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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給我?你對他說過的我的事嗎?”心蝶問道,雖然無心,但過於直率,蝶妹的臉紅了。
心蝶明白了,他們之間一定聊過很多她的事,她有些好奇他們之間是否經常聯絡,但也不便多打聽,只怕妹妹又披上盔甲將自己的心情包裹起來,“哼,海參想送就讓他送吧。”她嘀咕著,心裡對他已經有了感激之意,不過總再應該確認一下,她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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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海參再來電話,她仍然忘記問洗衣機的事,那時候家庭風波迭起,她心不在焉,而蝶妹已回澳洲,對於心蝶,那段時間她更盼望妹妹的電話,和最信任的親人就家庭問題進行深入討論遠比和一個無關痛癢的男生聊天來得迫切。
因為,在蝶妹離開上海的第二天,心蝶的家裡出現一個陌生女子。
她是由住在同一小區的李成的朋友妻子帶來,李成這個朋友是他當年的藝術系校友,兩人在北方同一所藝術學院畢業,互相走得近,買房就買到一起,事情很巧,那天下午李成的朋友出門,假如他在,他是不會貿貿然把這個女子帶到李家,他當然太熟悉她了。
可那天家裡只留妻子,朋友妻子是上海人,跟心蝶一樣,對於那些發生在男子家鄉的故事完全不知,所以當女子說起李成時,那家女主人就把她領過來了。
女子風塵僕僕,感覺上比心蝶年長一輩,由於含辛茹苦,臉色憔悴,面板焦黃,作為女人,魅力這個詞已和她無關。
心蝶把兩位不速之客讓進客廳,泡茶煮咖啡忙碌中轉過頭和她們說話,卻撞上女子在她身背後瞬間改變的神情,那一刻女子的笑容突然消失代之以刀鋒般的目光,那目光正銳利打量心蝶,僅僅一秒種,好像正在播放的DV片子被機器卡住一秒鐘,看到心蝶轉過臉,女子立刻又恢復了笑容,然而這一閃而過的神情停格在心蝶的腦螢幕上,她心跳加速,隱隱意識到這女子和李成有過非同尋常的關係。
心蝶不用猜迷太久,朋友妻子告辭後,留下女子和心蝶面對面,女子道歉,說剛從火車上下來,不該上門打攪,實在有要緊事找李成,女子說這話時神情悽楚,心蝶湧來同情,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告訴女子,李成不在家去了北京,這聽起來像謊言,因為她自己也不相信他會去北京。
果然女子予以否認,“他北京工作室的朋友說他在上海。”
她一愣,北京工作室才建立一年,他們一直有聯絡?但她不想往深裡想,只是就事論事問道,“你吃飯了沒有?有地方住嗎?”
女子突然就眼淚汪汪,之後她們之間就有了一場深談。
原來女子是李成第一任妻子,這就是說,李成與心蝶結婚前的那場離婚是對第二次或第N次婚姻的解除,這第一任妻子和李成有個兒子,女子後又結婚,兒子是繼夫幫著撫養,兒子考上大學不久,繼夫出車禍身亡,兒子的學費將沒有著落,這第一任前妻便是為這事找李成。
《初夜》5(2)
心蝶判斷李成多半是住回舊居,但舊屋的電話拆了,她給李成的BB機留言,告知第一任前妻有急事找,與兒子有關,正在家裡等他。李成立刻回電說,一小時內趕回。
她讓保姆把女子安頓到客人房休息,自己則回到臥室收拾行李,
等李成回家時,心蝶已離家住到市中心的酒店。
一個婚姻,一個兒子,這麼大的秘密,李成居然守住。
擅長編劇本的心蝶眼見一出三流電視劇在自己的家裡上演,她不是氣憤而是有荒謬感,現在她住到自己城市的酒店也很荒謬,她給李成留了紙條,“等你處理完第一任前妻的家務事我才回來,我不想見到你,你們離開後,我再回家。”
她給保姆留了酒店電話,讓她隨時彙報兒子的情況,當晚保姆就來電話告訴她兒子發燒了,她問保姆李成去了哪裡,保姆說他送客人去了火車站,“那麼快就把前妻送回去真夠狠的!”她自語,這時候她的心情是痛恨李成,對那位前妻卻有同情。
那個晚上雖然租了酒店但卻是在醫院的觀察室度過,李成回到空無一人的新房子覺得蹊蹺,給心蝶打拷機她不回,下半夜李成居然找到兒童醫院,一臉憔悴的他好像老了十歲,看見兒子睡在觀察床旁邊吊著鹽水瓶,一下子眼圈都紅了,幾乎是撲向病床,
“他怎麼了,怎麼病成這樣?”
“病毒性感冒,打針是為了退燒。”心蝶冷冷答他,諸事反應強烈的李成,現在在心蝶的眼裡顯得特別虛假特別誇張,她側過身臉對著點滴管子不去看他。一時間當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