,家裡補貼一百多兩,也就是說,他一個月的用度也不過才兩百兩左右,還不如玉瑾然打賞一個下人的。
“這位兄弟貴姓?”眼見樓梯還算清淨,玉瑾然再次伸手入懷,隨手抽了幾張銀票往盧應虎手中一塞,“待會兒上去嚇嚇那個糊塗蛋便好,扯了他一身討厭的紅衣服便好,竟敢和爺穿得一樣!看時機不對你便躲得遠遠的罷;別太認真了,他老爹你可惹不起。這點子銀子算我拿給你喝酒壓驚交個朋友的,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鐵定是個武藝高強的英雄好漢,約個日子咱們好好聚一聚。”順便切磋切磋!最後這句玉瑾然沒說出來,走在樓梯上才發現盧應虎整整比他高了一級樓梯,好面子的玉瑾然可不願輸給他,決定還是讓李全幾個先和這鐵塔切磋一番再說其他。
盧應虎人高馬大,這樣的人便沒有那麼多彎彎腸子,還沒回過神來手裡就多了一把銀票,可見玉瑾然平日沒少做這個動作,嫻熟得緊。想要推拒的手聽到玉瑾然後面真誠的話語後停了下來,錢是個好東西,這一點盧應虎很清楚。
“我姓盧,若是你有心和我一個武夫交好,明日正午去城北的錦和樓找我便是。”盧應虎甕聲甕氣的應了下來,他也想看看褪去了常勝將軍孫子光環的盧應虎有沒有人願意結交。
盧應虎之所以願意給玉瑾然一個機會,這中間還有艾家的關係在。在順和朝如今這重文輕武的風氣下,即便是盧家戰功再顯赫,也不如文臣地位高,那些自詡文人的傢伙也看不上他們這些“武夫”,除了開國候艾家!
“說什麼武夫?沒武夫在邊疆守著,哪裡有這些狗屁文人安然坐著喝茶看戲的好日子。”玉瑾然身邊的李全等人原本就是幽州的守備軍人,那時候長相太過女氣的玉瑾然總是被人當做女孩子來看,一氣之下他便長住在了幽州的守備所,常常聽著那些軍人胡吹海吹的,說話之際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