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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聳聳肩。“他願意跟著就跟著唄,沒人攔他。”
兩人回到客棧,簡單的吃了一頓,就各自歇息去了。
白彩到空間裡摘了些葡萄吃著,尋思著葡萄還有蘋果等水果都熟了,要不要釀些果酒呢。
說做就做,裡面工具都是現成的,她也不要求果酒有多麼經典,能當個果汁喝喝就行。
白彩先做了葡萄酒、蘋果酒跟蜜桃酒。就是不知道做出來味道如何。
空間田地裡地瓜、玉米、花生又熟了一茬,白彩拿著鋤頭,將它們挨個刨了出來。
可累人了,她雖然種的不多,但是三種加起來,也夠她嗆的了。
等白彩忙完,地瓜花生跟玉米已經堆成了都有小山一樣高了。
白彩無語,黃澄澄的地瓜,紅皮黃皮地瓜還有個大飽滿的花生。收穫了是一回事,不能用卻是另一回事。
她也想把地瓜拿出去,但是怎麼跟阿軒解釋?
白彩想了想,等回到西前村後,那些地裡種的地瓜跟花生玉米也已經能收穫了。
還好還好。白彩慶幸著。
不過,一回頭,就碰見了一片西瓜田,又讓她好愁一頓啊。
乾脆摘了都放冰泉邊上吧。白彩一咬牙。擼擼袖子,又開幹。
陳墨軒斜靠在窗前,靜看天上明月,靜聽蟲鳴風聲。眼底清明一片,依稀可見絲絲笑意。
掃了眼門後,陳墨軒笑著搖頭,小白菜太狠了,這麼整人幹什麼。
嗯,再讓小白菜陪著章家玩幾天吧,得為回去做打算了。陳墨軒心說。
他本以為白彩來江南是本著“為帝出謀,為皇劃策”的目的來著。沒想到卻不是。
難道僅僅是為了賺幾萬兩銀子?陳墨軒搖頭,小白菜雖然缺錢也愛財,但絕不會是為了幾個銀子毛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來到江南還冒著得罪權貴的風險。
錢越程對白彩明顯沒什麼好感,白彩卻其絲毫不留情面。
面對江家也是,在陳墨軒的印象裡,白彩也曾當過一年的權臣,怎麼著也得拉攏拉攏吧?
沒想到不是。
倒像是在想方設法的劃清界限。
到底跟誰呢?
帝都白家?
陳墨軒細細想了想,嗯,也對,他沒見白彩對白蝶這個妹妹有多熱情,倒是表面上的客套。
雖然這也有白彩自小跟白蝶不熟為白家所不喜的原因。但是,怎麼說,白蝶現在也是司馬霆的貴妃,與她交好,對白彩只有好處吧?
難道白彩還看見了其中的壞處?陳墨軒皺眉。
白彩看到的東西以他的眼睛未必能看見。
蠻族權勢爭分雖然厲害,但大多也只是明刀明槍的明著來,哪有大胤朝堂上那些看不見的刀光劍影?
陳墨軒忍不住好奇起來,白彩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
從十一二歲到十七歲,白彩一直都是混跡官場。
陳墨軒想,他十一二歲時在是戰場上扛著大刀跟敵人拼命,真刀真槍的玩兒。白彩則不然,一步一步走的都很小心翼翼。
雖然,他不明白,十一二歲的白彩是怎麼進入官場的,不過,他想,白家家主權勢滔天,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都不容易啊。”陳墨軒望著高懸在天邊的明月,不知道這樣輕鬆的日子還能維持到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當白彩知道他另一個名字另一個身份時會怎樣?
暴怒還是失望?
陳墨軒不知道自己期望哪種。他期望著白彩把他放心裡,但又怕白彩恨他的隱瞞。
白彩在空間裡發愁,陳墨軒也是心情鬱郁。那邊跟蹤陳墨軒跟白彩的探子更是犯難。
他們根本就沒發現什麼可以報告給主子的事啊。
江家。
江流拿著今天收來的人參給他大哥和二哥瞧,“怎麼樣?上品吧。”
江洄點頭,抬頭問江流:“你是從誰手裡收來的?”
江源也道:“是啊,這可是救命用的啊。這樣二姐也不必犯難了。”
江流心中略得意,面上卻是沉穩的緊。“是從倆要到帝都趕考的兄弟手裡收來的,不過,我想那估計是拿來唬人的。一身華服還缺錢?我是不信的。不過,那倆兄弟一個賽過一個,倒是讓人無從下手,我讓人去跟著他們,現在應該要來複命了吧。”
有貼身小廝在江流耳邊說了些什麼,江流一笑:“看,正說著,他就來了。”
那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