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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委屈的說:“反正阿軒你也常說你大晚上的在草原上席天幕地睡的舒服嗎?”
陳墨軒頓時被噎住了,也是,他長長跟白彩吹噓他在草原上如何這般如何那般的,好吧,現在白彩拿這話來堵他,他也只好當是吃了個啞巴虧。
白彩得意的哼哼了幾聲,哼,想跟她搶床,回去再修煉個千八百年吧。
這麼想著,白彩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陳墨軒溫柔的目光時不時的掃過白彩沉睡的面容,嘴角勾著愉悅的笑容。
“咚咚咚咚……”
門口敲門聲響起。白彩睜開沉重的眼皮,嘴裡呻、吟幾聲,她才剛睡著啊我摔。
陳墨軒正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什麼,聽到敲門聲,便給了白彩一個“你繼續睡我去看看”的眼神。
白彩表示,有這種兄弟,真是有能夠美美噠的睡覺的條件啊。好開森啊~~o(n_n)o~~
“你來幹什麼?不好好睡一覺嗎?”陳墨軒斜睨著略矮他一頭的“女子”說道。
“妾身能進去談嗎?”
“進來吧。不過,還不知道你閨名呢。”陳墨軒笑的開朗。
女子福了一禮,“奴家名喚王粲。公子稱妾身阿粲即可。”
“哪個can?”白彩手搭著帳子,聞言,語帶調笑的問道。活脫一個紈絝子弟。
“粲花之論的粲。”王粲聞言垂首答道。
白彩抬手理了理頭髮,起身走到桌邊倒了杯水,拍拍自己身邊的位子。“來來,坐到我身邊來。”
王粲怯怯的瞅了白彩一眼,隨即很快垂下頭。似乎是想上前但又礙於什麼不敢的樣子。
生活真是處處有影帝啊。by白彩。
白彩笑的溫和,偏生她又長得好看,這麼無害的一笑,給人一種分外親切的趕腳(其實都是錯覺)。攏了攏鴉翅一樣散在肩頭的青絲。白彩笑道:“給我講講海外的事吧,我想聽聽。”
陳墨軒也走了過來,跟著道:“說說唄。我們兄弟都沒有去過海外。也都好奇的緊呢。”
王粲修長的手指劃過青瓷的杯壁,點點頭,緩緩道:“我們是幾年前去的出的海。當時人們紛紛都傳那裡多黃金,富裕的緊,其實到那一看,也就是那樣了。不過……”
聽王粲這麼一說,白彩就明白王粲去的還真是東南亞那裡,蘇門答臘什麼的,估計他也是去過的。
“只有你一個活下來了嗎?”白彩又問。
王粲點點頭,緊咬著薄唇,美眸含淚,抬手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就奴家一個了。從土人手裡購來的稀罕物兒也都被海盜給劫了去了。要不是奴家跑的快,也就成了海盜的刀下亡魂了。”
說到此處,又是一陣悲從中來。
白彩跟陳墨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止不住的笑意。
“別哭了啊。”白彩遞過去一方帕子,“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該怎麼辦?”
王粲搖搖頭,“奴家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
白彩笑笑:“你還有什麼樹苗,就是種子也好,你賣給我吧,放心我會給個良心價的。定不會要你吃了虧去。”
王粲嗔了白彩一眼,嬌聲道:“公子說要收留奴家的。”
白彩一笑,道:“我們在江南倒是可以收留你一段時間,只是,我們也只是行商,過不久就要回到家鄉的。千里迢迢的,你也要跟著?”
王粲問:“公子家在何方?”
白彩笑道:“一個小地方,說了你也不會知道的。”
那可不一定。王粲在心裡說。不過,心裡再不屑,他也不會表現在臉上的。畢竟,他現在還指著這倆小子養呢。
“哎——”白彩猛的湊到了王粲眼前,眨巴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下。狹長的鳳眼,烏黑的眸子,高挺的鼻樑,薄薄的紅唇。要是將細細的柳葉眉換成劍眉的話……
“哇!我知道我為什麼覺得你眼熟了!”白彩撫掌大叫,忙叫過身邊的陳墨軒來,“阿軒,你看看。你倆長的像不?”
陳墨軒斜睨了王粲一眼,哼了一聲,小白菜居然說他長的跟這娘們唧唧的人像?簡直是豈有此理!不過,要真是細細那麼一打量,嗯,連陳墨軒都發現了,他跟這個名喚王粲的偽女人長的還真有那麼一點像啊。
不多,也就三四分吧。不過,這也足夠讓人驚歎了。
王粲疑惑的望著陳墨軒,琥珀色的眼眸,除去眸色,這孩子的眼睛跟自己長的還真是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