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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我到這裡來主要是為一個上海的客人挑一些青銅器,最近幾年青銅器的收藏風潮很火,大有趕超傳統瓷器的意思。可是來回了幾趟,基本沒看到可能是真貨的東西,甚至連能看得上眼的假貨都沒看到,後來擠到幾個以前做過生意的攤主那裡,遞了幾支煙聊了一會兒,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原來長沙那塊兒嚴打盜墓,快一個多月了,拿著好東西那些地老鼠都沒法運出來,貨源沒了,這裡靠到民間去收的能有多少啊,自然是一片蕭條。

我一琢磨,心中已經有一絲絕望,這市場恐怕短時間恢復不過來,這一次可能得空手回上海。

可憐我這單生意,油水還不少,就這麼打了水漂,真是喪氣,這水漂還是小,名氣壞了,以後我這盤子要盤起來可就難嘍。

在市場裡穿來穿去,也沒有認真地看上什麼東西,不知不覺著,日頭已經往西走了,再過三十分鐘。天一黑,就算有好東西我也不敢看了,因為傍晚是眼力最差的時候,這個時候什麼假貨都上來,太多太亂,青銅器的做假又是極其逼真的,稍微一個疏忽,就可能“打眼”。

我心裡感慨,看樣子今天一天又是浪費,這可真是讓人鬧心啊,越想就越鬱悶,索性也看不下去了,我點上一支菸,自言自語地罵了一聲,就往招待所走去。

如果當時決定再看幾眼,或者是坐哪裡休息一下,下面的事情可能就完全和我沒關係,可是命運就是這樣,該是我碰上的,就是我碰上。

我住的招待所就在南宮的邊上,大概也就是一百多米的樣子,是屬於無證經營的那種,各色人等聚集,好在價錢便宜,經得起日子住。

房間雖然只有五個多平方,但是我一個人住,又有獨立衛生間,洗澡廁所都不用排隊,這在這個招待所裡,已經是總統套房的級別。此時我一身汗臭,就特別想念那兩個人都擠不下的獨立衛生間。

才走了沒幾步,忽然一個人在後面用手指捅了我一下,我以為是小偷,忙一捂口袋轉過身去一看,是一個乾巴巴的小老頭,大概五六十歲,一頭的白髮,穿著個土裡土氣的藍色工作服,手裡捂著個包,正眼巴巴地看著我,看樣子是個苦命人。

這老頭不像是城裡人,難道是找我問路的?我看著奇怪,問道,“你幹什麼?”

老頭先是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輕聲對我說了一句:“爬牙裡抬子,等打?”

我一聽,心說什麼臺子凳子的,還等打,你他孃的才等著捱揍呢,道:“我也不要臺子凳子。”

那老頭愣了一下,似乎沒聽懂我說話,又說道:“爬牙裡抬子,等打等打?”

我心情不好,這時候有點火,便對他道:“我不等打,你要是等打,隨便去找個人踹一腳,包你不用等!”

那老頭子撓了撓頭,給我的表情嚇到了,看了我幾眼,慢慢就走開去。

“有病”我心裡罵了一句,繼續向招待所走去,直走到南宮門口,回頭一看,那老頭沒跟來,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我心裡覺得納悶,他說的話不是山西的方言,也不像是周邊省份的,他到底是幹什麼的?難道是要飯的?

如果是要飯的,這老頭也算是聰明,淘到寶貝的人心情好,遇到乞丐自然就會施捨,可以這老頭運氣不好,碰上我心情很差。

我回到招待所自己常包的房間,先是洗了個澡把汗給洗了,然後就去下面的飯店吃飯,飯店的老闆是我的老鄉,姓李,名少爺,因為是這家店的少東,所以我們都叫他少爺。

一直以來我來太原都在他這裡吃,這人好古,對古玩特別感興趣,每次我過來,他就會找我聊古玩的事情,還不時拿出一些所謂的寶貝,讓我來看,所以我一坐下,看著兩條腿夾著兩瓶啤酒走到我邊上,就知道這傢伙又來了。

抬頭一看,果然是他,正嘎巴嘎巴嚼著花生米,一手兩瓶啤酒,一手一碟蜜汁叉燒鴨,坐到我的對面,問道:“哥們兒,今天收穫如何?”

我接過啤酒,長嘆一聲說什麼收穫啊,屁都沒有,再這麼折騰下去,我那盤子早晚就得關門,到時候咱就在這裡擺個地攤賣賣西貝貨。

少爺笑道:“那是你自己找的,你想你那上海客人又不是什麼火眼金睛,你在這裡掏個百八塊錢的高仿貨或是找幾件殘品,去西城找幾個師傅…舊貌換新顏…,大的修小,小的修長,不就成了,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我就不相信你那上海客人的眼力能有這麼好。”

我搖了搖頭,笑而不答,少爺的辦法,是人都想得到,但是古董盤子這一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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