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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樹聲瞭解了這個情況後,及時地給老部下指了出來。既肯定了他工作深入的一面,又指出了其照顧不夠周全的一面。老部下心悅誠服,馬上作了改進,並取得很大成績,令群眾刮目相看。周圍人員也深受教益。
就是這樣,王樹聲作為軍械部主要負責人,在很短時間內,團結了各級領導和廣大職工,使軍械工業有了很大的發展。
新中國的軍械工業,是個破爛攤子,它主要從蔣介石國民黨的手中接過來。蔣介石逃到臺灣之前,能破壞的又把它加以破壞,武器裝備上絕大部分又繳自日本侵略者以及蔣介石的“奉敬”,種類真是五花八門。當然,這個時期,蘇聯也曾給予了我國軍械工業一定的幫助,但在如何學習蘇聯上,認識卻並不一致。一部分認為蘇聯專家水平高,蘇聯專家的建議都是合理的。
另一部分人認為蘇聯專家固然水平高,但中國有自己的實際情況,專家也有跌眼鏡的時候。主張實事求是。
在王樹聲到總軍械部之前,前一種人的思想佔了上風。當時流行一句口頭禪說:“有理無理三板子。”意思是在學習蘇聯、對待蘇聯專家建議諸事上,一旦與蘇聯專家相悖,不管你有理還是沒理,都得捱上級三大板。
王樹聲來了之後,主張從中國的實際情況出發,開展自己的工作,不能“打板子”。這同彭德懷的觀點不謀而合。
一次,總軍械部決定修建一個靶場。蘇聯專家把它設計在華北某處。總軍械部多數負責人都贊同這個意見。
王樹聲先沒表態,他召集各負責人開了一個會,大多數負責人仍贊同蘇聯專家的意見。
但突然一個副部長站起來說:“我認為靶場建在華北那個地方不好。”
眾人都驚奇地看著他。有的竊竊私語:“你看,連蘇聯專家的意見也不如他了。”“且看他怎麼說。”
那位副部長緩緩地說,“我說華北某處不好,有以下幾個原因:第一,從射程看,不過八九公里,太近,不理想;第二,從安全上來看,那地方周圍村鎮密佈,工廠密佈,一到上下班路上擠滿了人,在如此短的射程之內,安全大成問題;第三,從交通上看,華北某處交通不暢,且水網密佈,有很多交叉的排水溝,這些限制了靶場。”
副部長的話一停,馬上就有人提出異議:“靶場就是八、九公里的射程也是夠用了,要那長長的射程幹嗎?”
“蘇聯專家已提了建議,現在中途變卦,一方面在面子上對人家不好看,影響中蘇友誼,另一方面又重新找地方,可謂勞民傷財。”
“交通不暢也可以使它變暢嘛。村鎮密佈,買東西也方便嘛!”
還有的人不滿地說:“你說華北某處不好,你能找一個比它更好的嗎?”
“能!”那位副部長斬釘截鐵地說:“有一個地方,是理想的靶場基地。
它有如下幾個便利:第一,射程遠,可達百餘公里。這裡順帶說一句,隨著武器的不斷改進,八九公里的射程是滿足不了要求的;第二,該址的周圍是人煙稀少的農村,安全上儘可放心;第三,該址的一側緊靠著鐵路,距車站甚近,交通非常方便。所以,我主張靶場應選擇在這個地方。“
王樹聲聽後,微微點了點頭說:“剛才聽大家的說法,我心裡有了底。
我想暫時先不確定下來,先坐飛機把兩個地方都看看再說。“
散了會,王樹聲如實把開會經過告訴了彭德懷。彭德懷自抗美援朝勝利回國後,中央分配他主抓軍委工作。彭德懷辦事雷厲風行、粗中有細,而且一切從實際出發。正因為如此,後來的“大躍進”中,他對浮誇風非常反感,親自做實驗,揭露時弊,從而導致後來廬山會議受到批判。
王樹聲很崇敬彭德懷。遇有重大問題,總請示彙報。彭德懷也非常欣賞王樹聲,欣賞他那對上不阿諛奉承,對下平易近人的風格;欣賞他對工作兢兢業業的務實精神。兩人既是領導與下級的關係,又是親密合作、互相支援的戰友、同志關係。
當下,兩人坐飛機,對兩地作了空中視察,反覆比較,最後決定支援後者的意見。異議者心中略為不快。可當靶場正式投入使用後,不但可以作陸上武器試射,而且還可以試驗飛機投彈。異議者心悅誠服,承認這個場址比華北的那個要好。
又過了一段時間,總軍械部又要修建一個高射炮靶場。蘇聯專家指定的地點是在邊疆某地。王樹聲又召集幹部會議討論這個問題。這一次,大家異口同聲地表示支援蘇聯專家的建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