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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藥堂,這屋裡盡是藥味。也就儲挈這個醫學狂人可以忍受了。
儲挈起身勉強給白彩行了個禮,心裡埋怨白彩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他研究。
白彩對他敷衍的態度也不在意。這人就是這樣。對誰都看不上眼。唯一能入的了他眼的是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材。
“研究出什麼了嗎?”白彩笑問。
儲挈冷著張臉。沒好氣的說:“正在研究中,現在也沒病人,能有什麼結果!”
好想揍人!白彩咬牙想到。
“是嗎?我記得青蒿清熱解瘧,驅風止癢。治傷暑,瘧疾。潮熱,小兒驚風,熱瀉,惡瘡疥癬。這可是味很神奇的藥啊。當然了。你也得看怎麼用。不過,我這麼個門外漢都清楚,我以為儲挈你醫術這麼高超也一定知道的啦。”白彩很是抱歉的看著儲挈。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該不會是個庸醫吧?”
儲挈乾笑道:“公子真是謙虛。在您告訴我青蒿妙用之前,小可真是不知青蒿有如此妙用。”
“要不我給你寫幾個方子?”白彩問。
儲挈道:“好啊。”
白彩想,他們到底誰是醫生啊!
不過儲挈在醫術上的確有很大造詣,她不介意拉他一把。
“你明天帶人去多采些青蒿,記住,這種青蒿不要跟那種青蒿混了。”白彩一面提筆懸腕特意叮囑道。
儲挈道:“這我還是能分的出的。”
雖然都是青蒿,但是能治療瘧疾的青蒿又名黃蒿有強烈香氣,還是很好區分的。
“蠻族也常有瘧疾肆虐吧?”白彩一面揮筆快速的在紙上寫著一面問道。
儲挈點頭:“的確不錯。草原夏季炎熱多雨。蚊蟲肆虐,瘧疾常有。”
所以說。瘧疾是很公平的,大胤朝有,草原上也拉不下。
白彩將記憶中的幾個方子寫好交給儲挈,“我就知道這幾個,你先把治療瘧疾的製成藥丸。”
儲挈快速瞄了紙上一眼,心中越發驚訝,他敢肯定要說白彩學醫,定是成績非凡,無人能夠比肩。
“不將方子傳出去嗎?”儲挈問。
白彩似笑非笑的瞄了儲挈一眼,“你說呢?”
儲挈正色道:“自然不。”
開玩笑啊,有這麼個揚名立萬財源廣進的機會要他是公子爺一定不會傳出去。再說,他私以為公子爺不是那麼熱心腸的人。
“明白就好。”白彩拍拍儲挈的肩膀,“如何使它成為神藥,以後就看你的了。”
儲挈:……
他確定他能聽懂公子說的每一個字,但是合起來,就不怎麼明白了。
“公子,”儲挈想了一會兒還是出聲提醒道:“太過顯眼並不是好事。”
白彩抻抻袖口,揹著手道:“這我自然明白,你做好你的本分就行。”
“記得把紙燒掉!”白彩留下這句話就慢悠悠的走了。
儲挈低頭看了泛黃的紙張一眼,這是村裡小作坊做的紙很粗糙但卻足夠他們用。
嘆口氣,走到燭臺旁,燃著紙,沒一會兒整張紙便成了灰燼。
上面的方子很簡單,比他以前見過的方子簡單的多,但是……
“難怪被人排擠。”儲挈低聲說。
他家公子是大胤最年輕的尚書大人,雖然是前任。
天道固然酬勤,但是有些人的天賦卻也是讓人嫉妒的要死。無論怎麼努力,都是拍馬難及的。
“但足夠聰明。”儲挈撇嘴,繼續去研究那“神藥”去了。
只有公子有錢才能給他錢去買各種各樣的藥材。這是儲挈堅信的。
要是白彩知道此刻儲挈的想法,一定會“呵呵”的。
“幹嘛去了?”陳墨軒在門前等著白彩。
白彩指指員工宿舍,“那邊。”
“喝酒唄。”陳墨軒抱著一個大酒罈子跟白彩說。
白彩搖頭,“不了,我很忙。”
陳墨軒皺眉,“你整天都在忙什麼?”
“很多啊。我又不是你。”白彩閒閒的說。
暮春夜晚的風很涼,不過,卻也在白彩接受的範圍內。
“嗷嗚嗷嗚……”白小多邁著小短腿朝白彩撲來。
白彩對這種柔軟生物幾乎免疫,如果不是白小多她可能連看一眼都不看。
饒是如此她也懶得彎腰抱起白小多童鞋。
陳墨軒一把抄起白小多,看向白彩。“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