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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誰?!”白彩正在睡夢中將陳墨軒給大卸八塊呢,就聽到一女子的淒厲哀號聲。
女子明顯懷有三四個月的身孕,此時正跪在大堂中,面相白彩。
白彩揉揉眼睛,一看,喝,正是夏娘。
見自己成了眾人注視的目標,白彩趕忙下去把夏娘給扶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不為自己的孩子想想!”白彩皺眉頭抱怨道。
夏娘搖搖頭,臉色蒼白,眼中滿是絕望哀慼,她緊緊抓著白彩的胳膊,哀聲道:“妹子,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你結果了我吧!”
……白彩想,這人說話不過腦子嗎?
“我們去後堂說話。”白彩拉著夏娘要去後堂。
夏娘一慌,趕緊的拉住白彩,泣淚連連,“妹子也是嫌棄姐姐不是?我就知道姐姐是個掃把星哪裡都不會歡迎的。”
“不是,這裡還做生意!我們去外面談!”不由分說,白彩拉著夏娘就往店外走,開玩笑啊,她生意好要做不要做!
“妹子,你弄疼我了。”夏娘神色嬌弱,聲音卻不小。
一旁就有客人說了:“哎,老闆,你怎麼著也得顧忌這夫人腹中的孩兒吧?”
陳墨軒還在坐在臨窗最靠角落的那個位子,這個位子已經成了他的私人領域了。等閒人靠近不得。不過,他即使坐在這個位子上吃飯,也是不交錢的……
此時,見白彩輕易的被一個年輕村婦拿捏住,陳墨軒感覺很好奇。
白彩是什麼人,陳墨軒跟她認識也才幾天,但是卻自認比白彩還要了解白彩。
冷心冷情,這是陳墨軒對白彩的第一印象。即使女孩表面偽裝的很好,可是眼底的冷意還是洩露了女孩最真實的一面。
有意思的女孩。陳墨軒如是想到。
“那麼你會怎麼做呢?”陳墨軒眼中滿是笑意的望著白彩,嘴角輕勾著,俊朗英挺的面部線條此時也變得柔和了幾分。
一扇瑭香方窗下面支開個木棍,上午的陽光灑在陳墨軒俊美不凡的臉上,為他平添了幾分溫暖。
“吵什麼啊!我在睡覺啊!”白靈一臉不悅的插著腰走了出來,她在院子裡曬太陽呢,美夢做的正香,正夢到皇帝陛下臨,幸她。結果,被白彩給吼醒了。
白彩扭頭對白靈道:“這裡沒你的事!回去!”
白靈目光在白彩跟夏娘之間轉了個來回,見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再觀夏娘容顏雖只是清秀,但勝在皮肉細嫩。就猜白彩可能是跟眼前這個年輕小娘子有什麼不清白。也是,男人嘛,總是忠誠於**的。
白靈心裡恨極了白彩,自然是不肯讓白彩痛快的。而且,當做眾人的面,白靈肯定白彩不會拿她怎樣。
想到這,白靈衝夏娘甜甜一笑,拉過夏孃的手。柔聲道:“姐姐有什麼委屈儘管跟妹妹我說,我……嗯,嗯,要是我姐姐欺負你,我定是不饒的。”
夏娘見眼前十五六歲人明麗少女對自己和善友愛,思及這些天受到的委屈,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更是不要錢似的簌簌的往下落。
想是客人中有人愛看熱鬧,便大聲對夏娘道:“小娘子找個地兒歇息一下。”
白彩扶額,你怎麼不說給我們好好講講八卦?
狠狠的剜了一眼陳墨軒,別以為捏著嗓子說,她就聽不出來了!唯恐天下不亂啊!
陳墨軒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怎麼被聽出來了呢。真是精明的丫頭。
白彩走過去,照著陳墨軒的小腿踢了一下,不是很重,但足以疼。
“哎呦!”陳墨軒豎眉,抬頭就看見白彩那隱含怒火的桃花眼。
陳墨軒其實對漢人中說的桃花眼啊丹鳳眼什麼的,不是怎麼明白。在他看來,無非是眼大眼小,眼圓眼狹的問題而已。
但此時,白彩站在他跟前,他就覺得白彩那雙眼定是雙桃花眼,即使發怒,也是好看。當然,他是自動忽略掉了白彩周身低沉的氣壓。
陳墨軒拿胳膊拐拐白彩,滿是幸災樂禍的問道:“怎麼看?”
白彩面色平淡,只是說出的話,卻不怎麼淡定,“一對蠢貨而已。”
陳墨軒手中拿著盞茶杯,聞言,斜眼看向白彩,琥珀色的眸子深邃幽沉,他沉聲道:“莫要被蠢貨算計才好。”
在陳墨軒心裡,以眼淚當武器的女人比剛強的女人要難對付的多,甚至被男人都要難對付。一個柔弱美麗的女人再加上瑩瑩的幾滴淚,足以俘獲一群男人。當然,陳墨軒不認為自己是那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