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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將軍,正是年僅十八歲的馬超。他被馬騰斥責一頓,心中雖然不快,卻也不敢出言頂撞,只得吶吶退回馬騰身後。
馬騰素知韓遂智謀過人,就望著他說道:“文約,對於眼下情形,不知你可有什麼脫身之策?”
韓遂思量半晌,說道:“若是現在渡河,尚未度過渭水,就會被樊稠帶兵追上,此計不可取也;若是返身一戰,憑藉樊稠的勇武,以及西涼軍的兇悍,士氣低落的我軍,必定難有勝算。”
聽見韓遂的話,馬騰的眼睛黯淡了下來,他長嘆一聲,說道:“莫非我等今日就要葬身此地?”
韓遂卻是突然大笑一聲,說道:“兄長不必擔憂,我與樊稠乃是同鄉,關係莫逆。更兼此人重情重義,若是我只身前往與他敘舊,他念及往日情誼,必定不會為難我等。”
馬騰聞言,先是一喜,而有憂慮的說道:“縱然你們往常有些交情,但是如今兩軍交戰,他又豈會輕易放走我等?若是文約前去與他敘舊的時候,他將你扣下,卻當如何?”
韓遂卻是信心滿滿地說道:“樊稠絕不會如此!”
“踏踏踏!”
韓遂剛說完話,就聽見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連渭水河畔的馬騰等人,都也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馬騰、韓遂軍見狀,盡皆心中駭然,臉上也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只有韓遂,臉上仍舊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
“停!”
樊稠見終於追上馬騰軍,這才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這次全殲了馬騰、韓遂軍,他在西涼軍的威望,就會超過李傕、郭汜兩人。到時候,他就不需要看兩人的臉色行事了。
“咦,文約這是想幹嘛?”
樊稠突然看見韓遂孤身一人,往西涼軍的這個方向走來。
“弓箭上弦,瞄準來人!”
樊稠還沒發話,他的副將就已經下達了命令。
樊稠聞言,臉色一沉,說道:“對方一人過來,若是我以弓箭迎之,又豈是待客之道?”
那些剛把箭矢搭在弓弦上面計程車卒,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韓遂拍馬來到距離樊稠軍五十步的距離,這才拉住了前進的戰馬,對著陣中的樊稠大聲喊道:“我等所爭者並非私怨,只為天下事耳。某與足下乃是同郡之人,欲與將軍善語而別。”
樊稠聞言,在心中暗忖:“文約與我,以往多有交情。就連太師在時,對於文約亦是交口稱讚。今日他想與我陣前答話告別,我若不去,豈不顯得有些薄情寡義?”
想到這裡,樊稠也不遲疑,拍馬前去與韓遂相見。
雖說董卓當時,乃是討伐羌人之亂的官兵將領,韓遂卻是叛軍首領。但是韓遂與董卓,以及他帳下諸將的關係,卻是十分密切。
正如前面所說,董卓就是靠著鎮壓羌人之亂,這才成為了割據一方的軍閥。羌人之亂遲遲不能平定,未嘗沒有董卓想要養寇自重的緣故。
因此,樊稠與韓遂關係相交莫逆,倒也說得過去。
樊稠拍馬來到韓遂面前之時,韓遂已經下了戰馬,站在地上。樊稠自然也不會,倨傲的繼續騎在馬上。
韓遂定定看了樊稠一陣,這才嘆息著說道:“將軍可曾記得,年少之時在金城的事情?”
樊稠聞言一怔,想起了兩個年幼家貧,卻胸懷大志的少年,在一起暢談天下大事的往事。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動情,上前挽住韓遂的手臂,說道:“年少之時,某又豈能輕易忘卻?”
韓遂卻是嘆息一聲,說道:“卻不想,往常兩個情同手足之人,今日既然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樊稠苦笑一聲,心中亦是唏噓不已。
兩人就這樣在戰場中央,把臂言歡,談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說著說著,一陣陣歡笑之聲傳入兩軍之中。
樊稠卻沒有發現,在他的大軍之中,有一雙怨毒的眼神,正在死死盯住他的背影。這個人,正是差點被樊稠打死的李利。
以李利的傷勢,今日交戰他本不應該上戰場。但是樊稠大敗馬騰軍以後,李利也想要撈些功勞,這才不顧身體的傷痛,強撐著前來追殺馬騰軍。
“兩人言談之間如此親密,樊稠必定心懷二心。”
想到這裡,李利臉上閃過一道狠厲之色。
李利的心思,沒有人知道。戰場中央的樊稠、韓遂兩人,仍舊親密的交談著。
忽然之間,韓遂臉色一正,對著樊稠說道:“如今諸侯並起,天下反覆未可知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