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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軒倒是渾不在意,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白彩忙這忙那,慵懶的閉上眼睛,靠著椅背,抱著後腦勺,道:“沒事兒,從小活的就糙。”
“你不去看一下那個叫夏孃的女人嗎?”陳墨軒饒有興致的問道。
白彩正拿著古藤編藤甲,這是她在山林中發現的一種質地堅硬的古藤,看年份得有幾百年了,還是小肉虎那小傢伙帶她去找的呢。她拿空間裡冷泉的水浸泡了幾天,沒有之前那麼割手,軟和了很多,比之前韌性更加。家裡沒人認識古藤,只道是普通的藤蔓。
白彩聞言,抬眼看向陳墨軒,道:“我去不去有那麼重要嗎?”還有一句白彩沒說,要是連白不棄跟白芳藹那倆人精都搞不定,她去了一樣沒用。她已經不是那個翻雲;覆雨的白安臣了,現在的她,在村民眼中,恐怕還沒有白不棄好說話。
“你在編什麼?”陳墨軒忽然來到白彩眼前,兩人的臉貼的很近,甚至能聽到白彩的呼吸聲。
白彩不自在的扭過頭去,將手中的東西拿給陳墨軒看,“我想編副護身的衣服。”
陳墨軒嘆道:“你直接去打副好了,這東西有什麼用?還有,護身的衣服叫護甲。”
用你教。白彩心裡道,嘴上卻道:“沒那個必要。費錢。”
白彩沒有告訴陳墨軒,百年古藤編制的藤甲用桐油浸泡上七七四九天,刀槍不入,輕巧方便,除了怕火,沒什麼缺點。
白彩藉口將編到一半的藤甲扔到放回房間,實則是扔到空間裡。
“休息好了嗎?要不我們下山?”白彩問。
陳墨軒正吃完一個柿餅,拍拍手,起身道:“有時候我真覺得你是什麼都不在乎。”
白彩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在乎什麼?”
倆人沿著小路下山,夕陽的餘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那你在乎什麼?”白彩望著陳墨軒被夕陽染成紅色的深刻臉龐。
陳墨軒朗聲大笑,他叉腰看向遠處天際,“我在乎我的兄弟!”
白彩撇撇嘴,哎呀兩聲,“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危險分子離我遠些。”
“你們……”陳墨軒故意拉長聲調。
白彩眉梢一挑,“怎麼了?”
陳墨軒低低的笑了:“總覺得大哥不像大哥,二哥很是風塵,三姐又過於精明,四妹太過霸道。最小的弟弟卻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白彩白了陳墨軒一眼,“就你有文化,大文盲!”
陳墨軒不識字,這是白彩偶然發現的大新聞。其實也不對,人家至少會寫“陳墨軒”三個大字。
陳墨軒明顯不介意白彩皺眉說,他一看到書卷上那些方塊字頭就疼的厲害。他還就納悶了,漢人不都是男子讀書的嗎,小白菜一個小丫頭還學富五車,簡直理解不能。
073 璧人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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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一面跟陳墨軒走著,一面不住的吹噓自家寵物狗狗(其實並不是):“……哎,你是沒見啊,它今天出去了,可有靈性的一隻大狗呢。又好看又聽話,嘖嘖。我還養了一隻小胖貓,很漂亮的皮毛,特會要東西吃。就是有些胖,慣會撒嬌。不僅如此,小東西還不挑食,不只吃葷,還吃素呢。”
白彩一面說著,一面揚起燦爛的笑容。
陳墨軒聽她巴拉巴拉說了這麼一大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具體哪裡讓他有這麼大的違和感。他說不上來,只是感覺怪異且詭異。
不過,接下來白彩的話很快讓他釋然。
“哎,有一次啊,大狗狗受傷了,還是小貓貓找我去救的呢。”白彩一臉得色的跟陳墨軒說。完全忽略了陳墨軒越來越黑的臉。
陳墨軒真想掉頭走啊,偏偏白彩還在那死命的嘚瑟。他可算是明白什麼是“大狗狗”什麼是“小胖貓”了。
白彩還在繼續說:“你看啊,我都在家裡給它們準備了好些好吃的呢。只是大狗狗不理我,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嗯,還是小胖貓好。我從鶴仙酒樓順了兩隻羊腿,就準備給小傢伙烤著吃的。”
陳墨軒陰陽怪氣的哼了聲:“你家小貓飯量還挺大。”
白彩一面走著一面嘆氣:“你是不知道,那大狗狗是真的漂亮,就是脾氣不好。哎,說起來,他瞟人時,那小眼神,和你還真像。明明就是個暴脾氣,卻還要裝那淡定範兒。誒,阿軒,你臉怎麼了啊?”
陳墨軒:“……”
陳墨軒默默的將白彩手中攥著的幾個柿餅給拿了過來,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