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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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涼氣,忙翻起照片,去看照片後面的檔案註釋。
蔡鳴龍,死亡時間,1997年8月24日,暴斃。
我把那份檔案附屬的照片全部都拉了出來,頓時通體冰涼。我看到了十幾張照片,上面無一不是猙獰的笑臉,老蔡的外甥也在老蔡死後7天死了,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但是都可以看到出來,應該是當時古墓發掘現場的解放軍,因為他們都帶著考古隊的進出證。
我扯出一張紙,只見上面列了一大串人的名字,後面列了一大排死亡的時間,然後邊上寫了一個個大大的“?”。
我一算時間,所有的人,死亡時間上都沒有規律,似乎隨時都會發生。
我幾乎窒息的往下看去,我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邊上寫了一行小字:餘根據銘文記載,推算生辰鏈,餘將於此月日暴斃,時日無多矣。
我啊了一聲,腦子裡一片空白,果然!那些老頭子已經破譯了銘文的內容。銘文到底包含了什麼資訊,什麼叫推算生辰鏈,難道根據這些銘文,就能知道這些人死亡的日期?
我再看下面,只見教授自己的名字下面,還有一些人的名字,他下面那個叫老卞,然後再下面,赫然就是我,排在我後面的就是少爺和丫頭。
越想越慌,掐著手指一算,教授在上面寫的我的死期,從今天算起,只有七天時間了,少爺和丫頭幾乎就在我後一天,不由的感到一陣寒意。
我再也沒有心思給教授整理房間了,偷偷把這份東西拿了出來,放進了自己的包裡,然後打車到南宮找少爺商量。
少爺正在和一老外扯皮,使勁推銷他一琺琅彩的贗品,說得正唾沫飛濺,我連拍了兩巴掌把那老外哄走說道:“Getouthere!Itakeit!”然後把檔案直接給他,道:“快看看,這是什麼!”
少爺給我嚇了一跳,一看生意黃了,心情很不好,心裡就有點火,看我的表情很嚴肅才沒發出來,不情願的接過來翻了翻,就扔到一邊,對我道:“螃蟹字我看不懂!”
我知道他根本就沒看進去,拿起檔案,翻到那張照片硬給他看,少爺這才一看,一看之下,臉色也忽然變了。
“怎麼回事?這東西從哪兒弄來的?”他問我
我照實說道:“收拾老頭子遺物的時候發現的。你看看後面寫了什麼。”
他坐直身體,仔細看了看後面的檔案,越看臉色越難看,最後猛的把檔案一合,問我道:“這麼說我們沒幾天就得掛了,你信不信?”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說相信,覺得非常草率,但是說不信,王全勝的死和教授的死,就擺在眼前,實在是有點太讓人放不下心來,而且這筆記肯定是教授的,他上面算出的死期確實就是他死的那一天,以他這樣身份的人,應該不至於在筆記上寫沒意義的東西。
少爺舉起手指算了算道:“教授如果算的沒錯的話,那我們比你晚死一天,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了,豈不是我只有七天的命好活?”
我道:“你也別相信這麼快,這只是張紙而已。是沒有科學依據的。”
他笑了笑,忽然道:“哎,這麼說起來,在教授後面的就是老卞,如果這傳說是真的,那他今天豈不是死定了。”說著大笑起來,插手道:“不可能,不可能,教授是死於心臟病,他這麼狀,怎麼可能死呢?”
說完這話,連他自己都覺得語調有點奇怪,自嘲的笑了笑。
我一看他說話的樣子,似乎是認識老卞,問他怎麼回事。
少爺臉一紅,撓頭不知道怎麼說,我再三逼問他才說出來,原來我回上海之後,他就整體摸到王若男的單位去,想去追她,一來二去,人沒追到,反而認識了不少人,和王若男也混熟了,不然他們也不會一起來上海找我。
老卞就是他們考古隊的一個技師,專門負責清洗和修復青銅器和給陶器打沙,手藝很好,是一個老員工了,很多非常重要的國寶,都是他負責修復的。
我看了看錶,現在離南宮關門還有五六個小時了,道:“這樣吧!你不是認識他嗎?呆會兒咱們要不去找那個老卞喝酒,順便想辦法套套他關於那幾個銘文的事情,陪他過十二點,看他會不會出事情,要是沒出事情那就是最好,說明我們的唯物論取得了巨大的勝利,要是真的有事情發生,那咱們也能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完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我們這些人接受的全是無神論教育,現在談論的這些事情,都和我們的世界觀完全不同,還談論的這麼一本正經,要是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