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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白彩嫌棄,連他自己都嫌棄。他還想白彩能為他鞍前馬後呢。不過,籠絡人心的手法明顯不高超啊。
不過,白彩還是很激動的跟司馬霆謝了恩。雖然無法一步當成大地主,慢慢來當個小地主也是不錯的。況且,皇帝陛下說了,這三個村子的賦稅不用交給國家直接交給白彩就行。
白彩搖頭,“一半一半吧。我要一半,另一半就上交吧。”
司馬霆笑笑,三個小村子的賦稅能有多高?不過,一年之後,他明顯得為自己說的話後悔不迭。
大年初二,西北侯到,姬滿也到了離開是時候。
臨行前,姬滿不忘敲打了達尚鐸三兄弟一下。他是要這三人給白彩做護衛的,要是有異心。那不是害了自家兄弟嗎?
達尚鐸三人也利索,當著姬滿的面就給白彩簽了賣身契。
白彩( ⊙o⊙?),有種拉仇恨值的趕腳?
“這是我兄弟,你們跟著他不愁沒有前程!”姬滿撂下這句話,就踏馬離去。大部隊還在等著他呢。一面是皇帝陛下。一面是自家熊孩子弟弟。真是愁人啊。姬滿又為自己稍稍自豪了一下。這天下有誰為了弟弟跟皇帝對著幹?又有誰將弟弟從歪路上拉回正道?只有他!
留下白彩跟達尚鐸幾人面面相覷。北風捲起腳邊落葉數片,略淒涼略蕭瑟。
白彩默默把呼在自己臉上的枯了的樹葉拿開,擺出一張面癱臉(她認為面癱臉是天底下最威嚴的臉,用來給人下馬威什麼的,不要太給力o(≧v≦)o~~好棒)。
達尚鐸三兄弟可以說是白彩來到軍營最先接觸到的人了,雖然他們三人是被白彩壓倒性的全虐,不過,最是精明的杜澤米都沒將白彩看出個道道來。白彩裝【嗶】很成功啊╮(╯▽╰)╭。
軍營裡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走了姬滿,來了岑泰山。
“你到底是誰?”杜澤米上前一步盯著白彩的眼睛厲聲問道。
白彩嘴角一勾,抬起下巴,“你可以稱我白阿四,當然,我也有另一個名字——白彩!”
“白彩!”三人齊齊驚呼。
很奇怪嗎?白彩撇撇嘴,三隻土包子。
杜澤米嘴角抽抽,現在白彩都是大白菜嗎?逮一個是一個?心理上是承認的,但身體走是先意識一步,“白安臣?”
白彩笑笑。“你可以這麼叫我。”不過,她不喜歡別人稱她為白安臣。安臣。安臣。這是司馬霆給賜的字。至於原先的那個字,早就很圓潤的滾了。
“尚書大人?!”達尚鐸驚呼,隨即眼神閃爍的左看看右瞅瞅,再瞪大眼睛盯著白彩,“最、最年輕的尚書大人?”
相較而言,丁月章跟杜澤米就很淡定了,白彩很滿意二人的表現。
白彩擺擺手,“低調,低調,我現在也是庶民一個。”
看你那嘚瑟的小表情怎麼都不像是低調的啊。by丁月章、杜澤米。
哼哼。對於姬滿主動去做白臉白彩還是很滿意的,她接下來做紅臉就好了y(^o^)y。
手上握著大殺器——三人的賣身契。雖然白彩一分錢也沒花╮(╯▽╰)╭。
有的人去也匆匆有的人來也匆匆,所以,司馬霆跟岑泰山君臣倆也只是在帳篷裡細談了半晚就面臨分別。
丁月章的傷口還沒有癒合,可他堅持來送姬滿,這讓白彩很無語。她做的手術是很成功,丁月章傷口癒合也很好,但沒有半個來月根本好不了好不好,還要預防各種後遺症。
當然,她空間裡的包治百病的靈泉水是不能拿出來的。一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丁月章遲早會好。二嘛,要是好的太利索,丁月章感不起恩怎麼辦,狠辣手黑小白菜表示,只有讓他嘗一下何為切膚之痛,才會真正銘感五內。也算是御下的一種手段吧。
礙於禮節,白彩去拜訪西北侯岑泰山。
丁月章要跟著一起去,被白彩趕回帳篷休息區了,她可不想掏銀子買藥。
“公子,小的跟著去,不好吧?”杜澤米恭敬對白彩道。
白彩負手而立,斜了眼杜澤米,“你是我手下的人,誰敢說?”一瞬間,霸氣直接側漏。
杜澤米心下吃驚,對白彩更加恭敬佩服自是不提。不管白彩名聲有多臭,但她實力手段都在那。而且,貌似跟皇帝陛下已經破冰?
西北侯岑泰山是個不折不扣的粗人,一言不合就直接抄傢伙動手的人。他不會跟你講道理,基本上是意見接受行為照舊。是讓白彩為數不多的很頭疼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