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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在手,線線不斷往外拉。
那個紡呀,紡呀、紡呀,紡一天就紡出了個二斤花。
果然,這“奇妙”的歌聲,把大家樂壞了。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東倒西歪。有的捂著肚子,笑彎了腰,半天直不起身來。
王樹聲見大家樂成這樣,便提高了嗓門,說:“同志們不要笑了。我再給大家唱一個,我們家鄉的民歌。當年我就是唱這支歌,打土豪,分田地,參加了工農紅軍”。
“好!”大家熱烈地鼓起掌來。
王樹聲站了起來,面向高高的寶塔山,作了幾下深呼吸,然後挺胸收腹,稍微醞釀一下,便唱出了那首大別山家喻戶曉的民歌:八月桂花遍地開,鮮紅的旗幟飄呀飄起來;隨即,大家也跟著高唱:敲鑼又打鼓呀,張燈又結綵呀,英勇的紅軍又打回來……
王樹聲是那麼地投入,學員們是那麼的認真,高昂而又嘹亮的歌聲在寶塔山下久久地迴盪著,迴盪著。
正在這時,一位小戰士跑了過來,喊道:“隊長,毛主席剛才來電話,請您去一下。”
王樹聲心裡當即翻騰了一下:主席找我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現在全國各個戰場,正熱火朝天,小日本鬼就快完蛋了,是不是讓我到前線去?反正我要借這個機會,向主席彙報一下近期的學習收穫,然後請求中央和主席批准,我要立即到前線殺敵,再也不能在後方享受清閒了。
想到這,王樹聲大步流星向黨中央所在地棗園趕去。
棗園窯洞。王樹聲遠遠地看到主席倒背雙手,在窯洞門前踱著步。
“主席!”王樹聲怕驚動了毛澤東的沉思,小聲地喊了一句。
“啊,王樹聲同志,你來得正好。”毛澤東轉過身來,望著王樹聲,“樹聲,我可要批評你呀,你在中秋節喜結良緣,賀老總、徐老總都喝了喜酒,為什麼不請我這個老同志?我心裡可是很不舒服喲!”
這既風趣、又親熱的話語,把王樹聲一路的緊張情緒立刻給融化了。他連忙致歉說:“主席海涵。您為黨為國日夜操勞,難得有空,不願再多打擾!”
“可這喜酒,我還是保留喝的權利喲!”
說話間,王樹聲隨毛澤東走進了他的辦公室。辦公室明淨、儉樸,沒有任何奢侈用品。
勤務員送上了瓜子、花生、紅棗及茶水。
“你好像不抽菸,是吧?”毛主席捲起一根延安產的自力牌香菸,“那就吃點瓜果吧,這可是我和小鬼們的勞動成果。”
閒話一過,轉入正題,毛澤東問道:“樹聲同志,聽說你們這期軍事學員快畢業了,你對未來的工作,有什麼打算嗎?
對此,王樹聲早就有幾分的思想準備了,見毛澤東一問,他激動地站了起來,說:“主席,值此抗戰已進入決戰階段之際,我請求您批准我快上前線,領兵殺敵!”
“不要急嘛,先坐下慢慢講,你說想到哪兒。”
“當然還得聽主席安排。”
“那麼,你新近注意研究中原戰局沒有啊?”
王樹聲思忖了片刻,答道:“研究倒談不上,大概瞭解了一下。看來日本帝國主義已經陷入窮途末路,狗急跳牆了。為挽救其在太平洋戰爭的慘敗,前不久去河南發動打通大陸交通線的戰役。可駐守河南之蔣鼎文、湯恩伯、胡宗南以四十萬號稱精銳之師,面對區區五六萬敵軍,竟然毫無鬥志,一潰千里,河南父老又飽嘗了戰亂之苦了。”
“你分析得很好。”毛主席讚賞地注視著王樹聲說,“中原自古以來是兵家必爭之地,戰略地位極為重要。其北依託華北,南可俯瞰南京、武漢,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實在不應白白丟掉。所以,中央考慮,想派徐向前、戴季英、劉子久和你一道,帶一支生力軍,速往中原,會合先期在那兒活動的皮定均、徐子榮所部,組成河南軍區、發動群眾,把湯恩伯丟下的大批武器撿起來,搞好根據地,抗戰到底,奪取最後勝利!”
“太好了,主席!”王樹聲非常興奮,“能再和徐總在一塊兒帶兵打仗,正是求之不得!”
“但是。”毛澤東緩緩地吐出了個菸圈,望著王樹聲,語氣沉重地把話一轉,“你也知道,徐老總在山東前線騎馬受過傷,至今仍未痊癒,恐怕一時還去不了,這個帥,就只有你王樹聲先掛嘍!”
“主席,”王樹聲不由得站起了身,趕忙說,“只怕我水平太低,又是以前犯過錯誤的人,恐怕難以當此重任。”
毛澤東笑了。他理解王樹聲的所謂錯誤,主要是任西路軍副總指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