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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式的催眠,她總不能這麼講吧?
陳墨軒笑:“你懂得還真多。”
“過來。有事要跟你說一下。”陳墨軒拍拍白彩肩頭,一指船艙外面。
白彩哦了聲。對垂首立在一旁的王粲說:“你好好看著他。別讓他出事。”
王粲乖巧的應了聲:“妾身知曉。”
不過。白彩這話顯然是在走過場而已。蘇宛如今的能力對付小小的催眠自然是不在話下的。白彩這話,多有些敲打王粲的意思。
“死胖子,吃不吃啊!老子可告訴你,這不是在你家了,你也不是那大少爺了。你不吃,餓死了可不關老子的事!”
“哎,我說你啊,聲音小點行不?這船上可有不少人看著呢。”
“哼!羅大頭。你也別說什麼了,老子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這小子,實在是難解我心頭之恨!”
白彩從窗外冷眼看著屋裡的倆人對著躺在地上的胖子拳打腳踢。
其中一人雖然是勸著的樣子,但是他下腳的力度可沒有比之前罵的厲害的人要輕!
躺在地上的胖子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取而代之的是更厲害的拳打腳踢。
“嚎什麼嚎!叫來了人算誰的!告訴你,要你命的是你老子!要怨就怨自己沒個好爹吧!”“你跟他說這個幹什麼!這傻子能聽懂?”
“嘿嘿!你可別說,這傻子可得羅家那倆老祖宗的喜歡,要不是……嘿嘿……這好差事也落不到咱們倆手上啊。”
“這全是家主給的,我們小心辦事就是。”
他們當地上的年輕人聽不懂,卻沒有看見年輕人眼角一閃而逝的淚花。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跟白彩在揚州城有過一面之緣的羅雋星。
此時,他出現在這艘船上被以往跟在身邊的馬屁蟲虐打。
有九成的可能是個陰謀。
白彩想。就是不知道江家有沒有參與這件事?
不過,白彩隨即否定了,江源沒有害她的理由。這艘船是江源給她找的。
她還記得說隨便搭艘船時江源詫異的樣子,他說:“這怎麼能隨便?要是碰上江洋大盜,還有你的好啊?”
不管白彩怎麼說,江源還是執意要替白彩找艘船。
用他的話說是,江家看上眼的船家,都個槓槓的。
白彩哼了一聲,跟陳墨軒使了個眼色,兩人不著痕跡的退了下去。
羅雋星跟倆僕從住的也是“單間”,但也只是個閉塞的小房間而已。幽暗潮溼自是不必提。顯然,那倆僕從沒有想過要羅雋星住好點。不過,也是,在他們眼裡,羅雋星遲早都要死。住什麼好房間啊。還不如省下個錢給他們去吃酒。
“你讓我看這個幹什麼?”白彩靠在欄杆上,江風掠過臉頰,涼意沁骨。
雖然是六月的天氣,被高山險峰包圍著的大江卻仍是寒涼的緊。
陳墨軒道:“我覺得你應該有想法。”
白彩古怪的看了陳墨軒一眼,說:“我能有什麼想法?不過嗎——”白彩拖長音,哼了一聲:“羅家這趟渾水趟趟也不錯,至少我們會獲益良多!”
“阿軒,這幾天我想好了,我會十月份進帝都的。”白彩雙手託著下巴靠在欄杆上,望著江面,慢悠悠的道出了這一句。
陳墨軒心頭一顫,問:“怎麼會如此之早?不是說會年前或年後嗎?”
白彩淡淡的說:“我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什麼法子?”
白彩回頭衝他一笑:“到時候你陪我去就知道了。嗯,等回到西北我就告訴你的。有錢一起賺嗎。”
陳墨軒道:“我又不缺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不要!”白彩執拗的回了一句。
“哎,阿軒,等到帝都,你說會有多少個人想要我命啊。”白彩低低的說道。
“不知道。誰知道你以前得罪了多少人啊。”陳墨軒貌似無奈的說道。不過,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陳墨軒在心裡說著。
“我很期待啊!”白彩放聲大笑。
陳墨軒駭然的望著白彩,白彩肆意的笑著,等白彩笑的彎下腰時,急忙把她撈了起來。
“怎麼了!?”
白彩還是大笑,雙手撐著陳墨軒的胸膛。壓低了聲音卻難掩笑意:“我在想。誰會……”
最後幾個字隨風飄散。
陳墨軒覺得自己看不透白彩。正如白彩一樣看不透他一樣。
他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