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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面前,他絕不想露出熊樣來。就算是死,也讓他知道,自己是個鐵打的漢子,跟自己的棒棒一樣硬。
他的態度果然使花王非常反感。他堅持說道:“夫人,怎麼樣?讓我親自殺他吧?”
說話時,突然身形一轉,鬼魅般抓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就注意他了。雖失去功力,仍然身形急轉,勉強閃開襲擊,躲在魚姬的身後。
魚姬雙臂平伸,臉色一沉,大聲說:“花王,你幹什麼?他是該死,可是,跟你沒有直接關係。要殺的話,也得我殺。不用你干涉的。”
花王固執地說:“夫人,別的事兒,我可以依你,這件事兒你得聽我的。”
魚姬瞪著花王,眼睛都紅了,說道:“我剛剛醒來,你就拿我不當回事兒了。可見你平日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算我嫁錯人了。咱們以後再不要見面。”
花王傷心欲絕,指著一朗子說道:“夫人,咱們多年夫妻,感情比海還深,你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臭小子,要跟我恩斷義絕。你也太絕情了吧?我定要親手宰了他。我要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來餵狗。”
魚姬攔住他,激動地說:“花王,你既然當我是你的妻子,那你就答應我吧,讓我處理一朗子。”
花王堅決表示道:“不行,不行。我絕不能同意。他欺人太甚。”
雙眼望著一朗子,象要噴火。再不顧什麼了,向他走去。
魚姬猛地抱住花王的腰,說道:“你要殺他的話,那就先殺我吧。”
花王聽了雙眼含淚,凝視著她,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他在你心中比我還重要嗎?”
魚姬搖頭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對你是說不完的愛,我對他是說不完的恨。你若真想和我繼續做夫妻,就讓我自己先解決這個恨吧。”
花王脖子伸直,倔強地說:“不行,不行。我不允許的。你想跟他私奔,我不會同意的。誰搶我的女人,我就把誰碎屍萬段。”
魚姬緊緊抱住花王,向一朗子說道:“小子,你快跑吧。能跑多遠跑多遠。以後我再找你報仇。”
花王仰天大笑,說道:“他想跑,跑得了嗎?我已經鎖住他的功力了。以他現在的能力,給他一條船,他都跑不了。誰能保證半道上不遇到大風,船翻人亡呢?”
一朗子這時候很平靜了,說道:“你們夫妻不要再為了我爭執和吵架了。一切的錯誤由我來承擔。我願意回到那間密室裡。等天亮了,隨便處置吧。”
這話出口,連花王都大為佩服了。他說道:“一朗子,我還真看錯了你了。我先前你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就是個孬種。真沒想到啊,你還有點骨氣呢。睿松那個牛鼻子,總算沒白收你呀。可惜呀,你已經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魚姬聽了這話,兩隻美目不禁流出淚來。大顆大顆地淚珠流個不止。她知道今晚的營救失敗了。她男人並不會因為疼愛自己而放過一朗子。
一想到這個小男人因為自己而喪失年輕的生命,她的芳心便一陣陣疼痛。她不甘心,不甘心讓他就這麼死去。好歹他也算自己的男人。
花王吩咐道:“來呀,將一朗子押回密室。明天一早,我再按照夫人的辦法,將他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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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那些龜兵上來,只聽一個聲音說道:“你要處死他,是什麼罪名嗎?他犯了什麼罪呀?”
隨著聲音,眼前人影一晃,已經站到一朗子跟前了。
一朗子見了,連忙跪下說道:“弟子一朗子拜見師父。”
來者正是睿松。他的灰色的道袍,嚴肅的黑臉,以及山羊鬍子,在火光之下,顯得特別醒目。
睿松饒有興致地看了看一朗子,說道:“起來吧。你這傢伙,什麼事兒都敢幹。”
一朗子站起來,說道:“師父呀,我的|穴道被封住了。你快給我解開呀。我要幫師父對付那個老匹夫。”
師父來了,他精神大振,頓感有了靠山,不再緊張了。
哪知道睿松說道:“這個不急。等師父將他放倒之後再說。”
他轉眼看著花王,不再理會一朗子了。一朗子心一沉,心說,原來師父對我還是有所不滿呀。
他為什麼不肯解我|穴道呢?會不會因為月宮的事兒呀?
花王見他現身了,抱了抱拳,說道:“多年不見,睿松兄還是那麼硬朗,那麼愉快啊,叫人羨慕得很。”
睿松還禮,說道:“你也不錯呀。在黑荷花和你本人的努力耕耘之下,你夫人終