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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訪?”
白彩眉梢輕挑,笑道:“既然無礙,就請鄧老請人吧。工錢我出,管午飯。”
鄧有才問在哪裡建作坊。
白彩道:“村頭靠近南山山腳不是有燒燬房子的人家嗎?勞鄭老走一趟,要是想賣,價錢不成問題。”
白彩這麼一說,鄧有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就拍著胸膛給白彩打包票。
放下茶盞,白彩笑笑,她不想將作坊建在山上,一是估計沒人敢去工作;二嘛,不方便,各個方面的不方便。
想賣房子的不止一戶人家,現在地價便宜,要是破房子能賣出個好價錢,再蓋一座新的倒也無所謂。有些人是這麼想的,而有些人則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給奸臣白彩當佃戶。
白彩看房子呢,其實看的也只是一堆殘渣而已。心裡稱奇,這房子毀的還真是徹底。
“哼!你個喪盡天良的畜生!我今就替天行道!”
白彩正準備跟房主一手交錢一手交契來著,就聽著有人這麼喊。
夾在著呼嘯的風聲,一個瘦弱的男子舉著菜刀衝白彩襲來。
白彩額頭青筋直跳,她能說,男子在五十米開外,她就聽到了嗎?不過該裝還是要裝的。在男子舉刀向她砍來之際,白彩堪堪避過,那叫一個驚險啊。房主當場昏厥,白彩在他家出了事,估計得受連累啊。
白樺平日蒙白不棄教授些拳腳功夫,見自家公子受難,上前一腳踹的那文弱書生倒地。被踢到在地還不忘緊握手中的利刀。寒光照著書生文弱卻不甘的臉,以及他眼中的憤恨。當然還有臨風而立芝蘭玉樹的白彩。雖然她心中心中已有數萬頭神獸呼嘯而過。出個門都要見血,還能不能愉快的生活了啊。
瞟了眼被抓住的書生,白彩撇嘴,這戰鬥力,豆腐渣吧?
“沒事兒,胳膊傷了點。拿藥擦一下就成。”第n次趕走自家的僕人,白彩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意。
司馬霆?不可能,他的皇者尊嚴不允許。更何況,她要是真出什麼事。姬滿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性跟他離心。作為一個心有韜略的帝王,他不會犯此種低階錯誤。
可還能是誰?手伸的如此之長?白彩不解,想她死的人太多了。但是真有那個膽子背上窺伺朝臣的罪名的,還真沒幾個。
她雖然罷官,但依舊是重臣一枚。現在理藩院那個依舊只是暫代尚書而已。
眉頭緊皺,白彩不是自負,她知道,司馬霆是想她為他所用的。但是……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知傳回帝都,又會怎樣!
桐城。太守府。
裴臻站在桌案前。提筆懸腕落下最後一筆。給皇帝陛下的密奏已寫成。嘆口氣。放下筆。輕揉額頭,現在擺在他眼前的不是蠻族的威脅,也不是來自桐城舊勢力的暗中反撲。
而是……
“白安臣啊白安臣……”靠著椅背,裴臻從沒有如此疲憊過。他想,他還是屬於大理寺的,桐城的小大小鬧,根本滿足不了他。
不過,到底皇帝陛下的吩咐。怎麼也得做好。
“誰會如此蠢?”裴臻思來想去,到底也只是那幾個人。想要陛下跟姬滿君臣離心,也得有那個本事!一口想吃個胖子,當心撐死。
桌案上鋪著幾張生宣,上面用濃黑的炭筆畫了幾幅簡易的畫。只是幾幅畫,再加上旁邊的註釋,卻足以另裴臻瘋狂。
他向來是個瘋狂的人,跟在皇子九(司馬霆)身邊的人,有哪個不是呢?
他敢肯定,這幾幅圖。要是問世,足以引起各方勢力的爭奪。
可是。他現在擺在自己面前。
“白安臣,這是你的……投名狀麼?”也是想將他拉上啊。裴臻苦笑,連他看了都眼熱的東西,陛下,估計得……瘋了吧?
妄自揣度聖意是不好的,但是心裡過一遍還是沒問題的。
他是繼姬滿之後的第二人嗎?不過,那也行,白安臣要的是陛下的信任,他要的是邊塞安寧。
這不僅是他的願望,也是陛下的。
“白安臣啊白安臣……”裴臻望著房梁,終究是比你不過嗎?
天啟四子,只餘一子,司馬霆沒有招致麾下,不過,裴臻肯定,離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天啟四子,同為陛下效勞。不是沒人想過,但是在白安臣一心扶持宣王(前任皇帝)屢次跟皇子九作對之後,就再沒人敢想也沒人敢說。
白安臣以一敵三的本領,甚強啊。
裴臻想,白安臣,若這是投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