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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用問測法繪製而成的,誤差很大很多,有的連地名及其關係位置都弄顛倒了……因此,李德的地圖指揮,常常在客觀上造成部隊不應有的損失……誤了許多有利戰機。
施平在一九三六年發行的《共產國際》撰文說:我們總是按照紙上畫好的直線筆直前進,結果到處遇著敵人迎擊,因為他們老早從地圖上知道了我們將經過何地,走向何方。於是我們不能取得主動地位去襲擊敵人,反而變成了敵人襲擊的物件。我們本應以更快的速度前進,以更快的速度佔領地點,而我們卻要在不利的條件之下搏戰才奪取了這些地方。敵人有汽車及其他轉運工具,而我們則走直路,堅持不肯改變方向,可是地圖上往往畫得不對,於是我們常陷入絕境,而不得不重新折回。
李德機械死板、循規蹈矩的戰略戰術,常使紅軍陷入被動挨打的困境。
滿臉焦慮的*又抬眼望望形勢示意圖上標誌著國民黨軍進軍的藍色箭頭。
粵軍的主力已北上進至藍山一線,薛嶽、周渾元的中央軍正自寧遠一帶向道縣進攻,北面劉建緒湘軍的四個師自零陵、東安正急速南下直逼黃沙河、全州,西南面白崇禧的桂軍集結在恭城、桂林一線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向北撲來,與湘軍形成合圍之勢。
第四道封鎖線,蔣介石調集了中央軍、湘軍、桂軍、粵軍25個師、近30萬人馬,依託湘江天險,在湘江以東的興、全、灌之間精心設定了一個前堵後追、兩側夾擊的“鐵三角口袋陣”。
而此時的中央紅軍則在“三人團”的指揮下,正一步步鑽入早已森嚴壁壘的口袋陣。
危機正一步步逼近。
中央紅軍隨時有全軍覆滅的危險!
唯一的戰機,就是趁白崇禧尚未回師反撲、劉建緒部尚未趕到全州之前,搶先佔領全州,將全州到界首這條鐵三角最重要的一條邊牢牢控制在紅軍手中,從而控制住湘江上游各渡口,讓全軍迅速渡過湘江,越過桂黃公路,隱入西延越城嶺山區的崇山峻嶺之中。
這樣的話,紅軍主力就能以較小的代價,輕而易舉地渡過湘江,突破蔣介石精心部署的第四道封鎖線。
*腦海裡的車軲轆飛快地轉動著。
倘若湘軍搶先佔領全州,並沿與湘江幾乎平行的桂黃公路快速南下,與北上搶佔界首的桂軍合攏,牢牢控制住從全州到界首這條鐵三角最關鍵的一條邊,從而控制住湘江所有渡口,將紅軍堵在湘江以東,遠途奔波而來的紅軍將被迫與兵力、武器等方面佔絕對優勢的國民黨軍隊決戰,那麼在全州、灌陽、興安地域與湘軍、桂軍必有一場慘烈的血戰、惡戰,中央紅軍的命運將不堪設想!
鐵流湧進 四(4)
*透過敏銳的分析,察覺到四周有一張無形的網,彷彿看到一道道鐵壁,一個個陷阱,蔣介石像一個陰險狡詐的獵人,正張著一張大網伺機捕獲歷經傷痛而又一相情願再蹈覆轍的生靈。
*的眼神一片迷茫……
僵化死板的“三人團”,尤其是那個“太上皇”李德狂妄而固執,根本聽不進任何不同的意見和建議。
*也深嘗其苦,深受其害。
李德自一九三三年十月初,以共產國際軍事顧問的身份來到江西瑞金。蘇區中央為表示對這位洋顧問的尊重,特意在紅軍總部與中央總部之間的一片稻田裡建造了一套三居室的新房子,久而久之,人們習慣稱他為“獨立房子”。
李德的到來,使二十五歲便當上中央總書記、毫無軍事鬥爭經驗的博古(秦邦憲)喜出望外,讓李德不僅“顧”了軍事,而且“問”鼎軍事。
當時給李德當翻譯的伍修權回憶說:李德在擔任我黨軍事顧問時,推行的完全是軍事教條主義那一套,他根本不懂得中國的國情,也不認真分析戰爭的實際情況,只憑他在學院學到的軍事課本上的條條框框,照樣搬到我國,搬到蘇區,進行瞎指揮……博古當時是臨時中央總書記,但他對軍事一竅不通,就把軍事大權拱手讓給了李德。
共產國際軍事顧問的頭銜,世界革命聖地蘇聯伏龍芝軍事學院畢業的身份,這在當時對於長期穿梭於崇山峻嶺間打游擊、渴望迅速奪取全國勝利的紅軍指戰員來說,無異於看到了“救星”。
即使是中華民族已獨立了半個多世紀的今天,仍有相當一部分崇洋媚外的國人成了老外的粉絲,在他們的眼裡連外國的月亮也比中國的圓。不然的話,幹嗎明知子女不是讀書的料,不管花多少錢也要把子女送出國門外,混個洋文憑和混身洋氣?更何況當時一直在山溝壑裡打圈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