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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就能扼守住交通要道,卻也容易被人斷掉後路。
幷州軍營寨之內,旌旗遮天蔽日,戰鼓之聲隆隆作響,士卒們喊殺聲更是衝破雲霄。
一切的一切,無不顯示出了幷州極度高昂計程車氣。
主帥營帳之內,一員副將臉上帶著擔憂之色,說道:“賊軍扼守北上交通咽喉,使君為何不趁著徐將軍引走高覽之際強攻營寨,反而要給袁軍三日喘息之機?”
“難道使君以為,賊將真的會獻寨投降麼?”
這員將領現在所說之言,也正是許多幷州將領的心聲,雖然幷州軍虛張聲勢,打出了三萬兵馬的旗幟,並且瞞住了袁軍。
然而袁軍守寨將領既然能得到高覽看重,自然不會是那種軟骨頭,絕對不會在尚未經歷戰事的情況下,就獻寨投降。
如此一來,陳宮所謂的給對方三天時間,就完全是在浪費戰機了。
那員副將話音剛落,其餘幷州諸將亦是紛紛出言附和,提出了相同的疑慮。
陳宮端坐在主位上,臉上始終帶著從容不迫的神情,他捋著長長的鬍鬚,靜靜聆聽諸將之言。
待眾人漸漸趨於平靜之後,陳宮才緩緩說道:“你們真以為,我是想要勸降袁軍守寨將領麼?”
幷州諸將聞言都是一怔,一人說道:“使君給了袁軍三日考慮時間,難道還不是為了勸降敵將?”
陳宮微微一笑,道:“袁軍營寨十分牢固,急切之間想要攻克絕對十分困難,縱然不論犧牲攻下這個營寨,我軍亦會傷亡慘重。”
“如今幷州守軍本來就少,完全經歷不起大的損失,我們此次不僅要攻下這個營寨,更是要儘量儲存自身實力。”
諸將又是不解的問道:“使君之言雖然有理,然而若不強攻營寨,又怎能擊敗袁軍,打通通向北方的道路?”
兩軍交戰絕對不是兒戲,妄想輕易擊破敵軍非常不現實,攻打這樣堅固的營寨,流血犧牲在所難免。
現在雁門郡岌岌可危,陳宮每耽誤一段時間,雁門郡被攻克的可能性就會大上一些。
於這種情況下拖延三天時間,在諸將看來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陳宮好似看透了諸將心思,說道:“攻破袁軍營寨就在旦夕之間,諸位只管拭目以待便是!”
幷州諸將驟然聽見陳宮之言,都是非常不信,莫說幷州軍現在只有一萬兵馬,縱然再多上兩萬,也不可能頃刻之間攻克袁軍營寨。
諸將還要再勸,可是陳宮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堅持己見。
諸將見狀頓時冷笑不已,暗想陳宮果真只是一介文士,不精通領兵打仗之事,否則絕對不會如此誇下海口了。
對於幷州諸將而言,也許陳宮是一個好的州牧,卻並不見得是個好的統兵將領。
就好像當初幽州牧劉虞一樣,經過他的治理,本來民生凋零、荒涼偏僻的幽州,百姓安居樂業,軍民和睦而居。
然而劉虞帶領十萬兵馬,卻被公孫瓚倉促之間以數百人擊敗,這可謂是血淋淋的事實。
陳宮雖然將幷州治理得井井有條,說到底尚且沒有統兵打過仗,在軍中威望不足倒也情有可原。
可是陳宮畢竟乃是幷州牧,又是自家主公陳旭的族父,諸將心中雖然有所想法,卻也不敢逼迫過甚。
陳宮到底有沒有誇下海口,到了明日變見分曉,若無法攻下袁軍營寨,他們再進諫不遲。
反正已經等了三天,也不差這一日了。
卻說袁軍守寨將領雖然懼怕幷州軍之兵鋒,卻也沒有投降的打算,第三天下午就再三鼓勵士卒,並且派人將營寨用木頭進行加固。
如今袁軍營寨之內,到處都是拒馬、鹿角,圍攏營寨的柵欄亦是一層又一層。
不僅如此,袁軍還在營寨最前面建立了密密麻麻的箭樓,只要幷州軍大軍靠近,都會被射成刺蝟。
古代行軍打仗所用營寨,大多都是用許許多多木頭構建而成,經過袁軍反覆加固以後,哪怕營寨只是木頭建成,也可以算得上是固若金湯了。
袁軍守寨將領帶著一些親信四處巡視著,看見幾乎牢不可破的營寨之後,這才常常舒了一口氣。
“縱然幷州軍傾盡三萬兵馬來攻,也要讓他們碰得頭破血流!”
直到此時,袁軍守寨將領心中才有了一些底氣。
“哦哦哦!”
就在此時,袁將隱約中忽然聽到了一陣陣歡呼聲,不由對著身旁親兵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