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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久不見了啊……都快四年了!”叫小牛的男人仍用著他那奇怪的招式在野貓身上比劃過來比劃過去,邊跳還邊感嘆。“當年的小牛現在都成老牛了!”
“你是老牛,那我不得去見馬克思了?”老龍掀開帽沿,從眉上一塊燙傷延伸到髮際,在一片皓月中糾結著視野。我忍不住低撥出聲,老龍掃了一眼,將帽子拉下繼續遮住臉。“倒是我疏忽了,這兒還有位小美女在。”
對他人的外貌發出這樣的呼聲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所以我暗暗罵了幾聲自己,才喏喏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龍擺擺手一臉和藹的笑:“小姑娘別放心上。”
我頓時對老龍的印象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這樣為他人著想的男人,無論怎樣都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吧?正想著,小牛又接了話:“老龍你這傷不是可以治好的嗎?怎麼……”
“好了傷疤會忘了痛,我還想著有一天能跟風指著這傷說聲抱歉。”老龍似乎是回憶起什麼事,手腳並未有先前的靈活,連帶著語氣也沉重起來。
一時間不再有人說話,空氣裡瀰漫著一種奇怪的氛圍。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小牛的招式,他是從哪裡弄出來的這樣古怪的招式?無論是手法還是身形,都看起來特別的彆扭。
“聽說,風並未退出遊戲界,只是跟傑去了一個工作室。”在沉默中,那個小眼睛的乾坤突然丟擲這麼一句。
“你怎麼知道的?”離我最近的一個長髮男在狠厲地劈死一隻野貓後,砸了砸舌問。
“你們還記得彼岸花麼?彼岸之花,扭轉乾坤。當初就是這一句口號,讓那小子莫名其妙殺進十強,然後莫名其妙消失。如果不是那句口號,我恐怕也不會知道後來的一些事情。”
“你跟他搭上線了?”風月停了嘴,手裡把玩著狗尾巴草,輕輕地問。
“沒有,但我在幾個最近幾年正火的網路遊戲裡看過他。有他出現的遊戲,就一定有另外一群人。據我的判斷,那群人其中一個叫天權的,就是風……”
什麼!!我瞪大眼睛,手上的小木棍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正在戰鬥中的野貓楞是撲上來咬掉了我一大半的血,幾道目光急射而來,我趕緊低頭去撿木棍,躲過他們的眼神。
如果說,那個風真的是天權,那麼……彼岸之花,扭轉乾坤,就是彼岸乾坤?難怪他對我那麼好,是因為他跟工作室的人原本就是認識的,而且,關係誹淺?
他們彷彿察覺到在我面前談論這些話不太好,所以各自又沉默下去。我在腦海裡翻滾著,天權,果然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他曾經與這些人發生的事情,還人盡皆知。
8。跟著高手混
小野貓劃得我不得不喝下系統附送的兩瓶紅藥水,悄悄地探察了一遍這些高手們的動作,腦子一片恍惚。他們全部在用自己的方法蹂躪野貓,首先不說那小牛,姿勢怪異到不能怪異;老龍則步伐沉穩矯健下手準確利落;乾坤信步遊走姿勢庸懶,可每一個動作都彷彿是經過精心計算過的,連腳尖的方向都絲毫不變;風月雖然看起來像是跟我一樣在砍怪,而實際上,他的每一次砍怪,在接近怪物時,手腕處便會劃出一道複雜的結,野貓居然就一次性斃命……
果然是一群高手。我沮喪地對著一邊砍一邊發愣,我要怎麼樣才能跟他們一樣呢?大概是不急於衝級,所以他們很是悠閒地有一搭沒一搭地打怪,到了差不多時間,便跟我一樣回去交了任務,接下來,便是去村子的河流上游,打犀牛。
時間很快溜走,漸漸地又進了一批人來到新手村,大家各忙各的,並沒有很熱情的人出現。等到將村長那裡的任務都接完後,等級已經到了九級多,料想最開始的那群高手也跟我一樣,所以轉著眼睛想看看他們去哪裡升完這最後一級。
不知道是他們知道我的想法了,還是他們原本就有這樣的默契,六個人居然都是像傻子一樣在新手村的各個角落穿梭,遇到NPC就上去一通談話,即使看起來最不擅長說話的傢伙,此時也口若懸河滔滔不絕。NPC們卻都一一以機械化的方式回答他們的問題,搞得他們的對話常常是牛頭不對馬嘴,在我聽來煞是有趣。
“嗨,小姑娘,你跟著我們很久了喔!”老龍又被一個掃地的童子打發後,轉身衝藏在大樹後的我道。
我尷尬地走出去,撓撓頭:“不好意思……那個,我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升級。”
“咿?”老龍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沒理由啊……你都同我們一塊進的遊戲,怎麼看起來並不是很會玩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