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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彩扭頭衝陰測測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白牙:“木錢可是進不去的哦~~”
白彩拖長了聲調,加之還閃著寒光的小白牙。硬是讓陳墨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陳墨軒不禁思索。他讓小白菜帶他去妓、館對還是不對。他也沒別的心思。純粹的想看看。
“記住哦。建在陸地上的妓、館最是下乘,依水而建的歌坊才是上乘。當然,這是就江南水鄉而言。你要是去天啟,帝都中最火的是琴歌街,雖然沒有臨河而建,但也是臨湖而居的。”白彩繼續道。
陳墨軒一挑眉梢:“湖?”
白彩一聳肩,“當然了,是人工湖。挖的。夏天蚊子不少。”
陳墨軒笑了:“好。走了。”
白彩回望著夜色深沉,抬腳朝不遠處的歌坊走去。
歌坊很熱鬧,一溜兒的大紅燈籠,遠遠看去,像是天上星光點映河中,走近一看,除了河面波光粼粼什麼也看不真切。
遠方是黑沉無光的,近處倒是光亮的緊。
白彩跟陳墨軒俱是一身錦衣。
一身白衣的白彩風流聖雪,眉目如畫,清冷倜儻。
一身黑袍的陳墨軒桀驁不馴。俊美不凡,眉宇之間英氣凜然。
兩個俱是一眼就只不凡的人物。
陳墨軒隨手扔給小廝一塊銀子。小廝近乎諂媚的笑著引白彩和陳墨軒樓上雅間坐。
歌坊媽媽扭著水蛇一樣的腰肢走進雅間,跟在她身後的還有十位姑娘,用她的話說就是這十位姑娘俱是人間一等一的絕色。
白彩卻只看到了流於表面的媚俗。眼中厭惡一閃而逝,她湊到陳墨軒耳邊,低聲道:“阿軒,你喜歡哪個留下來?”
陳墨軒掩著鼻子,眼中的不喜很明顯,“都退下吧。”
白彩偏頭問他:“怎麼了?”
陳墨軒皺眉:“這哪是人間一等一的絕色啊。”
白彩笑著搖頭,“那怎麼辦,你銀子都給了,不花錢嫖嫖,豈不是虧了?”
再說,那個媽媽可是不會這麼輕易罷休的哦!!白彩很是幸災樂禍的沒說出來。心裡很憋的慌,這時候,白彩很想看人倒黴,亦或是……
今天歌坊來了幾位不得了的貴客,有眼熟的,也有眼生的。
歌坊老闆桃媽媽思量著,那兩個俊朗小哥口音一聽就是外地的,想來是來嚐個鮮尋個樂。
剛才不滿意,莫不是嫌棄?
這客人眼光還真是高杆啊。桃媽媽心裡琢磨著,自己這畫舫裡除了頭牌,就數十姑娘了。
當然,她帶去的裡面也只有十位姑娘中的兩位而已。
想想,桃媽媽一咬牙,敲開了一扇門。
“喲,兩位爺,您看這兩個姑娘如何啊?”桃媽媽錦帕掩唇,嬌笑道。
聽這中年大媽嘻嘻嘻嬌笑著,白彩頓覺心生惡寒。
陳墨軒半靠著紅木圓桌,手中舀著一青瓷小杯,杯中酒波盪漾,斜眼看著蓮步輕移靠在他身上的女人。劍眉一蹙,“滾遠些。”
白彩塞給了桃媽媽一張銀票(當然,是陳墨軒的銀票),笑的溫潤:“有勞了留下一位就行。”她指了指被陳墨軒呵斥的女子,示意她留下。
桃媽媽驚疑不定的目光在白彩跟陳墨軒之間逡巡不定。哎呀,嚇死個娘喲。沒想到這倆俊俏小哥,還有如此特殊的癖好啊。不過,這也說明了兄弟倆感情好吧。
果然,女人如衣服啊~~~桃媽媽想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啊。
不過……桃媽媽心說:這倆小哥,眼光不咋樣啊。
她身邊的雪凝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啊,冷漠如高山之晶瑩雪,不慕名利(在外人看來)。
雪凝往那一站,絕對是吸睛大殺器啊。
白彩沒有留下那個看起來很是高貴冷豔一身女王範兒的女子,反而留下了那個不停的往陳墨軒身邊的蹭的女子。
“誒,姑娘,過來說會話。”白彩低沉迷人的聲音緩緩響起。
紅梅應聲過去,乖巧的站在白彩身邊。給她倒酒佈菜。
白彩託著腮幫子,笑問:“敢問姑娘芳名?”
紅梅沒有接過像白彩這樣俊朗公子的客,那些公子不是嫌棄她俗氣就是嫌棄她沒有氣質。
她也委屈的緊。她腦子笨的很。根本就學不來風雅。像那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在她眼裡跟天上不可摘取的星辰一般。
不過,現在在她面前可是一個跟天人一樣俊美不凡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