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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珀特。這場爭吵一直鬧到了法庭上,最後默多克成了贏家。從此拉開了殘
酷競爭的序幕,即默多克與費爾法克斯和帕克的競爭。“他們在悉尼的每一
個郊區都針對我們辦報紙。”“那是真正的血腥的戰鬥。但他們發現其代價
比他們所想象的要高得多。不過確實將我們也嚇得不輕。”一年之後,他、
帕克和費爾法克斯做了一項分割郊區報紙的交易,這一交易為默多克的《坎
波蘭報》留下一大批有利可圖的印刷合同。這是另一個勝利。
默多克搬到悉尼不久,就決定免去羅漢·裡維特擔任的阿德萊德《新聞
報》的總編之職。他給裡維特寫了封簡短的信,命令他即刻離開辦公室。這
件事情發生在前一章中所提到的那場曠日持久的案件判決之後。現在,默多
克不再需要一個在阿德萊德的獨立思考的編輯。他後來說:“已經很顯然,
如果我不是到外面工作而是留在那裡,將會是很好的合作關係。”“所以我
決定就此分手,各奔東西。一些人不理解為什麼我以前沒有這樣做。但我喜
歡羅漢。他是一個奇特的人,一個以自己為中心的人,但是個好人,本意是
好的。”南希·裡維特認為,儘管決裂是不可避免的,裡維特仍然非常失望,
默多克粉碎了他的夢想。
默多克用羅恩·博蘭替代了他的老朋友。博蘭曾經是《星期日郵報》的
編輯,是一個謹慎得多的記者。在博蘭的領導下,《新聞報》變成了一份安
分的報紙。默多克鼓吹新聞報道已經“夠多的了”。他擴充套件著他的帝國,更
多的興趣是在現金而不是對立,是利潤而非政治立場。他需要安分的、他能
夠信賴的編輯,而不是好鬥的、惹事生非的、不能控制的編輯。從此以後,
他幾乎一直這樣做。
《鏡報》的辦公大樓坐落在豪特—基帕克斯大街的角上,原來是一家巧
克力工廠,在薩里山上,悉尼城內的一片舊居民區裡。默多克推倒牆建了一
棟大辦公樓。在辦公室裡,他掛了一些他收集來的澳大利亞畫家的作品。大
多數的記者都敬重默多克,特別是對他的感染力和旺盛的精力欽佩不已。
多數的記者都敬重默多克,特別是對他的感染力和旺盛的精力欽佩不已。
默多克利用《坎波蘭報》的銷售(發行)渠道,在郊區對抗帕克家族的
《電訊報》。弗蘭克·帕克爵士這位極端右翼的老古董被激怒了,他發誓即
使是花費“上千噸的英鎊”,也要讓默多克“夾著尾巴,拖著斷腿滾回阿德
萊德老家去”。
擁有《鏡報》的額外好處之一是,默多克現在在紐約有了一間辦公室和
一個他經常訪問的基地。1960年,他和他的紐約記者澤爾·拉賓(默多克後
來僱傭他編輯《星期日鏡報》和《每日鏡報》)到古巴去了一趟。卡斯特羅
給了默多克以深刻的印象,他寫了一篇文章,敦促美國必須改變對古巴的立
場,認為拉丁美洲處於危險之中。
出訪歸來後,公司員工們發現默多克時而和藹可親,時而大發雷霆,而
且難以預測。“在編輯問題上,你永遠也不可能同他接近,他唯一感興趣的
是發行量。”一位曾報道過諾曼底登陸的著名記者貝蒂·裡德爾說,“但他
很有興趣,有時間。”
“所有的年輕記者都認為,有一個年輕的老闆是一件可怕的事。”另一
位《鏡報》編輯部的退休人員如是說,“他把為公眾服務的傳統態度置於死
地,並提拔他想要的人。我們都從中受益。”
默多克的個人偏見也同樣體現在公司的各項管理制度中。他命令普通編
輯不得穿色彩鮮豔的襯衫,尤其是毛絨絨的鞋。因為他認為只有“同性戀者”
才穿這種鞋。他還不允許下屬說髒話,哪怕是開玩笑,也不允許女職員穿褲
子,只能穿裙子。
當《鏡報》還是一份晚報時,每天上班很早,所以拉賓經常在辦公室刮
鬍子,而這種行為在默多克看來簡直難以容忍。在第一版付印、打捆、裝車
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