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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轉了轉,撇撇嘴,朗聲道:“芳娘姐!來把夫人和小姐給帶進去喝口熱茶!我跟秦大人有事要談!”
白芳藹正在招待張婆李婆,聞言,笑著走了過來,朝白彩施了個禮。再衝何氏和白靈溫聲道:“請夫人小姐跟我來!”
白靈不幹了,她臉還生生的疼呢,都腫了起來。大小姐脾氣又犯了,衝白彩喊道:“你也只是個喪家之犬!你以為你是什麼個東西!你還能算是個男人嘛!”
白彩輕瞟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白靈又被白彩這無所謂的態度給刺激了,什麼時候白彩都是這個樣子的,什麼東西都無所謂,無論她做什麼,都跟跳樑小醜一樣,譁眾取寵!
“哼,白安臣,你要是在帝都,一定是飛紅館的頭牌!”飛紅館是帝都天啟正當紅的小倌館。
白彩拍拍手,淡淡道:“可惜陛下沒有讓我去啊。真是可惜了!”
“夫人小姐這邊請!”白芳藹做了個請的姿勢。不論是白家正室夫人還是大小姐,都不能在這裡給他們臉色看。白芳藹面帶微笑,心裡不屑,面上的功夫卻是十足的好。
何氏拉拉自己女兒的胳膊,她們這些日子可是吃夠了苦,這孩子怎麼還不長點記性?
白靈跺跺腳,臨走還不忘瞪白彩一眼。
“終於清靜了。”白彩一面捋著鬢梢長髮一面淡笑道。
秦紹心裡對白彩各種瞧不上,他不拔出刀將白彩給剁成肉餡已是極限,要他再跟白彩坐在這裡來個促膝長談,還真是磨人啊。
“秦將軍,請問您到寒舍,到底有何貴幹?”白彩問道。
秦紹斜了白彩一眼,手按著隨身寶劍的劍柄,寒著一張臉,挑眉問:“你不知道?”
白彩搖頭,“聖意不可隨意揣摩!”
“哼!你以前少揣摩了。實話說了,就是你母親何氏還有妹妹來投奔你,我是負責護送的。”秦紹三言兩語將此行目的給說了個清楚。
白彩手中茶杯往石桌上一摔,厲聲道:“請秦大人慎言!家母早在鄙人幼時就已離世!何來的母親!”
饒是秦紹心理素質強大,也還是被白彩給駭了一跳。也難怪,他印象中的白安臣向來是談笑間取人首級,永遠都是那副溫文儒雅的濁世佳公子的模樣,何曾有這麼失態過呢?當然,用最簡單最明瞭的話來說,白安臣一向就是個偽君子。這是大部分大胤朝的子民的心聲。
秦紹冷峻的面容逐漸龜裂,握著劍柄的手也不可自知的抖了抖。
白彩繼續道:“那在下真是不好意思了,嗯,我斗膽的猜一下吧。”
“好,你說!”秦紹點點頭,心裡卻暗道:由在下到我,這白安臣在搞什麼鬼!
白彩起身,一面踱步,一面侃侃而談,“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皇帝必須定然是知曉並且同意的,要不然,任憑她是太后也請不動你這個羽林衛大將軍!”
畢竟,給她添堵的事,皇帝陛下一定很樂意幹!那個賤人!白彩在心裡將司馬霆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秦紹點頭,這不是秘密,白安臣能猜出來也不足為奇。他只忠於皇帝陛下。
“白蝶白剛貴妃娘娘定然是很得皇帝陛下的寵愛,才會如此大膽。畢竟,白家家主的正室夫人,不是說動就能動的。再者,皇帝陛下一定是想給我添堵吧?”白彩笑嘻嘻的貼著秦紹的臉問道。
兩人離的很近,只差幾毫米兩張臉就能貼在一起。一人冷峻,一人明豔。
不知怎地,秦紹沒由來的緊張,鼻尖浸出汗珠。
白彩哼了一聲,口中撥出的熱氣盡數噴在秦紹臉上。
白彩嘴角微勾,上翻著眼皮,嘆道:“不知我可說的對與不對?”
秦紹回過神來,怒斥白彩:“陛下豈是那等小人!”
白彩無奈的一攤手,道:“我也沒說他是小人,你那麼激動做嘛?再說了,我也只是猜測,你大可以回去跟你的陛下報備嘛!”
那死賤人,居然拿何氏跟白靈來噁心她!她跟白府不和,整個帝都都知道,那死賤人真真下作!狗屁的九五之尊!
就這麼點手段,還真以為能拿捏住她啊?白彩心裡感慨,總不能讓兩隻吃翔的蒼蠅來毀了她的美好生活吧?
秦紹盯著白彩,總覺得這個白安臣有什麼不一樣。難道是自暴自棄?想到這個可能,秦紹恍然,最負盛名的天之驕子跌落塵埃,心性發生變化那是難免的。
白彩不知道她險些就被人看出破綻去,不過,就算真知道了,也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