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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和孩子,他們一個個衣衫襤褸,表情木訥,眼神中透射出強烈的求生的慾望。
王樹聲帶領戰士和群眾開啟那一片豪門大院,這是平溪壩大財主的宅院。進到大院裡面的村民簡直驚呆了:他們雖世代和它為鄰、近在咫尺,卻不知這大院的底細。院裡有內宅、外宅,有姨太太的小院落,有千金小姐雕龍繡鳳的綵樓,有財主尋歡作樂的“歡喜樓”,還有地下暗室通道,牛棚馬廄旁是散發著刺鼻惡臭的水牢。整個宅院大得驚人,平日農民交租只在收租的小院。財主早已隨著田頌堯的部隊逃之夭夭。
處於生命極限的飢餓農民潮水般地湧來領取分到的糧食。他們一個個笑語喧譁,歡顏盡展。小孩子們高興得連蹦帶跳,互相戲鬧著慶賀。冷清、淒涼、蕭瑟的平溪壩一下子變得熱氣騰騰,充滿生機和活力……
隨著轟轟烈烈的土地革命運動的展開,整個南(江)、通(江)、巴(中)
地區天天響著喜慶的鑼鼓,到處飄揚著革命的紅旗。那些受盡了殘酷剝削、壓迫的窮苦農民,挺起腰板,當起了命運的主人。他們高舉土地革命旗幟,在紅軍工作隊的支援下建立自己的各種組織,懲辦土豪劣紳,沒收地主土地財產。
1933年2 月,川陝臨時革命委員會在通江舉行了第一次黨代表大會和第一次工農兵代表大會。大會選舉產生了中共川陝省委和川陝省工農民主政府。通(江)南(江)巴(中)人民歡欣鼓舞,從心底唱出了對紅軍的讚歌:太陽出來滿天紅。
紅軍來了大不同,打倒土豪和劣紳,人民永遠不受窮!
1933年2 月。成都武候祠附近的劉湘公館。
此時,成都南郊的炮火之聲未絕,戰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劉湘為達到戰勝劉文輝的目的,一面調兵遣將,一面忙碌於觥籌交錯之間。
和成都市區冷清蕭瑟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的是,劉公館此時正張燈結綵,準備大宴賓客。但見車水馬龍,一時冠蓋雲集,熱鬧非凡。
曾被吳佩孚授予“崇武上將軍”稱號的劉存厚剛從轎子裡出來,就被馬弁、副官迎入了有雕花窗欞、棉簾低垂的暖閣。不一會,肥頭胖耳的田頌堯騎著馬也來到了花廳前簷。他下馬後搖擺著肥胖的身軀、拖著軍刀,怒氣衝衝地進入了大廳。尖下巴、高顴骨,號稱“猴子”的鄧錫候以及楊森、李家鈺、羅澤州,這些劉湘聯軍的大小軍閥也絡繹不絕地來到暖閣和花廳。他們有的品茶、有的躺下來抽大煙,一個個神態各異。
軍閥們很清楚劉湘在歲末臘盡之時召集他們的用意。此時,他們的共同敵人劉文輝因為部下反叛己緊急回軍敘州,援救他的老巢去了。這個大敵一去,聯軍內部立即又開始了各自的盤算,各個軍閥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通江失守,南江、巴中告急求援之時,田頌堯曾多次向聯軍總司令劉湘要求派兵增援通南巴,劉湘當時認為劉文輝才是當前的大敵,對田頌堯未予理會,氣得田頌堯大罵速成系沒有一個好東兩。雖氣恨難消,卻又不得不往肚裡咽。因此,雖然坐在暖閣花廳之間,田頌堯卻是一肚子不舒服。
為什麼田頌堯罵劉湘速成系呢?這主要因為劉湘畢業於陸軍速成學校。
而田頌堯、鄧錫侯以及劉文輝則都是保定軍官學校同學。在長期的鬥爭、聯合、分化、吞併過程中,原有的軍閥體系逐漸被打破。劉文輝是劉湘的麼叔,比劉湘年輕六歲。劉湘發跡較早,劉文輝從保定軍官學校一畢業就不斷得到他的提摯重用。不久,劉文輝勢力日趨強大,很快與老侄劉湘並駕齊驅了。
隨著兵力的日益雄厚,劉文輝羽毛逐漸豐滿,他憑藉橫跨川康兩省的遼闊防區和防區內豐富的物產,開始與劉湘爭奪四川的霸主地位。因此,二劉雖然是叔侄,卻早已是水火不相容。田頌堯、鄧錫侯雖與劉文輝同屬保定軍官學校同學,但由於劉文輝企圖用重金收買他們的部下,使得他們最終也加入了聯軍隊伍。
劉文輝雖說年輕英銳,兵力強大,但在手腕上和劉湘相比,仍然稍顯稚嫩。劉湘對外打著“擁蔣充川”的旗幟,深得蔣介石的寵信,被蔣倚為四川的心腹,有了蔣介石這個大靠山作外援,又有其他大小軍閥相助,一時好不神氣。
不一會,宴會開始。劉湘腆著大肚出來,笑容可掬地和他的狐朋狗友——大小軍閥一一拱手問好。待眾軍閥入座完畢,劉湘端起酒杯,面帶喜色地說:“諸位,適逢傳統佳節來臨,小弟我略備薄酒,一則共慶新春,二則犒勞在座諸位。大家戮力同心,共同對敵,勞苦功高。
如今,劉文輝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