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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皮,繼續出去曬太陽。
但話說回來,穆靈也在這時候,展示出了過人的管理能力,家裡家外的事情,幾乎一個人,就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條。
一日,當穆靈正在田間督工的時候,遠遠的看見,有一隊人馬,從不遠處的山腳下走來。
以往,這裡只有婦人才會出現,因為這山腳下是一口井,清澈甘甜的井水,吸引附近的婦人都來這山腳下洗濯衣物。
什麼?端午走了出來,“大婆婆,你這話是何意啊?什麼叫重陽哥哥戴了綠帽子?”
徐春玲站了起來,“滿城都在說你和謝老爺有私情,所以謝老爺才會送了個店鋪給你們,我這次去京城,都聽到茶鋪的小廝,都在議論這事,你還想瞞著誰?”
端午臉色都白了。
倪重陽氣得拍了下桌子:“簡直一派胡言!這是根本沒有的事!”
徐春玲已經轉身要走了,“都傳到我耳朵裡來了,你還不相信呢。可笑的是,我在那裡喝茶,那些小廝還指著重陽的名字,說重陽是個吃軟飯的,要靠老婆賣肉身給他賺店面的。”
徐春玲譏笑著走了,她最近和孃家人的關係搞好了,孃家人給了她一些銀子,讓她賠老人旅遊和聊天,所以她硬氣了,回覆了冷言冷語的舊模樣。
“竟有這樣的事麼?”何湘捷斜著眼睛覷端午的臉。
端午接過何湘捷的盆子,笑道:“婆婆,我和重陽哥哥都說好的,乃是和謝老爺做一個交易,所以他才肯買下醫館與我們。婆婆不信,可以問重陽哥哥的。”然後端著盆子走去倒水了。
倪重陽把何湘捷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娘,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過些日子,端午就要進入謝家作坊,為的是傳授她的養蠶技術。謝老爺給我們買好醫館,我們給他技術,事情就這樣簡單。”
何湘捷嘆口氣:“娘不是不相信你們,娘只是擔心你,這事若是被人傳成了這樣,只怕你要頂著多大的壓力了。”“我們行的正,就不怕被人說,時間會檢驗一切的,等謝家的人,學去了這技術,流言自然就會被擊破了。”倪重陽說。
夜深,端午還是睡不著。
倪重陽點起蠟燭,問端午怎麼了,端午說:“我總感覺,這流言是有人蓄意的。你想啊,這事知道的人不多,謝老爺一定不希望有人知道,而李家藥鋪的人,他們更不希望藉助這事,給我們醫館打響知名度。我聽說,李掌櫃去找過謝老爺好幾次,謝老爺也放下架子跟他解釋。所以我猜,一定是有人故意想把這流言傳播出去,詆譭我們的名譽。”
倪重陽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可會是誰呢?”
“究竟是誰,我還不敢下定論,但是,重陽哥哥,真金不怕火煉,如果我們可以把醫館經營好,到時候那個詆譭我們的人,自然會氣急敗壞,露出馬腳了。”
倪重陽問:“這個傳播流言的人真是心腸歹毒,我若是知道是誰,一定不會放過他!”
而今夜,李如湮也和自己的父親,大吵了一架。
“你以後再不許和楊端午來往!這個女子,竟然和謝老爺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李如湮爹正襟危坐,語氣凌厲。
李如湮堅定說道:“這只是傳聞,我不相信端午會做出這樣的事。”
“不管是不是真的,可流言已存在,你還是要許配人家的,若是跟她來往頻繁了,媒人會怎麼說你?如湮,聽爹的話,別和楊端午說話了。她若是找你玩,你也不必理睬她。”李如湮娘上前,把手放在女兒的肩膀上,溫柔勸慰。
李如湮想起剛才,她刺繡的時候,差點讓針戳破了手指,就感覺到不祥了,果然。
“我和端午一見如故,就好像親姐妹一般,要我和她斷絕往來,那是不可能的事!”
如湮爹想不到平時溫柔膽小的女兒,此時竟然這麼違揹他,再想想他大哥在鎮上的藥鋪,被楊端午新開的醫館搶了生意,連帶他的股份也受了損失,胸口窩著的一團氣,就越積越深,他看到桌子上擺放著一個杯子,拿起來就往地上,狠狠地摔了過去。
“啪!”杯子碎裂在地上。
“總之,我警告你,你若是和楊端午再說一句話,爹爹就不要你這個女兒了!”
李如湮委屈極了,捂著臉跑走了。
如湮娘要追過去,被如湮爹喝住:“你不要管她!她想明白就好,若是想不明白,只怕也是無用的!”
“老爺,你這話是何意思?她是我們的女兒那。”如湮娘關上了門,坐下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