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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說:“黃巾賊寇,痛恨士族豪強,嫉妒富戶。他們每到一處,猶如蝗蟲過境,本地豪強富戶皆慘遭屠戮,數代積蓄,被一搶而空。”
“濮陽城與爾等身家性命,已經是休慼相關。我父任東郡太守這些年,體恤愛民,深得百姓稱讚。以黃巾軍行事,縱然城破,我父子也能留得一命。卻不知爾等屍首,何人能夠幫忙收斂?”
橋宇的話說得比較重,才開始有很多人對他怒目而視,然而等他們細細思量以後,頓時感覺亡魂大冒。
以黃巾軍的行事,濮陽城若是果真被破,他們這些人必定難逃屠戮。
相比而言,黃巾軍雖是反賊,對於那些有名望,以及受百姓稱讚的官吏,往往卻是秋毫不犯。
橋氏雖然率軍抵擋黃巾,以他在百姓之間的威望,城破之時也不見得會丟掉性命。
而其他人下場會如何,卻是不敢想象。
畢竟現在不同於後世的諸侯爭霸,諸侯之間不管如何交戰,他們都是代表計程車族以及豪強的利益,哪怕破城,只要在場這些人改換旗幟,對方也不敢對他們逼迫過甚。
否則就是與天下士族、豪強為敵,得不到這些人的支援,諸侯欲要取天下,卻是困難。
想通這些事情以後,這些人雖然肉痛不已,卻是個個慷慨陳詞:“郡國有難,我等怎可坐視不理?願與濮陽共存亡。”
這個時代,雖然還沒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說法,但是這個道理眾人卻懂。
濮陽城如果真的被攻破,這些人的下場必定悽慘,他們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著想,不得不忍痛割肉。
想起倉庫如今堆積如山的錢糧,橋瑁就感覺心情非常好,雖然他名義上是向這些人借的,但是卻從未打算還過。
橋瑁雖然亦是士族,但是對於那些搜刮錢財,為禍鄉里計程車族卻是沒有一絲好感。好不容易能從這些國家的蛆蟲身上,剜下一塊肉來,他又怎會再吐出去?
此時他又不禁佩服起自己的伯父,橋玄的眼光果真毒辣,一下就看出了陳旭的才能,文能安邦,武能定國。
路上灰塵大作,放眼望去,只見一杆‘陳’字大旗隨風飄揚。
橋瑁心中一喜,謂眾人言:“快隨我前去迎接文昭。”
橋瑁如今真心把陳旭當做自家後輩,不然也不會親切的喊陳旭的字,而是該說‘迎接陳將軍’了。
雖然陳旭只是義軍首領,當不得‘將軍’的稱呼,然而為了好聽,很多官職達不到‘將軍’的武將,往往也會被人稱作‘將軍’。
凱旋而歸地郡國士卒,看到太守親自率人出城迎接,一個個昂首挺胸,臉上滿是驕傲之色。
……
這場勝利,對於久未經過戰事的東郡來說,無異於一場空前絕後的大勝利。
特別是在黃巾軍侵掠州郡,大破官兵的這個關頭,這場勝利,更是擁有非凡的意義。
校場上,八百多名劫營計程車卒昂然而立,個個面露希冀之色。
橋瑁站在臺上,高聲唸到:“義軍首領陳旭,率軍大破黃巾,賞百金,絹十匹,兩石強弓一張,良馬一匹。”
如今的大漢官職,特別是能領兵的實權官職,橋瑁雖是東郡太守,亦不能隨意封賞。
然而陳旭畢竟立下功勞,若不封賞,於理不合,所以就在其他方面補償陳旭。
郡中對於陳旭的賞賜不可謂不重,百金相當於9600錢,倒也不多,然而絹十匹,至少也值一萬多錢。
陳旭上陣之前,雖然用的是兩石強弓,但畢竟是郡國所有,而今賞賜給他,以後就成為他的私人物品。雖說弓的價格比較便宜,但是兩石強弓卻是價值不菲。
更為重要的賞賜是那匹好馬,一匹好馬千金難求,至少也值二十萬錢以上。
封賞完畢陳旭以後,橋瑁繼續念道:“陳靜率兵燒燬敵軍糧草,賞百金,絹十匹,記大功一件。”
“陳虎奮勇殺敵,斬殺賊人十餘人,賞五十金,絹五匹。”
“其餘士卒,殺敵一人者,賞錢五千。”
“戰死者,撫卹金一萬錢。”
……
郡中對於士卒的賞賜,可謂是非常之少。橋瑁剛剛將賞賜結果報出來,士卒們一片譁然。
殺敵一人,才賞五千錢;戰死的撫卹也只有一萬錢。
現在戰亂四起,就連最便宜的粟米,一石也要400錢,一家五口即使省吃儉用,加上其他方面的消耗,一萬錢也不夠一年所用。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