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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手工藝品啦。
簡直熱鬧的,天天都好像過年一樣。就連晚上,月亮也不再寂寞了,因為,街燈會把村裡照的很白,很清,很亮。
楊府上,楊宗閏瘦長的腰身上,別了一壺熱酒,徒步走回家。
雖然如今,他不缺人伺候,更不缺轎子坐,可他還是更喜歡走路。
在楊康的幾個子女中,楊宗閏雖是長子,可他行事卻最為低調,理想也沒有幾個弟妹那麼遠大。
他過去曾經失憶,那時,他還小,卻親眼目睹楊家被滿門抄斬,他無法面對,就選擇全部忘記。後來,直到和楊康相認了,他才真的完全想起來。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忘記了,他天性簡單,低調,不喜歡記住痛苦的事情,他的大腦,就好像是一臺過濾器,他只能記得在讓他快樂的事。
有人說,金魚的記憶只有三秒,所以,金魚是快樂的,可是,楊宗閏的記憶,雖然不會只有三秒,可他,至少在外人看來,他是快樂的。
他回家了,就去看他的女兒和兒子,他的兒子比女兒小,女兒很淘氣,兒子比較安靜。
他回家的時候,一般林安靜都還沒有回來。
因為,林安靜要管理整個楊府,還有外面的一間字畫館,也要她經營。
這倒不是楊府上沒有人,需要少奶奶親自出手忙碌,而是,真正能懂字畫的又有幾人,並且,林安靜很喜歡,這是林安靜的興趣。
常常,在字畫館裡,林安靜泡上一壺好茶,穿著青色的煙紗,百花曳地裙,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將收藏的字畫小心翼翼的展開。
遇上識貨的人,林安靜會很高興的泡上一壺好茶,可以跟這人聊很久。
當然,林安靜畢竟還是做生意的,如果確定對方不會買的話,她也會很巧妙的把話題給終止掉。
字畫館內,除了字畫之外,最多的便是一小盆一小盆的綠色植物了。
這些裝飾,與字畫館內的書畫相映成趣,也是字畫館很具特色的一幕。
林安靜很是享受在字畫館內的每時每刻。
一個人若是在做她認為是興趣的事,她的生活,就不會太乏味。
沒多久,林安靜也回家了。
“爹,娘,女兒做了擂沙湯圓,你們快來嚐嚐啊。”女兒楊洋高挽著衣袖兒,跑過去拉著林安靜的手,撒嬌說。
楊洋的身上,是一件黃綠色的紗衣,楊洋穿著,輕盈又不失活潑。
一頭烏黑的秀髮,自然的挽在後腦勺上,也顯得簡單幹淨。
什麼?端午走了出來,“大婆婆,你這話是何意啊?什麼叫重陽哥哥戴了綠帽子?”
徐春玲站了起來,“滿城都在說你和謝老爺有私情,所以謝老爺才會送了個店鋪給你們,我這次去京城,都聽到茶鋪的小廝,都在議論這事,你還想瞞著誰?”
端午臉色都白了。
倪重陽氣得拍了下桌子:“簡直一派胡言!這是根本沒有的事!”
徐春玲已經轉身要走了,“都傳到我耳朵裡來了,你還不相信呢。可笑的是,我在那裡喝茶,那些小廝還指著重陽的名字,說重陽是個吃軟飯的,要靠老婆賣肉身給他賺店面的。”
徐春玲譏笑著走了,她最近和孃家人的關係搞好了,孃家人給了她一些銀子,讓她賠老人旅遊和聊天,所以她硬氣了,回覆了冷言冷語的舊模樣。
“竟有這樣的事麼?”何湘捷斜著眼睛覷端午的臉。
端午接過何湘捷的盆子,笑道:“婆婆,我和重陽哥哥都說好的,乃是和謝老爺做一個交易,所以他才肯買下醫館與我們。婆婆不信,可以問重陽哥哥的。”然後端著盆子走去倒水了。
倪重陽把何湘捷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娘,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過些日子,端午就要進入謝家作坊,為的是傳授她的養蠶技術。謝老爺給我們買好醫館,我們給他技術,事情就這樣簡單。”
何湘捷嘆口氣:“娘不是不相信你們,娘只是擔心你,這事若是被人傳成了這樣,只怕你要頂著多大的壓力了。”“我們行的正,就不怕被人說,時間會檢驗一切的,等謝家的人,學去了這技術,流言自然就會被擊破了。”倪重陽說。
夜深,端午還是睡不著。
倪重陽點起蠟燭,問端午怎麼了,端午說:“我總感覺,這流言是有人蓄意的。你想啊,這事知道的人不多,謝老爺一定不希望有人知道,而李家藥鋪的人,他們更不希望藉助這事,給我們醫館打響知名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